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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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璃话题转的极快,“你喜欢顾炎生吗?” 温蕴之心一跳,喉咙发不了声音,只静静地看着叶璃。 叶璃语气认真甚至是肃穆,“我喜欢他。喜欢到,日后他去哪座城市上大学,我会跟着去那座城市。” 温蕴之莫名心一涩,面上平静而自然地说,“你很有勇气。” 叶璃耸了耸肩,“当然。如果我没有勇气,我就不会守在他身边两年。” 温蕴之礼貌的颔首,表示自己在听她的话。 叶璃继续说,“我听音乐老师说,你是芭蕾舞蹈生,日后会考国外的舞蹈学校是吗。” 叶璃能歌善舞,和音乐老师杨婉清的关系熟稔,后者和她提过温蕴之。 “是。”温蕴之说实话,“我会出国。” 叶璃了然一笑,随即道:“我不知道为什么你这种富家女会来这座小县城。但我知道,你这样的人对未来很有规划,”她停了一下,“你应该不会让你的规划出现变化吧?” 温蕴之不答这话,“你想说什么就直接说。” 叶璃不再废话,“既然无法确定能否给阿炎未来,那就不要去招惹他,离他远点,这样对大家都好。” 温蕴之怔然。这个女孩说的对。她的成长环境,教她比同龄人成熟清醒。她目标清晰,一路努力,不会受外界影响,亦不会像其他少年人那样被路上的风景迷了眼。 作者有话要说: 请记住那个寸头男徐仁堂,后面还有他的戏╮( ̄▽ ̄")╭ 第20章 谢非拿着手机过来,“你俩窝在这边聊啥呢?” 叶璃笑的动人,“没啥,属于女生之间的话题。” 谢非疑惑地看向温蕴之,后者颔首表示叶璃没说错。 谢非面露无奈,“刚刚我打电话问阿炎他在哪儿,他说他在火车站。” 叶璃皱眉,“他去火车站做什么?” 谢非:“他应该是去市里看他妈。” 文轩闻声过来,看一眼布置了一大半的现场,“那今晚炎哥的生日派对还要举行吗?” 刘阳开了瓶汽水,“举行个屁啊!我都说了阿炎不喜欢搞这些虚头巴脑的,非非这个傻逼硬要搞。” 谢非一脸无辜,“我好心办坏事了还。” 他原本打算趁此次喜庆的气氛,将顾炎生、温蕴之凑成一对。 熟料顾炎生丝毫不把自己的生日当一回事。 温蕴之视线落在谢非身上,“那他今天还会回来吗?” “应该不回来了。”顾炎生每回去探监妈妈,都会在市里住一晚。 众人顿时兴致缺缺。 谢非看着温蕴之,想起什么眼睛一亮,“蕴之,你跟我走!” “什么?” 谢非急色道:“赶紧地,带上你的礼物,跟我走。” 温蕴之莫名其妙,拿过放在桌上的礼物。谢非直接拉着她就跑。 其余人莫名奇妙。只有刘阳了然一笑,谢非这个憨批,红娘做上瘾了。 谢非拉着温蕴之跑到了街道,迅速拦了一辆出租车。 车子停下,二人先后做进后座。 温蕴之一脸莫名。谢非取出手机给顾炎生打电话。 后者接的很快。 他直截了当:“喂,阿炎。你要是还没走的话,就再等十五分钟!” 他在和顾炎生打电话,温蕴之不自觉攥紧礼物盒的彩带。 顾炎生夹在检票的队伍中,他前面排有两个人。“有事?” “昂,我在去火车站的路上。” “你来火车站做什么?”队伍往前挪了下,顾炎生前面只排有一个人。 “你这语气是有多嫌弃我。”谢非看一眼温蕴之,后者微低着头,神色莫测。 顾炎生:“有屁快放。” 排在前面的女士检完票,轮到顾炎生了,他正要取出兜里的票根给工作人员,就听见电话那头的人说:“温蕴之在我旁边,她给你带了生日礼物,你不想要?” 他立刻离开检票现场,排队检票的人奇怪地看他一眼。 两分钟后,他在相应的窗口退了票。 出租车内。 