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吹雪连夜扛着火车跑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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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就到了叁天后,花满园和酒色二使、无花到了看守玉天宝的宫殿。 玉天宝并没有受到严刑拷打,相反快活王对他可谓是极为优待。他身边围了十来个貌美的女子,还有几个专职陪玩的男人。 左护法也在寝殿内,他对这些都没兴趣,但保护玉天宝又是他的职责所在,所以他也不得不紧紧盯着玉天宝,防止他出任何意外。 花满园一来,不顾玉天宝的嗷嗷大叫,直接把他身边的男男女女全都赶了出去。 酒使见花满园绕过他直接把玉天宝身边的人遣走,心内不虞。色使见状便替酒使敲打花满园。 “这些人是王爷特意请来陪玉公子解闷的,花姑娘想来是还没熟悉工作,所以才没请示王爷就擅自决定。” 花满园没理会色使话里的火药味:“非常之时行非常之事,这些人里面难保有几个是玉罗刹手下易容的。如果到时候出了事色使愿意一力承担,我也可以现在去把他们叫回来。” 色使咬牙,他的确没办法承担这件事的责任,但又不肯在花满园面前落了下风,便嘴硬道:“有没有易容我会看不出吗?” 花满园皮笑肉不笑:“色使出身的江左司徒一脉虽然以易容术闻名天下,但并没有达到冠绝武林的程度。放眼江湖,除去昔年的云梦仙子,如今的偷王之王司空摘星、盗帅楚留香、雄娘子、不男不女屠娇娇的易容术也都在你之上。” “既然江湖中还有这么多人的易容术在你之上,你又怎能保证你能认出玉罗刹手下人的易容。” 花满园的话就像鞭子一样抽在他的心上,色使身体颤抖,而后又厉声道:“你说的这些人都不是玉罗刹的手下。” 花满园淡淡道:“色使在江湖上一丝名气都没有,却能在快活王手下身居高位。难保玉罗刹手下没有这样的人。”她瞥了一眼左护法,“就譬如这位左护法,也是江湖上寂寂无名之人。” 被点名的左护法笑了笑。 花满园继续冷笑道:“色使若是想在我身上玩欺压新人那套,我劝你还是尽快住手来得好。因为你根本不配和我相提并论。” 色使大声怒骂道:“你说我不配和你相提并论?你算个什么东西,你个亲爹都不要的小杂种不过是仗着叶孤城的名声才被王爷高看一眼,你有什么资格和我比?” 花满园冷笑:“因为你是个没用的废物,你对快活王毫无用处。他现在有了石观音,就不能再有其他女人,你这个替他搜集天下美人的色使就该另谋出路。可酒、财二使已有人,江左司徒家又不以武功出名,你的武功还不如急风骑士,这样的你对他还有何用处。” 花满园缓缓走近他,冷眼道:“你要是现在给我磕个头,我就饶了你这次。” 色使狞笑道:“好啊,下跪是吧!我就跪给你看。” ‘看’字尚未说完,色使已拍出叁掌。他显然不敢轻看花满园,但又打算给她一个教训,所以一出手就是杀招。 花满园嘲讽的笑了一下,色使的叁掌还未出手就已被她看出路数。花满园一手擒住色使右手手腕。擒住瞬间,只听得‘咔嚓’一声,色使手腕已被她的擒拿手掰断。花满园又反手一掌拍向色使腹部。 一掌下去,色使连连向后退了几步,随后单膝跪下喷出一口鲜血。 内外伤加身的色使,终于不敢在花满园面前再逞前辈威风。 酒使一直旁观色使和花满园之间的争斗,在他看来花满园说的很对,色使迟早要走人,帮了他也没什么好处。万一花满园以后成了快活王面前的红人,他不就得罪了未来的新贵么! 但他也不知道花满园是不是一个有实力的人,值不值得帮助。所以酒使没有主动出来做和事老,拉偏架。 