第6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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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诗诗不知不觉看痴了,脚下步子放缓。美男子就是有这般魅力,无需过多的言语和动作,立在那里就是一道迷人吸睛的风景。看他挺拔的身姿,如青松,看他偏白的面庞,如美玉,看他修长的手指,感觉比她的还勾人三分。 当然,这种美,对于严诗诗而言,唯有心底有情,眼中有爱,才看得到。尤其今日刚得知上一世的太子那般不堪和恶心,对比之下,萧凌越发凸显卓越,如宝贝一般熠熠生辉,璀璨如星。 这样的宝贝,严诗诗怎么看都看不够,越看越迷人。 “看什么?” 萧凌视线一直黏在严诗诗身上,她的一举一动都瞒不过他,更何况是赤.裸裸的凝视。不过自己心爱的姑娘如此,萧凌是满心欢喜的,主动凑上前去笑。 “看你脸啊,大街小巷都传言你是京城第一美,我瞅瞅,是不是名副其实。”严诗诗回过神来,好心情地扬起嘴角笑,一双会说话的大眼睛眨啊眨,俏皮可爱。 她在他面前越来越放得开了,萧凌见了,如获至宝。 心头一个激动,萧凌倏地双手捧起她脸庞,似乎想让她看得更清楚,接下来萧凌的俊脸在她面前缓缓转动,展示完左脸,展示右脸,笑问: “水蛇姑娘,不知凌哥哥的脸,你是否还满意?符不符合你心中的第一美?” 听到“水蛇姑娘”四个字,严诗诗险些笑喷,那是情书里逗他玩的,没想到他记住了。既然他记住了,严诗诗也不甘示弱,凝视萧凌双眸笑道: “被窝里的男人,经水蛇姑娘鉴定,你完全名副其实,从五官到肤色,再到通身的气派,哪哪都符合京城第一美。” 这般情话,萧凌听了,笑容更甚,光听声音都知道有多愉悦:“水蛇姑娘,你有一双发现美的眼睛,来,奖励你美美的大眼睛。” 说罢,低下头,如亲吻花蕊的蝴蝶般,直直吻向严诗诗双眸。 天呐,光天化日下,这般直接? 这可不是在外人瞧不见的闺房,是在每个过路人都能看到的小径上呢,一点都不隐蔽,严诗诗心口一跳,本能地往外推萧凌。可她力气小,哪里推得动故意要亲她的萧凌。 连续推两次,都没成功。 “别动,很快就好。”萧凌死死捧住严诗诗面庞,“乖,闭上眼。” 严诗诗不闭眼,萧凌就去亲吻她长长的眼睫毛,真真痒死了,严诗诗赶忙阖上双眸。接下来,感知到男人温热的唇落在她眼皮上,又亲又柔,如蜻蜓点水般,左眼亲完,又飞去右眼,左右各自来了一下。 “好了,好了,不是说要堆雪人吗,咱俩去堆雪人吧。”严诗诗撒娇催促似的去踩萧凌的大脚,同时低下头,再不给亲了。 萧凌耳朵动了下,笑着松开红脸的严诗诗,牵起她小手就往红梅林的深处带,那里,早已备好堆雪人的所有工具,连用来当鼻子的胡萝卜都有。 不过,两人还未走到,甚至是刚开始往里走没一会,就遇上了几个老嬷嬷,一看就是嘴碎的那类。 严诗诗见了,连忙缩回被萧凌握住的手,各走各的。同时一阵庆幸,庆幸自己没跟萧凌继续纠缠,要不亲吻双眼的画面被外人瞧去了,多尴尬啊。