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四章 再回明楼镇
自从寿俊才被朗玉海削掉的官职有发配到边关去,这里的县令换成了一个名叫孟辰的官员,原本也是考上官员的,可是却没有任职,直到这次寿俊才被罢免的官员,所以这次他十分珍惜,原本的明楼镇让寿俊才弄的乌烟瘴气,现在整个镇子整顿的井井有条。 这孟辰知道摄政王来了,十分的紧张,早早就在城门口等着,看到马车来了急忙跪地行大礼:“臣叩见摄政王千岁千千岁。” 朗玉海对他还是有些印象道:“孟大人,这次本王只是路过,明日就要启程的,你也不用太过的劳师动众。” 这明楼镇已经非常接近燕秋国了,所以天气也很热,人穿的很单薄,朗玉海也换成薄衫,可是看的姚一琪心里十分难受,因为他脖子的黑线越来越多了。 孟辰看着他:“王爷,臣有幸得到摄政王赏识,能在中年得到提拔,臣对摄政王感恩之心不知道怎么表达,唯有现在做一些事情,因为知道王爷要去燕秋国,所以这阵子也搜集了一些燕秋国的事情。” 朗玉海握了一下他的手道:“孟大人,我们去衙门说吧。”这使团里还有太后的耳目,估计皇帝也有。 孟辰一下子明了,看着他低声道:“请王爷去衙门休息。” 他又转身看了一眼姚一琪:“王妃,后院已经收拾妥当,臣的贱内也正在等待王妃呢。” 姚一琪点头:“那有劳孟大人了。” 站在孟辰身后的一个中年女子低着头:“臣妇叩见摄政王妃,请你跟臣妇过来。” 姚一琪跟着她进来衙门的后院,这里和之前寿俊才在这里时候差不多,却少了一些奢侈的摆设,不过更显得十分优雅,让人觉得很舒服。 孟辰的夫人转身吩咐道:“去让厨房赶紧的准备饭菜,王妃和孩子们一定是饿坏了。” 婢女得了夫人的命令转身去了厨房,因为知道摄政王来了,厨房里找来了很多的临时帮忙的,那婢女站在门口道:“管事嬷嬷,赶紧开灶吧,王妃已经到了。” 管事嬷嬷急忙点头道:“好了,我们马上开灶炒菜。” 她转身大声喊道:“赶紧开灶了。” 厨房开始热火朝天起来,只有一旁的厨娘没有动,脸上挂着冰霜,右边脸上的有一道很长的刀疤从眼角处一直滑到嘴角,主厨看到她的样子道:“哎,鱼婆,赶紧去把鱼收拾了,待会要炖鱼了。” 因为要保证鱼的新鲜,只有等到开灶的时候才杀鱼,这次请的是菜市场手脚最快的鱼婆,那鱼婆冷哼一声:“急什么,也不是去赶死啊。”她懒洋洋的走到水槽前。 挽着袖子抓起水槽里最大的鱼,拿起旁边的长刀,眼露凶光,朝着鱼腹部狠狠一划,利落的掏出内脏,嘴里骂道:“杀了你,杀了你。”如果不是看到她杀的是鱼,以为杀的是仇人一般。 她拿着刀给鱼刮着鱼鳞四处飞溅,蹦到她的脸上,让她脸上的刀疤看上去更恐怖起来。 康儿喝了一些粥,有些犯困,姚一琪哄着他去睡觉,趁着大家都忙的时候,她悄悄走进一个房间,打开一个黑色的盒子,那里果然躺着一个蛊虫,那本来就是海灵芝的孢子,她划破手腕滴在那个孢子上,果然那孢子好像闻到了血腥的味道竟然变成了蚕蛹大小。 她这下放心了,看来海灵芝没有死,其实海灵芝也可以不用海水来养殖,还有一个方法就是让海灵芝呆在身体里慢慢的长大,只是这会让供养着十分的痛苦,因为它会不断的长大,三天后,她在引海灵芝出来,只是这样非常损耗供养者的身体,可是现在已经顾不了这么多了,至于会有什么后遗症连书上也没有说过,可是她还是想试一试。 这海灵芝本来就是蛊虫遇到血慢慢钻进了姚一琪的身体里,剧烈的疼痛让她浑身都在发抖,可能在海灵芝在身体里需要更多的血液,她觉得浑身都在冷,好像在寒冬一样。 她觉得口渴,深吸了一口气,走出房间,朗玉海已经从衙门前面回来了,刚才四处找她怎么也找不到,这才看到她出来,大步走到她面前拉着她的手道:“你这是去什么地方了啊,我找了你好半天呢。” 姚一琪抬头看着他,强撑着自己的身体:“我刚才有些不舒服,在别的房间睡了一会。”如今自己这个模样她真的好像有病了。 朗玉海也看到她的小脸惨白,手也冰冷的很,十分紧张道:“你这是怎么了,病了吗?” “我也不知道,现在就是想喝热水啊。”她的眼皮也睁不开。 朗玉海赶紧扶着她道:“还是赶紧回去休息一下,我去给你倒水。” 她虚弱的点头,靠在他的肩膀处,行走十分困难的走到房间去,孟辰看到她的样子紧张的问道:“王妃这是怎么了?要不要请大夫啊?” “不需要,我就是大夫,可是受了风寒吧,我想睡一觉就好了。”她急忙阻止,现在是养海灵芝的关键时刻,不能让别人发现。 朗玉海扶着她回到房间,然后去倒水,姚一琪喝了一杯水还是不够,整整喝了一壶水才觉得好一些,躺在床上道:“王爷,我不能陪着你了。” “不用你来陪着了,你赶紧睡一觉吧。”他给她盖上被子。 这次姚一琪好像病的很厉害,沾到枕头上就沉睡过去,朗玉海赔了她半天这才悄悄离开房间。 当他离开房间的时候,从角落里走出来一个人,正是厨房里的鱼婆,她抬手摸了摸自己脸上的刀疤,咬牙切齿:“朗玉海,我一定要杀了你,我们寿家的人不能白白的死。”这个鱼婆就是寿俊才的妹妹,寿美仁。当时也跟着哥哥去了边关,自己哥哥死不瞑目,而自己也是被人丢在乱葬岗里,死里逃生。 受尽千辛万苦才跑回来,为了就是报仇,给自己哥哥报仇。 她将鱼刀放在腰间,这些年练就了一手杀鱼的本领,就是为了今天,刚要走到房门口的时候听到有人质问她:“你是谁?哪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