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皮文学网 - 都市青春 - 重生之掘金时代在线阅读 - 第137章贵宾VIP

第137章贵宾VIP

    桥头工业区的管网线路还在施工建设时,张金生的项目部已经入驻,这次他索性以三家公司名义拿了一千亩地。

    工业园方面因为缺乏建设资金,卖地也很猛,市县都为此开了绿灯。

    首批项目,为梁总饮料厂提供包装服务的南州大桥头印装公司已经开始施工建设,这是一笔很丰厚的生意,张金生决定自己亲自来做。

    大企业的入驻,带来许多投资客商,但工业园的基建资金依然短缺,张金生介绍胡荣灿跟范国昌认识,帮他策划了一个项目,不久之后南州桥头投资建设公司便应运而生了,为工业园基础建设进行融资。

    有钱好办事,范国昌又是个肯办事,能办事的人,桥头工业园一飞冲天之势已成,剩下的就是时间的积累了。

    双龙山庄二期项目竣工后,张金生认购了其中编号为302的别墅。

    地方是好地方,项目做的也精致,大伙都在内购,自己不内购一套实在亏的慌,这就是他的朴素想法。

    梁安在张金生的鼓动下也入手了一套,内部优惠价很便宜,很实惠。

    约了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张金生把朋友们都约过来乐呵乐呵。

    张庆看了很羡慕,问张金生还有没有了,张金生说:“只好等三期了,这一期还在规划图上就被内定了,狼多肉少,拼抢很激烈,实在没办法。”

    张庆连说可惜,邝晓霞嘴上说不想住这么远,但看到这么好的地方依然有些心动,暗托凌潇木向张金生打听三期情况。

    凌潇木哭道:“这么好的地方,却没有我的份,我恨。”

    邝晓霞说:“你喜欢就住着呗,我不信金生不让你住。”

    凌潇木道:“晓霞姐你什么意思,我会住他家,切,美死他。”

    李小山姗姗来迟,他最近麻烦事一堆,本来是不想来的,但为了友谊还是来了,对周围的环境,李小山是满意的,就对张金生说:“这地方不错,给我也来一套。”

    张金生说:“你就不必了吧,不是说你在南湖那边跟峰哥一人搞了一个庄园。”

    李小山哼了一声道:“南湖是把我套住了,如今是进退两难呐。”

    南湖新村改造项目因为拆迁问题现在闹的很僵,前段时间还搞出一个大新闻来,久隆地产公司强拆民房,闹出人命,被网上曝了光,搞的举国愤怒,现在工程被迫停顿。

    张金生道:“上面有市、区政府罩着,中间有城建顶着,怕什么,看谁耗过谁。”

    李小山说:“不是这一单,鑫沟煤矿的老板昨天找老舅了,说想赎回煤矿,你说这叫什么事,我投入了那么多。”

    张金生说:“赎回可以,叫他加一百万,否则别想。”

    李小山道:“你真愿意,你要知道辽宁那边煤矿已经缓过劲来了。”

    张金生道:“若不然怎么办,你舅的面子总要给。再说辽宁离我们很远呢。”

    李小山说:“难得你通情达理。”说完瞅着在门外平台上指指画画、乐的傻笑的凌潇木说:“澜澜是个好姑娘,可惜红颜薄命。揭过这一页,我觉得凌潇木真是不错,傻乎乎,没心机,这样的女人娶回家做老婆,省心。”

    张金生也在盯着凌潇木看,心里却想着郭澜澜。

    桥头工业区连接市区的道路竣工剪彩前一天的中午,范国昌亲自打电话给张金生,邀请他务必参加。张金生愉快地答应了,第二天带上一些商人朋友一起前往,参加这种活动没什么实惠,但面子上却很过瘾。他的这些朋友档次多不高,对参加这样的活动感到很新奇。

    范国昌抓住机会展开现场招商,竟然就达成了两个意向。

    活动结束时,范国昌握着张金生的手说:“感谢的话我就不说了,好朋友一起往下走。”张金生知道要范国昌说出这样的话不容易,自然也很感慨,然后他瞅了眼应邀出席剪彩仪式的赵功成,对范国昌说:“赵副市长抓工作很细致嘛。”

    范国昌笑道:“你是说他这样的大领导不该来。”

    张金生忙道:“该来,该来,太应该来了,若是所有的领导都能像赵副市长这样,何愁南州的工作做不好。”

    范国昌笑了笑,想了想,还是说:“但赵副市长心里也很苦啊。”

    他没有细说,因为朱勉铃走了过来,朱勉铃打扮的花枝招展,在一片沉闷的男人世界里绝对是一抹靓丽的风景,她是跟张金生一起来的。

    公共场合范国昌也不好跟她说什么,就说:“你回头跟金生一起回去,我明天再去找你。”

    朱勉铃笑道:“知道,你是主人翁嘛。”

    自己的男朋友短短时间内做出这样的成就,朱勉铃打心眼里高兴,在回城的车上他问张金生:“他们说‘黑面老赵’人很恐怖,我觉得还可以呀,看着挺和蔼的。你觉得呢。”

    张金生道:“这件事你还是去问范书记,你问问他有没有被‘黑面老赵’骂哭过。”

    朱勉铃吃惊地叫了一声,捂着嘴说:“有这么恐怖?”