思及此,那几个老嬷嬷走远后,严诗诗偷偷掐了萧凌手臂一下,以示惩罚。 被心爱的女人掐了,萧凌不仅不恼,反倒直乐,就喜欢她搞这些恋人间特有的小动作,这些可都是爱的表现。 “你还乐?”严诗诗又胳膊肘撞向男人胳膊,嘟嘴道,“差点就被人看去了,下回,在那样不隐蔽的地方,不许再那样了,我会生气的。” 萧凌被撞得胳膊一歪,内心却甜蜜极了,低头回嘴道:“哦,遵命,在隐蔽些的地方,再对你那样。” 严诗诗:…… 这话,听着,怎么那么怪啊。 萧凌别过脸去,偷偷笑,逗她的感觉,说不出的美好。 其实啊,武艺高强的萧凌耳力很好,先头周围没有人来,他才固执地强迫严诗诗给他亲,后头察觉身后来了几个人,他立马松开严诗诗同意去堆雪人。换句话说,有他敏锐的双耳在,无论何时,他俩的亲密画面,都不会被人偷窥。 不过,这些大实话,萧凌就不会对严诗诗说了,偶尔看她脸红着急的小模样,挺可爱的,他喜欢。 —— 堆雪人趣事多,两个彼此相爱的恋人一起堆雪人,趣事就更多了,因为任何平平无奇的小事落在恋人眼中,都能自动镀上一层光环,变成最浪漫的存在。 “哇,你连胭脂都备上了?” 堆好雪人的身子和脑袋,萧凌从木盒里掏出一根胡萝卜当鼻子,黑溜溜的石头当眼睛,严诗诗翻着木盒子笑问“石头怎么这么少,才两块,嘴巴都不够用”。结果,萧凌变戏法似的,衣袖里掏出一盒红红的胭脂。 “我堆的是个雪人姑娘,跟你一样美,哪能少了胭脂的润色。来,多抹点,先来一道弯弯的唇。”萧凌笑着递过胭脂盒。 “你来,你来!”她手指头冻得不行了,嘴边呵着气,笑着指挥萧凌干。 萧凌好笑道:“我可不敢,万一打翻了某个醋坛子,说我胆敢触碰别家姑娘的唇,我就惨了。”雪人姑娘也是姑娘啊。 严诗诗先是一愣,回味过来后,笑得“哈哈哈”的:“算你识相,本姑娘可小气着呢,指不定我真会吃醋打你哟!” 教导男人重要,严诗诗顾不上冷了,“哈哈”笑着抢过胭脂来,亲手给雪人姑娘涂抹上。 先是一道弯弯在笑的红唇,后是两坨红红的脸蛋,萧凌的胭脂是顶级的好货,颜色格外正,红艳艳的如初夏的樱桃,冬日暖阳一照,雪人姑娘的唇格外诱人。 “真美!看着像是进宫待选的秀女似的,姿色.诱人!”完工,严诗诗在嘴边呵着气,很满意自己的杰作。 说完后,严诗诗忽然想起什么,眉宇间突然一阵喜色,拽住萧凌胳膊问:“凌哥哥,今年什么时候选秀女啊?” 严诗诗思维如此跳跃,萧凌好笑道:“问这个做什么,父皇不沉迷女色,今年大概不想选妃。” 严诗诗听了,眉宇间难掩失望。 “父皇不选秀,你失望什么?”萧凌好笑地轻点她额头,“你就这么盼着宫里多几个妃子,多几张新鲜面孔?” “才不是呢。”严诗诗一把打开萧凌手指,扑向他肩头,压低声音道,“上回我不是跟你说过,堂姐严萱萱与男人苟且……” 叽叽咕咕,将严萱萱和太子来往甚密,应该有不正当关系的事说了。 “确实,我正要跟你说呢,经过调查,严萱萱背后的男人就是太子,也确实如你所料,他俩之间有……□□交易”说到这里,萧凌略微有些鄙夷,鄙夷太子什么货色都往怀里拉。 猜测被证实,严诗诗点点头,继续道:“严萱萱和太子实在做事太恶心,太过分了,我看不过眼,必须帮小姑姑报仇,出口气。” “与选秀何干?”萧凌一时没想到。 