谢非挂了电话,和温蕴之说:“蕴之,那日你吃的早餐,是阿炎跑到很远的地方给你买的。” 温蕴之愣住:“他给我买的吗?” 顾炎生不是第一个给他买早餐的男生,却是让她心灵受到震撼的一个。 他那天跑了多远啊? 谢非点头“是啊。你现在要是不想去火车站,咱俩就掉头回去。” 温蕴之好久好久才听到自己的声音,“不用掉头。” 顾炎生在火车站的进站口等着,瞧见温蕴之和谢非,将烟按灭,扔进不远处的垃圾桶里。 “几点的火车?”谢非问他。 他刚抽过烟,声音沙哑:“还没买票。” 谢非看向旁边安静的女生,“蕴之给你带了生日礼物。” 听言,温蕴之将礼物递给顾炎生,浅浅一笑,“先提前祝你生日快乐。”今晚零点一过,他就满了十八岁。 顾炎生伸手接过。他从来没收过生日礼物,男孩子之间不流行这个。 倒是经常有女孩送他,不过他从来不收。 他对谢非说,“带她回去。” 火车站扒手多,温蕴之衣着光鲜亮丽,看就知道是有钱人家的孩子,那么一小会,就有人盯上了她。 谢非“啊” 了声,“我还想和你一起去n市呢。” 言至此,他视线转向温蕴之,“蕴之,你要不要去n市?那里比这好玩多了。” 温蕴之愣了一瞬,呐呐道:“我没带身份证。” 言下之意她不拒绝他的邀约。谢非笑,“办临时身份证不就得了。” 四个钟头后,温蕴之、顾炎生、谢非在n市火车站下车。 三人进了便捷酒店,离当地的监狱不逾半个小时的车程。 温蕴之、谢非只有临时身份证,酒店老板迟疑,面色犹豫。 谢非笑的乖巧,“老板,我们都是一个地方的,正儿八经的高中生。” 老板:“行吧,你俩把身份照号码、家庭住址、联系方式写上。”他翻出一陈旧的笔记本,里面俱是未带身份证住店客人的身份证信息。 谢非迅速写完,字迹潦草,温蕴之接过他手中的圆珠笔,做好个人登记。 温蕴之单独住一间,顾炎生、谢非一间。三人拿着房卡上楼,去到房间。 落地窗外高楼耸立,柏油路上私家车、出租车、摩托车挤在一起蚂蚁似地蠕动,间或响起喇叭声,清亮而刺耳。 温蕴之阖上窗帘,心中叹息一声。 她并非没有安全意识,不过是信任顾炎生、谢非二人。 给爷爷奶奶打了电话,她说今晚替一个好友庆生,在她家住,不回家,一伙女同学都在,不必担心。 拜经常去外面疯的温少堂所赐,俩位老人思想足够开明,她参加朋友的庆生派对,夜不归宿,并不生气,只交代别玩太疯,时刻保持联系,明日早点回家。 另外,她觉得自己来这里,目的是给顾炎生过生日,有点疯狂。她素来比较理智。 信息提示音响起,是谢非发来的消息,说休息个把钟头后,去外面吃晚饭。 谢非:“要不给阿炎定个生日蛋糕?” 她:“好啊。” 谢非:“这样吧,我找好饭店。” 温蕴之:“行,那我在网上订个蛋糕。” 坐火车疲乏,三人休息在酒店休息了两个多钟头才去外面的饭店用餐。 怕顾炎生有心理负担,谢非找的饭店菜肴美味,价格适中,一顿饭下来不超过三百。他身上带有父母给的银行卡,不需担心资金问题。 经谢非怂恿,温蕴之喝了两杯酒,她不胜酒力,不消片刻就微醺。她起身,“我去趟洗手间。” 顾炎生偏头看了她背影一眼,谢非瞧见,“担心的话就跟上去嘛。”他停了一下,语气贼兮兮的,“据我观察,蕴之对你也有点意思。”如若不然,她就不会跟他们来这。 顾炎生立刻说:“滚。” 他眼里有一种因为害羞而涌起的生气。其中的怒意毫无威力不提,反倒叫人想逗他。 谢非哈哈笑。相识多年,他还是第一次见顾炎生这幅害羞的奶凶样。 他笑的跟个二傻子一样,顾炎生无语,起身离席,耳垂泛红。 小解完,温蕴之离开格子间,来到洗手台。 隔壁是男卫生间的洗手台,有一对男女靠在墙上热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