直到看见色使落败,酒使就马上出来叱责色使:“你做了这么多年的事,怎么一点都不谨慎,花姑娘说的没错,万一这些人里面有玉罗刹的人,你难道能一力承担责任吗?何况事急从权,花姑娘纵是越过王爷直接遣走这些人,也是情有可原。” 主事的酒使一踩一捧,几句话就给色使定了性,又表明花满园没错。 随后酒使就推着轮椅,开始结交新贵,和善的对笑花满园道:“花姑娘果然是天纵英才,难怪王爷高看姑娘一眼。” 面对酒使,花满园态度也转变的很快,和和气气的说:“酒使说的哪里话,我不过是个小辈,以后还要靠着各位前辈提携。” 酒使客套道:“我一个只会调酒的老头子能有什么用,以后还是你们年轻人的天下。何况现在王爷和玉罗刹两虎相争,正是用兵之际,花姑娘武功高强,智谋过人,一定能在此次战役中,为王爷立下汗马功劳。等以后,老朽可能还要仰仗姑娘。” 花满园也回以假笑,跟酒使客套了几句。 完全置身事外的无花见到花满园刚才那招,惊讶于她方才招式的狠毒竟和之前在龟兹王地盘上的那一剑判若两人。 无花仔细看了看花满园的脸,并未从其脸上看出易容改扮的痕迹。 这时,花满园也注意到无花正在看她,她仰起头,眯了眯眼睛,露出一副傲慢又不屑的神情。 无花就扭过头不再看她了。 玉天宝一直没发现自己正处于危险中,像个普通的地主家的傻儿子开始闹着要玩伴陪他赌钱喝酒。 花满园觉得他的杀猪的叫声又吵又烦,命令色使把他打晕。 左护法说:“给他喂点迷药就行了,这一拳下去打出个好歹,我以后不好交代啊!” 花满园说:“你们能不能活着回去都是问题,还管这个做什么。” 左护法:“是这样没错,但该说的我还是得说一下,毕竟领着这份工资,表面上还是要做个样子。” 一听就是老摸鱼了。 忽听得门外一人笑道:“花姑娘只知别人不能活着回去,是否有想过自己呢?” 一道修长白影随着话语声翩然而至。 酒使见来人是石观音,礼貌问道:“原来是石夫人,夫人不是在宴客厅与王爷接待玉教主么,怎么有空到这里来了?” 花满园迅速抽出短剑指着她:“这个人不是石夫人,真正的石夫人正在王爷身边,如何能在王爷眼皮底下到这里来。” “她定是玉罗刹的手下用来迷惑我们的,咱们先把她杀了!” “这……”酒使觉得花满园说得有理,但是他又觉得眼前的石观音不像假扮的。 花满园催促他,但自己却丝毫未向前一步:“你还等什么?难道要等她把玉天宝带走吗?” 她又指着门口的石观音大声喊道:“急风骑士何在?快将这玉罗刹的刺客就地格杀!” 上级指令一经发出,所有的急风骑士便朝着石观音一拥而上。 快活王派了七名急风骑士给他们,可石观音却能在同时攻出七招。不过转瞬间,七名急风骑士就已倒在地上没了生机。 无花、酒使、色使和花满园却都默契的没有上前。 花满园又对无花说:“看来对方是有备而来,既然此人扮做石夫人的模样,无花公子身为人子,断不能让他人平白辱没了令尊的名声。” “我看此人还是交由无花公子解决的好。” 花满园又催促着其他人上前,把自己隐身在后方。 石观音笑了笑:“花姑娘明知道我是真的,又何必惺惺作态。” 酒使代替花满园回答道:“都是新来的人有眼无珠,没认出夫人。那几个急风骑士对夫人不敬也是他们死有余辜,但求夫人看在这些人都是王爷费心栽培的勇士份上,将此事揭过。” 石观音看着花满园,笑着缓缓道:“可我真正想杀的人却还活着,只要让我杀了这个人,我就宽恕你们的罪过。” 酒使道:“莫非花姑娘此前与夫人有过恩怨。” 石观音笑道:“没有。” 酒使也笑道:“既然没有,夫人又何必苦苦相逼。花姑娘现在是王爷的得力战将,日后与玉罗刹一战少不得要花姑娘出力,还请夫人看在王爷的面子上,放她一马。” 酒使此刻为花满园说话,并不是他和花满园交情多好,不过是因为花满园是快活王的得力战将。为了快活王的长远利益,他就不能让石观音对花满园动手。 石观音沉吟一会,叹了一口气,一副做出了巨大让步的样子:“既然王爷还需要她,那我也不能坏了王爷的大事。” 