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7章 今事有前因 外辞应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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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魔王或遮右挡,架挡不住,只是八戒并沙僧两个,已将其围定不能脱也。悟空言于八戒并沙僧者“似这般打下去,甚是费时也。汝两个拦着他,老孙自上空一棒打将下来,就有似捣蒜般将其结果也,岂不爽利?”八戒并沙僧言之“正是之也。”悟空一跳几丈高,从空而落,那金箍棒将已打在这妖怪之头上也。若是打着,只恐这个妖魔头破血流,脑袋似瓜般就破了,再也无性命在也。不想在正东北向也,有道祥光自空而落,正拦在悟空之前者,阻了金箍棒下落之势也。悟空观瞧,来者正是文珠菩萨也。这菩萨驾着祥云至此,言于悟空“悟空,莫动手也,可暂停之,听吾有言讲也。”悟空遂住了金箍棒,前而礼之,而言于文珠菩萨言之“菩萨来此何为?”文殊菩萨言于悟空者“来此正为助悟空拿得这妖也。”悟空言之“这般有劳了。”八戒并沙僧见有文珠菩萨至者,俱住了手,上前见礼。那妖魔见了菩萨至,并不敢逃,伏于菩萨前。菩萨于袖中拿出一照妖之镜者,正是照着这个妖魔,只见金光闪处,这个妖魔者已是现了其之本相也,正是个青毛狮子也。只见这个狮子者,实是个,眼似灯笼大,头像个水缸。浑身全是蓝,只有爪上霜。两耳耷拉扇,一尾几尺长。眼红火焰燃,毛青显金光。牙若银板竖,须长顽铁枪。照妖镜拿定,正是个坐骑狮子相。悟空见之而言于文珠菩萨者“不想这怪原是菩萨之坐骑也,为何菩萨放其在此为害,而不早来收之者?”文珠菩萨言之“想是悟空不知也,这怪本是奉了菩萨之旨者,至此而夺王位也。” 悟空怪之,言于文珠菩萨者“好个佛祖也,为何做得这般事者?老孙为着拿这怪,费了几番辛苦,受了几多磨难,又得师父念那紧箍咒者,甚是苦也。似这般者,佛祖该着与老孙敕书,不使受这般磨难也。”这文珠菩萨言之“这事也是有前因者,悟空可听吾言之。前者因这乌鸡国之国王者,礼佛诵经,好善斋僧者,声名甚是远播也。吾受了佛祖之旨者,至此而度这国王,使其得证金身罗汉也。吾为试其心诚,化为一癞僧,至于其前。这国王者只是肉眼凡胎,并不识得吾之本来面目也。着人驱之,又言语不敬,令人将绳子捆了吾至那御河水下,浸了三天三夜者,此皆是前事也。后得六甲神人相救,佛祖如来亦知,便着吾之坐骑者至此,推其入井中三年,以报其前之相害也。一饮一啄,莫非前定。正是有此前因,方有今之这番事也。这便是之前者之事之因者也,至此者已了之矣。”悟空言之“虽则放了这怪至此者,是为报前之恨也,然则黎民何干?害了生灵。”文珠菩萨言之“其只害这国王一人也,并不曾害得黎民。其至此者,天降大雨,除了旱灾,并三年间亦是风调雨顺,并不有害得一个生灵。”悟空又言“那怪在宫中三年,与宫中之妃嫔者共眠,岂非污了这等人之名节者?”文珠菩萨言之“这怪做不得非分之事,本是个骟了的狮子也。”八戒听而上前察之,果是个骟了的狮子也。八戒笑而言之“不想竟是这般,实是酒糟鼻子不饮酒,只是担了个名也。”悟空言之“若非菩萨至于此者,这怪只恐为吾三个击杀矣。有这般前因者,也是怪其不得,菩萨可收了这怪。”文珠菩萨言于那妖魔者“孽畜,还不降伏。”那怪便驾云于文珠菩萨之驾下者,菩萨乘之而远去,祥光渐远,渐不见之也。这正是个,再转五台法座上,宝莲池边听讲经。 悟空与八戒并沙僧离得了文珠菩萨,驾云至宫外按落云头至三藏法师前者。法师见而问之“徒弟们,可曾降得那妖怪否?”悟空俱言前事,只言这怪本是文珠菩萨坐骑者,正为报前国王之恨而至此。三藏法师听之而叹,方知事有前历也。这国王听之甚是惶恐,又是惭愧,在宫前列香案往天而自赎其罪者,不待言也。只言悟空并三藏法师与八戒、沙僧师徒,了了此事,拿了关文,正将别了这国王,忽听有黄门至此而传信也,言之“陛下,宫门外有僧人至者,将见陛下也。”国王令传入,原是宝林寺之僧人者。前者悟空令其将国王从井中之出者之衣者浆洗之,可干而送之也。至此这寺中僧人送衣物至此,国人令人受之并赏封其僧者。只见这个国王,复又穿上了龙袍服,戴上了冲天冠,并踏上了无忧履,再又将那个白玉珪拿着,复登于王位宝座之上也。这正是个,复登宝位登大宝,又成君王再做君。这国王坐于宝座之上,忽忆前事,在井中直是三年也,甚是伤感。若非三藏师徒相救,只恐尚不得离得那灾也。这国王一念至此者,心已灰矣,言于三藏法师者“圣僧,可代寡人登此王位,以报圣僧相救之恩者。寡人只可与王后至城外安居,从此为庶民,可矣。”三藏法师只是不受其让也,方于这个国王也“陛下不可为此者,吾将至西天取经,无此为王之意也。且这王位者,本是国王之位也,莫辞让,可复登之。”悟空言之“陛下不知也,若是老孙愿为王帝者,这天下九州四海之国者,老孙皆可为王也。然由此王位者,凡人视其富贵,老孙只视其烦扰也。若有边患,须得发兵,更有天灾,又应抚民。五鼓上朝,三更不眠,虽为尊者,实甚苦也。陛下自可为皇帝,吾等还须自修为。莫再相让,各为其是则可也。”这国王听悟空之言者,方知其确无为王位之心者也,遂于大宝之上者,受成官朝拜,重又为这国之王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