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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小白柔声道:“我这一去顶多半个月,然后我就搬回家来住吧。” 庄茹闻言眼神一亮,心中惊喜道:“真的吗?” 小白微笑道:“当然是真的,不过我仍然可能会经常不回家的。” 庄茹:“知道回家就行,忙一点当然更好了,如果清尘妹妹也回来了就更好……今天喝点酒好不好,你又要出远门,就算给你送行吧。” 白少流:“好啊,我去拿酒,要冰镇的红酒对不对,那是你最爱喝的。” 小白陪庄茹喝酒,晚饭的气氛很温馨,庄茹的酒量尚可,可是今天有点反常,不用小白劝,喝得不快,可是举杯一直未停。一瓶酒见底了,又开了另一瓶,她渐渐的有了些醉意,白皙的鼻尖出了细汗,粉嫩的脸颊上也染了浅浅的一层微红色。小白没喝醉,他一直很清醒,却没有劝庄茹,难得有这种好心情好时候,小白陪着她喝酒,既然她想喝就多喝两杯吧。 庄茹只是微醉,带着点酒意,水汪汪的眼神稍显迷离,并没有失态。吃完饭之后庄茹问了一句:“小白,这次你出门回来之后,就真的搬回家来住吗?” 白少流:“你怎么特意又问这一句呢?其实也就是最近这一段时间我不回家,以前不一直在家住吗?” 庄茹红着脸笑了:“对呀,我这个问题很傻,那么今天晚上呢?” 小白看着她的娇艳容颜,心里似有一处柔软的地方被触动,有些事迟早都要来的,又何必等那么苦那么久呢?于是笑着说:“今天晚上不走了,就住在家里。” 庄茹站起身来:“你好久没有在家里睡了,我给你换一套干净的床单被罩。” 小白拉住了她的手:“不用了!” 庄茹:“不用了?”突然觉得好像有一股火在自己脸上烧,这“不用了”这三个字可以有其它意义,就不知道小白是什么意思?她听话地坐了下来,没有去小白的房间换床单。 小白看了看厨房道:“吃完饭,酒可以继续喝,待会儿你先休息,我来收拾厨房,再削个果盘到客厅里再陪你喝酒。” 庄茹低头道:“先别削果盘,冰箱里有苹果,等会我还想看你表演削苹果……我吃饱了,你慢慢吃吧,厨房别收拾就放在那里……我先去洗个澡好不好?今天白天出门了,有一身汗。” 白少流:“那你去吧,我吃完就在客厅等你。” 庄茹去了自己的房间,抱着一套睡衣闪进了卫生间,表情有些闪烁和羞涩,不久卫生间里传来了水声,庄茹今天入浴的时间显得有点长。小白吃完了饭,想了想却没有收拾碗筷,托着果盘还有一瓶红酒两个杯子来到客厅放在茶几上。 庄茹洗完澡走出卫生间,秀发已经吹得半干,浑身上下散发着湿润的热息还有女人的体香。小白已经倒好酒,举起一只高脚玻璃杯对她道:“看美人出浴,当以美酒相迎,快过来坐下,我等着你呢。” 小白从来没有这么对庄茹说过话,庄茹竟被他说得很不好意思,低着头有点不敢看他,小心翼翼地坐在了身边接过了酒杯。两只杯子在空气中轻轻一击发出悦耳的脆响,浅浅地抿了一口,庄茹幽幽道:“曾经有一段时间,我甚至晚上不开灯,经常一个人在黑暗中喝醉了。” 白少流:“又提那些事干什么?今天如果你想喝醉,那就开开心心地喝醉,没关系,有我照顾你。” 庄茹浅浅地笑了,表情有些俏皮:“我今天想喝酒,却不想醉,也不想你喝多了。”说着话她很自然地靠在了小白的左肩上,丰满的胸乳在睡衣里随着呼吸起伏。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脸色却微微变了变,又皱起鼻子仔细闻了闻,放下酒杯坐直了身体对小白道:“把衣服脱下来!” 小白吓了一跳,调笑道:“你怎么意思?” 庄茹脸腾地一下就红透了,当胸给了他一记粉拳:“我闻到了你衣服上有金疮断续胶的味道,这气味我太熟悉了,你是不是受伤了?快脱下衣服让我看看你的肩膀!” 小白解开衣扣翻开了上衣,左肩上有一道两寸长的伤口,恰从健美的三角肌上划过,暗红色的痕迹已经愈合。庄茹伸手用指尖心疼地抚摸着小白的肩头,声音微微发颤道:“天呐,这是刀伤吗?差一点就伤到骨头了,怎么回事?你怎么这么不小心?” 小白:“没什么,前两天去视察一处工地,肩膀不小心擦了一下,划了一道口子而已……今天一晚上你就要研究我的伤口吗?来,继续喝酒!” 小白举起右手端杯,另一只手还没掩上衣襟,庄茹也用左手端起酒杯,右手却把他的左臂抱在怀里,发烫的脸就贴在小白裸露的肩头上,柔柔地说道:“干杯,一口干了,最后一杯好不好?我喝多了,不能再喝了。” 第225回 饮尽杯中醇浓烈 酒是一种很奇怪的东西,有时令人厌恶却沉溺其中,有时感觉又那么美妙。庄茹从未觉得世上的酒象今晚的滋味这么美,她享受这醉意却不愿醉去,温情欲念都在心中萌动,她需要醉意的鼓励。听见庄茹要干了这最后一杯,小白与她碰杯,目光对视着一饮而尽,接过她手中的酒杯,将两支空杯都放回茶几上。 庄茹侧身抱着小白的左臂,微微发烫的脸贴在小白的左肩,仰着头,红唇娇艳欲滴吐着迷离的酒香气息。她的眼神带着醉意,有着迷人的水光,却很清澈,饱含着期待。小白读懂了她这份不敢说出口的期待,也用同样的眼神看着她,两人的面容互相倒映在彼此的眼眸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