酒使暗暗松了一口气,面色舒缓下来。 谁知石观音话锋一转:“只要她肯自毁容貌,我就放过她!” 此话一出,酒使愣了。 合着你不惜冒着玉天宝被救走,背着快活王偷偷到这里来,就是为了毁花满园的容! 酒使暗骂石观音又蠢又坏,更气英明一世又慧眼识人的快活王怎么找了这样一个脑残当老婆。 大敌当前非但没有一致对外,还不惜破坏计划,跑来针对得力战将。 酒使知道石观音毁了她弟子曲无容的容貌,先前他还以为是曲无容犯了什么错,现在酒使只能在心里为曲无容叹一声,这样一个好苗子竟然摊上石观音这种师父。 石观音拿出一个瓶子,她问花满园:“你是愿意我杀死你,还是愿意毁去自己的容貌?” 刹那间,殿内所有人或惋惜或悲愤的目光都集中在花满园身上。 他们知道已经无法阻止石观音的恶行,这张美丽到能让人原谅她一切错误的面孔即将不复存在。 哪怕是见惯了美人的色使也不由得承认,与他为快活王搜集来的后宫佳丽相比,花满园才称得上真正的人间绝色,艳冠群芳。 即便不久前才与花满园发生冲突,但此刻色使也不由得替这张脸感到惋惜。 但被所有人注视的花满园倒是很平静。一点也没有身处灾难中心的感觉。 然后,花满园说话了。 她指着石观音身后说:“夫人为什么不看看身后呢?” 石观音冷冷道:“你休想在我面前耍什么花样,现在无论是谁来都救不了你。” 花满园闪露出的恶意的笑容:“我要是你,肯定就回过头看她了。一个人若是连杀了自己的人都不知道,就那样不明不白的死了,是要死不瞑目的。” 石观音哼了一声,将信将疑的转过头,她根本不怕花满园会趁她转过头时攻击她。 于是,她就看见了另一道衣袂飘飘的白色人影来到了她的面前。 石观音一眼过去,瞳孔骤缩,那人身披鲛纱,风姿绰约,神情超然世外,让人不敢仰视。 这是……邀月? 不,不是邀月,是打扮成邀月模样的花满园。 花满园和邀月不但长相上各具风情,就连身材也不一样,花满园高挑婀娜,邀月娇小玲珑。 见过她们二人的人,绝对不会将她们弄混。 但花满园将邀月的神态举止模样的惟妙惟肖,乍一眼看去,石观音差点就把她当成了邀月。 误以为她是邀月的瞬间,石观音心脏险些被吓停。 石观音不知眼前之人是谁,但肯定和邀月有关。石观音有些慌乱的对着她面前身穿鲛纱的花满园厉声道:“你是什么人?” 花满园用着邀月的语调和声音说道:“当然是带给你最深刻痛苦的人。” 花满园没有明确回答她,反而用模糊的话语来故意激起石观音内心对邀月的恐惧。 这样石观音就不确定她到底是邀月还是花满园,或者是其他的人。 她再故意一直保持邀月的神态举止和声音语气来让石观音忆起邀月。这样石观音出手时就会带着疑惑、犹豫和恐惧。气势上就已经弱了叁分,出手时更会斤斤计较。 石观音身后的‘花满园’忽然笑道:“石夫人你一直都是对的,我姓花的确是因为和邀月有关系。” “邀月,就是我的母亲。我的父亲也不是叶孤城,而是江枫。不然从不管江湖事的移花宫主为何要从你手下救走江枫。” “当然是因为他们早就认识,并且有了我。” 花满园又用着邀月的语气和声音冷冷道:“你说的太多了。” ‘花满园’跺脚:“娘亲你怎么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训斥我呢!” 花满园不理她。 这时,无花插话道:“难道你们早就料到我母亲会来?” 因为邀月的人设是高岭之花,所以就由活泼的‘花满园’回答:“石夫人,你是什么样的人,江湖中人尽皆知。我还没见到你之前就知道你会杀我,所以我就打算在你动手前把你杀了。” 她轻笑:“本来没有这么快的,你要怪就怪玉罗刹吧,如果不是他要来,我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杀了你。” 