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皮文学网 - 精品其他 - [综]喜当爹在线阅读 - 第1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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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一次听到了熟悉名字的苏夜不为所动,他只是微微笑着问道:“也就是说,依照县中的能力,估计也就是只能抗衡一下那些剪径之徒,而这其中,还应当是包括了身负武学的刘大人你了?”

    刘五连道不敢,他虽然得意于自己的能力,但他也知道,这只是因为自己选择了缩在了这样一个偏僻的旮旯角落里,曾经面对江湖之时的风发意气早就被磋磨殆尽,他不过是武林中的败者,是连“凤尾”都搭不上的“鸡头”。

    “既然如此,那你便去召集人手吧。”苏夜道:“路要一步一步走才能够走到最后,欲速则不达,这句话还是有理的。”

    刘五只好应诺。

    苏夜这一边下达了命令,那一边的顾惜朝则是沉浸在一大叠的记录的文案之中,因为年龄幼小的缘故,有许多的关节他其实并不怎么懂,但是他也不敢再去打扰苏夜,所以只好在一番挠头苦思之后,决定将其放下,待到日后,再去计较。

    ……也是因此,他便没有能够发现这期间的某些事情的变化与发展,而等到他终于将头从那一大摞的文书之间抬起来的时候,他无比惊讶的发现,这座之前仍然还空空荡荡的官衙之中,竟然已经填充进了许多不知从何招来的低眉顺眼的仆从,那些被灰尘覆盖的居室也是一派干干净净,路上的落叶也被清扫得毫无踪迹,甚至还有一位着青衣的小丫头,捧进来了一小束圆圆点点的不知名的花,在他瞪大的眼睛里,将之插进了他阅读案头的细瓶里。

    他想要找到一位熟悉的“旧人”来询问,但本来就没有来到这里多久,又有哪些能够称得上熟人呢?就连唯一的一位聊过天的捕头刘五,也在他伸手拦住一位仆从相询后,才知道他告了病假,已经有很多天没有前来报道了,这之前好不容易才微微适应下来的屋子里,竟好似充满了一种相当陌生的“热闹”。

    他只能去找苏夜。

    他开始小跑起来,心中充斥着一种急切与恐慌,而等到他猛地推开书房的大门,看到其中正手持着一纸书信的苏夜的时候,不知为何,这种心情居然莫名的安定了下来。

    被打扰的苏夜视线转移,他深黑色的眸子看了过来:“什么事?”

    小惜朝这才察觉了自己的莽撞,在一片窘迫的沉默之中,他只好开始寻找话题:“那些,我都看完了……”

    苏夜先是疑惑,而后他才像是忆起了什么,明白了小惜朝所说的到底为何。这段时间以来他处理了很多的事情,在哥谭市中的时候他也曾经学过很长时间的防身术,那柄可以收缩折叠的手杖剑并非是随意挑选而来的武器,现代社会之中的搏击术足以令他在面对并无内力的古人的时候获得胜利,所以在围剿山贼的时候,其实他也是有过出场——和那些屯粮舞兵的匪兵不同,那些只能被称为乌合之众的山贼们,甚至连寨门都没有。

    没有将其斩杀殆尽,这一次的行动,本来就是苏夜为了试验能力所为。如果说这个世界是由那本黑色封皮的大书所造就,那么那围绕在大书封皮之上的鲜红色的荆棘的纹路,就像是依附在其上的封印,就连在猎人世界中苏夜之所以能够在大书完善世界之前便能够找出它的破绽,也有几分这荆棘纹路拖延住了它“创世”速度的缘故。

    而在那次的试炼之后,他拥有了能够随时出入幻之书世界的资格,而那同时,他也同样感受到了这红色“荆棘”的存在。

    这也是那满院仆从得来的原因。

    苏夜看往了手中的书信,这是之前他包袱中那封絮叨了得罪权臣和赎出佳人信件寄出后的回信,是之前的“庄逸”在京城之中的某位好友的回复。

    而在这回信中,那位朋友告诉了他,让他莫要忧扰,傅宗书虽然颇得圣上的信赖,但是距离手握能够左右局势的大权还是有着那么一段距离的,而朝中既然有着诸葛神侯坐镇,那么局势必定不会彻底糜烂,而等到未来时机合适,他将会想办法,将“庄逸”调离这过于偏僻的甘南县镇。

    ……好像还是一个有着一定人脉的人物。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下一章后天(十八号)早上。

    第15章 某顾姓书生(五)

    苏夜收起了这封意料之外的来信。

    见此,小惜朝也愈发感到懊恼起来,去记下那些闷长的的文书的记录,本就是他自己所做出的决定,而现在这般没头没脑地说出来,谁会知晓你到底指的是什么事情呢?

    “我知道了。”但苏夜并没有询问更多,这间县衙后的内宅早在他的计划顺利地实施之后,就已经完全为其所掌握,而那些天里顾惜朝忘我的阅读也早就被人汇报了上来,但他也没有派人去制止这等行为,读书总要比其他事情要更好,说实话,苏夜其实并不会对孩子要比成年人有更多的“优待”,而幼儿性情又是如此的不可控,所以从前的时候,他都不怎么亲近孩童。

    “还有呢?”苏夜一边将信封放置在一旁,一边问道。

    小惜朝又踟蹰了片刻,最终他还是有些黯然地退了出去,他垂着头,声音有些低沉地回答道:“没、没什么事了。”

    因为有许多天没有见到义父,而宅子和庭院中的陌生的仆从们又让他心中生出了不适与不安,所以才会那么失仪地贸然闯了进来……这样的话,他无论如何也是说不出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