    张金生道:“我是道听途说,据说他作风很彪悍,训斥县市长就跟训儿子似的。”

    朱勉铃又叫了一声,不觉为她的范书记担忧起来。

    张金生不为范国昌担忧,官场上也好,职场也罢,挨骂还不是家常便饭,他担忧的是黑面老赵这么能骂人,只怕没什么好结果。

    毕竟像官场这种地方,太另类的人是没有生存空间的。

    然而转念又想自己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赵功成是堂堂的常务副市长,自己跟他隔着十万八千里呢,为他操什么心,得瑟。

    苏明政出事了,因为借了巨额高利贷无力偿还而被讨债公司堵在家里。

    讨债公司用他的手机给他的前妻打电话,将她诱来,苏明政的妻子获知二人离婚后仍然藕断丝连,而且他的前妻还在替他打理公司生意时,一时忍受不住屈辱而跳楼自杀,苏明政悔恨万分,在与讨债公司员工冲突时身中三刀毙命。

    张金生苦笑,他答应借给苏明政的一千五百万已经兑付了八百万,看来是打水漂了。

    苏小燕提醒他立即接管苏明政抵押的煤矿,防止被其他债权人接手。张金生紧急赶到余江,向法院申请诉讼保全,却被法院告知,苏明政的煤矿因为资不抵债而被法院查封,几十家债权人都在打这个煤矿的主意。

    张金生还不死心,又赶到现场,发现苏明政的亲戚正与各路债权人激烈对峙,苏明政的两个弟弟带着几十条大汉誓死捍卫哥哥的遗产,而各路债权人各怀鬼胎,并不团结,强龙难压地头蛇,一时无计可施。

    张金生望着这混乱局面,对张庆、王大成说:“走吧。”

    转身正要走,一辆红色法拉利跑车开了过来,来的竟然是苏小燕。

    张金生来接管煤矿后,苏小燕担心有困难,特意赶了过来,来了之后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一时也计无所出。她怎么也想不到跟她那么熟的苏明政竟然把她也瞒的死死,事情竟然恶化到了这一步。

    张庆看到苏小燕就凑了过来,皮笑肉不笑地说:“苏总,你这个担保人如今有何观感?”苏小燕不回答,而是盯着张金生。

    张金生劝张庆到车上等,就坐上了苏小燕的车。

    苏小燕平时都是自己开车,这次专门找了个司机,司机是个女的,扎着马尾辫,很干练。张金生怀疑她会武功,而且身手绝对一流,因为她看人时的目光像狼。

    张金生哀叹道:“乱成一锅粥了,看来有些麻烦。”

    出了这样的事,苏小燕也很狼狈:“金生,是我把你坑了。我真没想到他会这样。”

    张金生说:“人都死了,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

    苏小燕道:“你放心,我会设法补偿你的。”

    张金生开玩笑说:“苏姐,你打算怎么补偿我。”

    苏小燕没有回答,而是戴上了墨镜,然后问张金生:“你想让我怎么补偿你呢。”

    张金生笑道:“至少得请我吃个饭,喝个咖啡吧。”

    苏小燕就摸出一张vip金卡说:“蔚蓝海岸会所,时刻恭候张总大驾光临。”

    蔚蓝海岸会所是苏小燕开的,尊贵而神秘,接待的客人非富即贵,而且都是大富大贵之辈,张金生是只闻其名却从未进去过,想来是段位还不够。

    这张vip金卡代表着一个旧时代的终结,也意味着一个新时代的开启,自此以后他张金生就成了苏小燕的vip,也成了南州上流社会的vip。

    张金生郑重地把卡放进钱包,揣进口袋,还在外面拍了拍,就下了车。

    苏小燕朝他抬了下手,跑车就跑了。

    张庆怒道:“你就这么放她走了?”

    张金生说:“若不然呢,扣下她做人质,叫她家人拿钱来赎?”

    王大成说:“真是太欺负人了,弄不好这就是他们合伙诈骗。”

    张金生说:“若是苏明政不死,我也怀疑,但现在人都死了,还能说什么。走吧。”

    张金生现在是有点钱,但一下子损失八百万也绝不是小数目,他的心里也如油煎一般,但事情已经发生了,他也无力回天,眼下能做的只能是设法弥补,将这件事的负面影响降到最低。好在还有几千亩土地做刷钞机。

    账目上暂时能做的平。

    凌潇木担心张金生损失了八百万会想不开,就破例给张金生引荐了他的姑父,那个严谨认真的出版社副社长。

    宏图公司现在主打教育图书,准确点说就是中小学教辅材料,利润很大,竞争也极其惨烈。宏图公司的优势是拥有“三人行内部资料”这个品牌,而且在民营渠道方面的优势越来越明显,受制于书号限制,在研发出版方面力量薄弱。教育社出版研发能力很强大,但渠道不够通畅。

    两家合作,优势互补,十分有益。

    经过艰苦谈判,两家达成战略合作协议,共同开发“三人行系列教辅资料”,以图在激烈的教辅图书市场上占据优势。

    这对张金生的损失当然是一种弥补,所以张金生在周末的时候邀请她到双龙山别墅度假,同行的还有鹿佩佩、李可两个女孩,郭经理夫妇、卢志轩夫妇,王大成、杜萍等人。

    为了招呼客人,李可和鹿佩佩临时客串了女主人角色,准备饮食、饮料,招待来宾。众人都是熟人,所以吃喝玩乐都很随意,张金生因为接到一个电话,要发一份传真,就上了二楼的书房,传真刚发完,凌潇木就撞了进来,左手擎着一只红酒杯,右手拎着一瓶红酒,面颊红润,目光发直,显然喝的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