严诗诗咬咬唇,有些不好意思说出口:“选秀,宫里有经验丰富的嬷嬷……验身啊。” 验身? 对,名单上的秀女全都要经过层层塞选,其中一项就是验身,必须保证是处子。在宫里验身,被验出早已是残花败柳,你说严萱萱还有未来吗? 萧凌听后,噗嗤笑了:“这法子你都能想出来?借刀杀人啊。”验身是婆子验,严诗诗本人都不需参与,你说是不是借刀杀人。 严诗诗也不知萧凌是夸她,还是损她,不过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今年并不选秀,点子压根派不上用场。 思及此,严诗诗忧愁爬满脸,一时半会,真想不出别的好点子来揭穿严萱萱的不洁,且能广为传播。忍不住撒娇似的求助萧凌:“凌哥哥,你快帮我想想办法。” “这有何难?”萧凌揽住严诗诗肩头,偷亲一口面颊,笑道,“我想个法子让父皇今年选秀就是!” 严诗诗双眼里又有了亮光,这,他都能办到? “包在我身上!”萧凌笑着承诺,“你在家里等着就是。” —— 除夕过后,大年初一、大年初二、大年初三,年味特别浓,家家户户的小孩子穿着新衣放爆竹,噼里叭啦串串响,正月初八那日,严诗诗在爆竹声中终于等来了今年选秀的好消息。 “娘,听说今年要选秀?”严诗诗正在严绾绾院子里打秋千呢,听说宫里来了消息,秋千也不坐了,忙不迭回到娘亲这儿询问。 “是呢,几个皇子大了,听你皇舅舅的意思,要给他们几个挑选皇子妃。最重要的是,要遴选太子妃吧。”萧青青坐在临窗长榻上,忽然揶揄似的朝女儿笑,“这次啊,也有你的份,你也在选秀名单上。” 什么,还有她? 微愣,随后严诗诗明白过来,想必是萧凌请求皇舅舅赐婚,皇舅舅左思右想几个皇子都大了,干脆一起选妃,来个热闹。而她与萧凌是一对,她去选秀,不过是走个过场的事。 想明白了,严诗诗乖乖坐在娘亲身边,乖巧地点头:“嗯,女儿知道了,放心吧,女儿进宫一定不会给您丢脸的,京城的规矩啊,我都学得差不多了。” 见女儿这般保证,萧青青笑了:“算了,耳提面命,你也变不成淑女,不求你礼仪出彩,尽量不闹笑话就行。” 女儿是在西北草原的马背上跑大的,京城淑女那一套学不来,也不肯老老实实好好学,萧青青不再强求。反正萧凌也喜欢女儿天然的样子,再说了,嫁过去也只是当个皇子妃,又不是太子妃,无需在规矩上太过苛求。 严诗诗母女俩开开心心说着进宫选秀的事,大房的朱氏得知严萱萱也在选秀名单上,立马就着急了。 “萱萱,萱萱,不得了啦,不得了啦!”朱氏拿着宫里送来的帖子,手指头都在颤抖。 除夕夜过后,也不知道是哪几个嘴碎的妇人,胡乱散播她女儿私生活不检点,搞得朱氏这几日出门做客都不自在,总有人背地里指指点点。朱氏听了女儿的分析,尽量装耳聋,不去理会,静静等着朱皇后和太子的安排。 哪曾想,朱皇后和太子的安排迟迟没来,倒是等来了选秀? “选秀啊,选秀啊,”朱氏一脚迈入严萱萱闺房,焦躁不安,“选秀可是要验身的呀!” 严萱萱这几日出门拜年,流言蜚语多多少少也影响了她心情,正憋火呢,猛不丁见到娘亲这副焦躁上不得台面的样子……真的,她娘是越来越失去大家风范,越来越小家子气上不得台面了,严萱萱蹭的腾起一股火,不耐烦道: “怕什么,怕什么,选秀的一切事宜都由皇后掌控,皇后姨母还能罩不住我?” 