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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无所谓

    我虽然决心在道上混个样子出来回去向徽南莫家报仇,不过既然是在学校里我也不能彪呼呼的一点面子不给老师,于是我就做出一副迷糊的模样说:“额,我有点低血糖,头晕。”

    这个理由,我是见多了夜场的小姐对那些客人说的,一般来说客人出来都是寻开心的,小姐要是软声软气的这么给客人一说,一般客人也就不会硬逼着小姐非要喝酒。

    但是,这特么客人对小姐都能温柔,尼玛这个物理老师对我的态度却让我一下子火冒三丈。

    他倒是没给我动手,也没让我罚站啥的,但是他却伸手把我戴着的眼睛拿了下来,用很轻蔑的眼神看着我道:“就你这样的渣滓还戴个眼睛装什么斯文,有爹妈生没爹妈教的东西。”

    我当时听到他前面一句还没怎么样,但是听到他后面那一句,尼玛腾的一下血就冲上了脑门,我当时感觉太阳穴青筋突突的跳,我瞪着他,因为我特么是坐着的,所以这个物理老师居高临下的看着我,那眼神还是很轻蔑,意思就是老子就是侮辱你了,你敢把我怎么样?

    我手按着桌子站起来,当我站起来的时候,我意外的发现闫萍居然用很担心的目光看着我。

    这个时候班里那叫一个鸦雀无声,我站起来以后盯着这个物理老师道:“你有种把刚才的话再给我说一遍。”

    我的声音很冷,这句话出口,全班的人都用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我,我看到有些人的目光就忍不住想笑,特么的一个个小屁孩,偶尔看到一个敢和权威的老师对着干的人就各种不可理解了。

    这个物理老师大概也是没想到我这么狂,先是愣了一下然后一下那张脸就红了,不过特么他的脸本来就黑,发红了以后要不是老子离得近也看不出来,这特么其实就是个茄子紫的颜色。

    “你说什么?你敢骂老师!”这个物理老师伸手过来拽我,前面我说过我当时穿的是校服,这个萃文中学的学费那么贵,校服的质量却是烂得很,他一把抓过来使劲一扯,我也没让也没动手,结果特么把我校服连同里面衬衫的扣子都拽掉了几颗,从他的角度,立刻看到了我胸口刚纹了不久的半甲纹身。

    我等的就是他动手,毕竟我特么是学生,虽然老子很想抽他,但是如果因为抽了这个二逼我上学第一天就开除,我陈麟无所谓,黑哥交待的任务老子不是完不成了么?

    就在这个二逼物理老师愣住的一瞬间,我直接伸手掐住了他的手腕,我倒是没有用大力鹰爪功里的杀手,只是一个小擒拿的手法就让这二逼疼得叫了起来,然后,我就干了一件让整个高二三班对我刮目相看的事情,左手掐着这个二逼老师的手腕,右手一个大嘴巴子抽过去,我的手劲力道比较惊人,直接把这个二逼老师抽得原地一个旋转才倒在地上。

    当时不光是其他同学,连知道我身手的闫萍都吓得小脸煞白。

    我这个时候却是假惺惺的蹲下身子,看上去是在扶这个物理老师,但实际上我是凑在他耳边阴沉的道:“特么的,你看到老子身上的纹身了?知道老子是什么人就特么的别瞎逼逼,要是老子又什么情况,你媳妇你儿子,你特么全家死定了,明白么?”

    我松开手,这个物理老师捂着脸就离开了教室,等这个物理老师走了以后闫萍才吃惊的对我道:“陈麟,你怎么打老师呢?这才上学第一天你就想被开除是不是?”

    我这时候心情差得可以,也不管她是黑哥的宝贝妹妹,瞥她一眼冷冷道:“关你屁事。”闫萍被我这一句话气得够呛,这个时候坐在我们前面的一个妞却回过头,很是骚媚的对我笑了笑:“哇,帅哥你刚才好酷好有型哦,交个朋友怎么样?”

    我靠,尼玛一个好好的东北大妞学什么几把台湾腔?我眉毛都没动一下:“少几把烦老子,老子要睡觉!”然后我又趴在课桌上睡了起来。

    尽管闫萍小娘皮为我担心得不行,但实际上那个物理老师并没有再找我的麻烦,政教处什么的也没来找我,倒是有个长得很是妖娆的轻熟女老师过来宣布了一下自习然后就走了。

    这个轻熟女老师我后来才知道,就是我们这个班的数学老师,接下来的几堂课我都是在睡觉中度过,我并不知道因为我上学头一天的表现结果被人送了两个雅号,第一个绰号是疯子麟,第二个绰号人送睡神。

    相比之下,我还是觉得睡神这个外号还特么好听一点。

    在任何地方,枪打出头鸟,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这样的老话都是不错的,我特么第一天上学并没有想惹什么事,但是由于我下午的表现有点太过火,我就被人盯上了。

    下午最后一堂课是体育课,说是体育课,其实就是自由活动,男生就在那弄了个篮球开始打篮球,女生要么三五成群的在一起八卦要么就花痴一样的在那为男生欢呼尖叫,我则是直接来到距离篮球场不远的单双杠那一屁股坐上去开始抽烟。

    我正无聊到爆炸的抽着烟,闫萍跑过来站在双杠旁边抬头跟我说话:“陈麟,你咋这么虎呢?”

    我看了她一眼:“我怎么虎了?”闫萍咬着嘴唇道:“没事你干嘛打老师啊?你就不怕那老师去告学校政教处?”我无所谓的笑笑没解释,其实我和闫萍一样都是十八岁,闫萍看起来娇小玲珑的不像个东北女孩,实际上跟我是同年的。

    十八岁的我却仿佛像一个三十八岁,四十八岁甚至五十八岁的老男人一样,仿佛觉得一切都没什么好在乎的了,实际上我确实没什么好在乎的了,除了给妈妈和义父报仇以外。

    我仰望着蓝天,满脸的无所谓不在乎,闫萍从下面仰视着我,小脸上的表情一片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