无花惊道:“你是故意向快活王请命来守住玉天宝的!” ‘花满园’含笑点头:“我平时要么在快活王跟前,要么身边总是围着陆小凤等一群人,石夫人找不到机会下手。所以我就给了你这个机会,故意制造自己漏单的现象。” “夫人你也果不其然的上钩了,让无花一起过来,是让他帮你善后,也是让他做最后的幸存者。毕竟酒色二使也在这里,如果酒色二使不同意你的事,你能将我们全杀了,却不能杀了玉天宝。可到那时,快活王就会疑惑为何他派去的人都死了,玉天宝却还没有被救走。” “所以无花必须要在,他要做最后的幸存者把整件事都推到玉罗刹身上。” 听完‘花满园’的话,酒使当即怒斥石观音:“大敌当前,夫人竟然为了一张脸而自毁长城。” 石观音冷冷道:“反正你们也不是我的手下,即便我的手下全死在这里,也不能阻挡我杀了她!”石观音指着‘花满园’。 色使马上说:“这是夫人与她的恩怨,我们不就不该掺和,还望夫人饶过属下。” 石观音笑道:“你倒是识时务。”她又问酒使,“你呢?” 酒使心道,死花满园一个总比他们叁个全死来得好,何况快活王与石观音联姻势在必行。为了一个花满园放弃石观音的势力实在是不划算。 于是酒使也接着说道:“这一切都是玉罗刹做的,与夫人何干。” 石观音大笑道:“果然是快活王的好手下。” 然后她强忍着心中对邀月的恐惧看向花满园,冷冷道:“不管你是不是邀月,今日我都要杀了你一雪前耻。” “包括你的女儿。” 无花自宽大的白袍下抽出一柄长刀:“何况咱们是四对二,稳占上风。” 无花直接把酒色二使也拉到一条船。 “是四对叁!”长身而立,白衣如雪的剑客从门外进来。 酒使惊呼:“西门吹雪!你怎么会在这里?王爷明明一直派人监视着你们。” ‘花满园’嘻嘻笑:“当然是有人别人易容成了他的样子一直待在那宫殿里。” 色使忽然想起‘花满园’说起楚留香也是易容大师,他道:“莫非是楚留香!难道他也在附近。” ‘花满园’一瞬间沉下脸冷冷道:“我说过,江湖中的还有许多不出名的能人异士。” 无花扬了扬手里的长刀,冷冷道:“早就听说西门吹雪的剑术超绝,今日终于有幸见识。只是不知是你的剑更锋,还是我的长刀更利。” 随着西门吹雪进来,石观音贪婪的目光也一直黏在他身上,将他从头看到脚,又从下看到上。她语气藏不住的高兴:“西门吹雪真是个不错的男人。” “就是不知道你是不是聪明的男人,聪明的男人就该知道小姑娘不如成熟的妇人懂得伺候男人。” 说到这里,石观音心里又泛起一阵对邀月母女的酸意和恨意。 先是邀月自她手里抢走了江枫,后面的花满园身边更是围着不少她想征服的男人。 沉浪、楚留香、西门吹雪、陆小凤,这四个男人都是石观音迫切想要征服和占有的人。 巧的是,这四个人都喜欢花满园。 想到这里,石观音又仇视的看着‘花满园’的脸,她心里的恶意告诉她,只要杀了花满园,她就是世上最美的女子,所有的男人都会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都会将自己的一切,甚至是灵魂都奉献给她。 于是石观音又贪婪的看着西门吹雪,似乎能透过那层层白衣直达肌理。 西门吹雪没有说话,转身走出了殿内。速度快的仿佛快要赶不上他连夜买好车票的马车。 殿内其他人呆了,他怎么就走了? 你不是来杀人的吗? 夭寿啦,西门吹雪临阵逃跑啦! 花满园得维持着高冷人设,于是眼神示意假扮成她的王怜花赶紧问西门吹雪怎么了。 王怜花也很懵,西门吹雪怎么就跑了,这是要他一扛叁吗? 他很慌的啊! 王怜花用着花满园的声音怒道:“西门吹雪,你要去哪里?你快给我回来!” 西门吹雪虚弱的声音从远方飘来:“我要去……呕……” 免*费*首*发:| ρò1㈧γ.còм(po18y.)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