朱氏听了,恍然大悟,连连捶自己脑袋:“哎哟,哎哟,瞧我急得脑子都不好使了。皇宫可是皇后的地盘,确实不用怕,不用怕。”朱氏连连安慰自己。 是呢,区区一个验身,收买几个验身婆子罢了,堂堂皇后还能搞不定? 开玩笑呢。 “娘,你就不要一惊一乍,瞎担心了。按我说呀,这次选秀是皇后姨母在想法子帮我渡劫呢。你想啊,选秀验身多严格啊,只要验身那一关过了,京城的流言蜚语也就不攻自破,好事一桩!”严萱萱对朱皇后倒是信心满满。 朱氏被这样一番洗脑,立马又有了笑容,点点头,不再担心了。 —— 皇宫,凤仪宫。 “皇后姐姐,那就这么说定了,这几项由妹妹帮您分忧。” 丽贵妃是三皇子母妃,三皇子到了该娶妃的年纪,丽贵妃怎能不关心选秀,这不,最近颇得盛宠的丽贵妃一阵枕头风,就从宣武帝那儿拿到了协办选秀的大权。 朱皇后笑着点头:“好,有丽贵妃妹妹帮忙,最好不过了。” 朱皇后满面堆笑,一副丝毫不介意被抢走大权的样子。自然,所有的笑都是表象,内心里啊,她已经开始血崩,快呕死了! 这不,丽贵妃扭着腰肢,前脚刚出凤仪宫大门,朱皇后立马就冷了脸,气得直拍桌案:“得意什么,显摆什么,就三皇子那副蠢样,你丽贵妃再受宠,再分权,蠢儿子还是蠢儿子,能变聪明不成?” 那么蠢,万里江山铁定没份啊,除非宣武帝傻了,才会想着江山社稷交给三皇子。 “就是,就是,正是这样。反正三皇子是个不成器的,皇后娘娘犯不着跟他们母子置气。”刘嬷嬷拍着朱皇后后背,一个劲安慰,“等咱们太子登基了,日后有得是机会收拾他们母子,不气,不气。” 安慰着,安慰着,刘嬷嬷想起来什么,小声道:“皇后娘娘,奴婢看了,选秀名单上有严萱萱的名字。这验身的事被丽贵妃揽去了……您看……” 听到这话,朱皇后一愣,随后拍着桌子悔死了。方才将那几项分给丽贵妃时,一心只想着宣武帝越来越宠爱丽贵妃,都纵容丽贵妃从她手里分权了,气得她都没心情想别的,这才出了纰漏。 可已经分出去了,难不成再要回来? 三皇子傻,丽贵妃可是个精明细心的,若是被丽贵妃察觉她在意验身的事,反倒打草惊蛇了。 思及此,朱皇后冲刘嬷嬷摆手道:“算了,分出去的,不必再收回。你到时打听一下验身的是哪几个嬷嬷,暗地里收买就是,小事一桩。” 刘嬷嬷一时有点为难,提醒道:“原本是小事一桩,就怕最近流言蜚语太多,严萱萱姑娘又是皇后娘娘的娘家人,丽贵妃会格外上心,重点盯住……就不好办了。” 朱皇后听后,这才明了为何丽贵妃特意包揽了那几项。朱皇后银牙暗咬,陷入沉思,良久从齿缝里挤出一点声音:“尽力去做,实在没法子,那就是她命该如此,怨不得本宫。” 听到这话,刘嬷嬷心下一惊,朱皇后这是……放弃严萱萱了? 下一刻,刘嬷嬷想明白了。能用得上时,严萱萱才是朱皇后的好盟友。如今,恭王府的事还没成功,严萱萱已经声名狼藉。这样的状况下,能保下严萱萱,朱皇后自然保,实在保不下,朱皇后是个非常务实的,铁定一脚踢开,任其自生自灭。 唉,可怜的姑娘,自求多福吧,刘嬷嬷心头默默一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