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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礼面色凝重,看着再催促回答的贾珍,叹口气。抛却玄而又玄的气场,现如今贾珍浑身上下是被宠爱出来的嚣张之气,虽然有些不懂脸色,可瞧着人真切切实实的好奇模样,跟个小孩子似的。还有不远处那些若有若无的打量视线,谭礼又是长叹息一声,沉声回道:“谭礼。” —得亏昨晚偶遇了,否则今日还真没法解释了。 “正所谓一命二运三风水四积阴德五读书,你得天独厚,又受祖荫,唯独缺最后一事,易被旁门左道寻了法。”谭礼看着贾赦的面上,多叮嘱了一句:“故而你要好好读书,天天向上。” “你哪根葱,敢管我?”贾珍闻言,怒不可遏,但一捏拳靠近谭礼,不由身形一僵,他感觉好像又太不生气了,眼眸一眯,看了眼谭礼,暗自哼哼了一句,“还真贼帅好看的,就是比爹差点,比他珍大爷更差点。” 他贾珍全大周最帅! 揉揉鼻子,贾珍不满:“你也喷太多香露了吧?看你人高马大的,还会飞,怎么娘们唧唧的?” 宁府的护卫使劲给贾珍使眼色。这陌生人如此气度不凡的,总觉令人生畏,大爷啊不交好也别得罪了。 “没听过天生狐臭吗?”谭礼面无表情的反问了一句,冷冰冰道:“我自幼生长再深山老林,带着些草木之气,也是理所当然的。” “深山老林?”贾珍好奇了,转眸看着跟蜗牛一样慢吞吞的离开队伍,眼眸一亮,随后拍了一下脑门,感觉自己难得聪明了点。当然也是好奇心作祟,不由愈发八卦,贾珍问道:“你这神神叨叨的怎么跟我赦叔认识?我叔认识的人,我都认识!” “昨夜偶然相遇,你叔他与兄长商谈搭讪我时,是该用一见如故还是一见钟情。“谭礼神色冷冷:“简言之他看中我的脸了,而我发现他印堂发黑,有血光之灾,打算从他身上赚一笔。看到你了,也打算从你身上赚一笔。” “赚?”贾珍飙高了音调,气愤:“原来你是这样的人?!一点都不像话本里的大侠!你会飞耶,武功那么好,居然谈钱!怎么那么俗!” “珍儿!”贾赦转过头,不敢去看谭礼的眼神,急急喊了一句。他发现这颗树是个小心眼的。他也是没办法才用狐臭类比的。 “听这位先生的意思,是会相面?”戴权也转过身,笑眯眯的问了一句。 “是!”谭礼一本正经开口:“我想当道士,可惜师父有命,道现天下大兴,百姓安乐,河清海晏。当道士没前途,要好好科考。” “谭……先生有功名在身?”贾赦沉默一瞬,问道。 谭礼谦虚道:“当不得贾将军你一句先生,学生运气好得了个举人功名而已。” “谭先生真是谦逊。”贾赦缓缓深呼吸一口气,开口:“让谭先生见笑了。现在家里有些事要忙。先生既为算命而来,我在京郊有一处庄子,你且先住下,待我得空了,定带小侄一同前去拜访,好好算算,算算。” 说到最后,贾赦话语还有些慌张。他自己不怕,可贾珍还有什么劫?现在没陷汪家的坑,爹娘也在,贾珍依旧是个欢乐的小逗比,没性情大变,左了性子。 “不用,我比较喜欢先钱货两讫,再谈日后。” “叔,他不想让你金屋藏娇。”贾珍敏感发现他叔不对劲,不敢抬头看人。以他贾珍来看,谭礼好看是好看的,但也没让人迈不动步伐的地步,可他叔呢?一脸小媳妇模样,真是太怂了。 跑了两步,贾珍贴心的做了回阅读理解,还压低了声,学着他爹的语调,恨铁不成钢道:“你现在先别撩人了,正经事要紧。戴公公还等着呢!” “我帮你招待谭道长。” 说完,贾珍感觉自己特机智。他已经让在场所有人知晓谭礼是谁了,接下来就应该回归正题了。否则就是跑题的“策论”,会被他爹拿拂尘抽的。拂尘比戒尺打得疼。 贾赦:“…………” 要不是顾忌周围的人,他一定要爆打贾珍狗头! 他这个比亲叔还亲的堂叔替人担忧小命,这坑货就这么拆台子。 “你记得态度端正点!”贾赦咬牙切齿道了一句,“一定要恭敬,谨言慎行,懂吗?” “我对美人向来态度很好。” 贾赦气得头昏脑涨,崩住最后的一根神智向戴权告罪一声,邀请人去大堂。 到了大堂,贾赦看了眼坐在圈椅上如坐针毡的贾政,呵呵了一声。贾史氏带着人“逼宫”的时候,似乎嫌弃贾政太怂,亦或是想给自己留有后手,没让贾政参与进来,但王氏却是掺和了,耀武扬威的拿着个账册清点呢。 贾政一听到圣旨,又看着贾珍拉着戴权直接往后院闯,直接吓了个魂飞魄散。尤其是他周边有几个小内监守的,一句话也不说,他也没法跟仆从联系。六神无主的坐着,恍若度日如年一般。现在好不容易有了消息,在看到贾赦的一幕,贾政只觉心跳骤然一停。 贾赦现在只着件亵衣,上面还沾染血珠,面色带着带着青紫,显得先前被煽打的一巴掌愈发的红肿起来,可偏偏眼珠子,黑漆漆的眼珠子亮得恨。愈发像个恶鬼来索命了! 贾政被吓得瑟瑟发抖。 “贾将军接旨吧。”戴权和善的看了眼贾赦,尤其是在旁边吓得就差屁滚尿流的贾政对比之下,更显得贾赦落落大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