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皮文学网 - 都市青春 - 主角们为我疯狂崩人设在线阅读 - 第11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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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此,甲片段的移植成了重中之重,他运用了病毒侵染技术。

    楚将离如何都没想到,以前他开展一个课题是想方设法让植物带上抗病基因从而提高产量,现在却要反向注入病毒,让病毒来转入甲片段基因。

    这种病毒在所有魔藤种内可见,就是导致沈延年时不时魔藤化的病毒。

    该病毒能与魔藤种共存,而且不管接到哪条染色体上都不会影响到那一条染色体的基因表达。

    它就像瑜泽集市上的怂包乞丐,走哪儿都是睡,却绝不会进门偷人家家里一点东西。若主人家赶他走,他大不了再换个地,但不管怎么赶,他就在瑜泽。

    只不过这个病毒相较怂包乞丐而言会让宿主时不时进入魔藤化状态,但这影响并不大,总比吸食人类精血来得强。

    楚将离将这种病毒进行改造,让它尾巴处带上了甲片段,且让它只会将自己的遗传物质接入到九号染色体本该属于甲片段的位置。这样,九号染色体头部虽多了一段属于病毒的基因,但经过观察,它并不妨碍甲片段进行表达。

    其实人类染色体中也有很多由病毒带入的基因。病毒入侵是为了自己的基因得复制,所以有的基因接到人类染色体之后为了避免自己被清理,进行了怂包行为——即潜伏。

    结果这群怂包与人体处着处着,不知怎的就和平共处了。它们随着宿主细胞的分裂一道复制分裂,然而依然它们的怂包行为继续选择沉寂,最后成了人体基因的一部分,或成为无用基因,或与人体达成合作,守着自家一亩三分地共同抵抗外来菌体。

    但是这样的怂包行为让他们很好地达到了繁衍目的。那一群跳得高的“猛士”,不是被宿主的免疫系统干死了,就是直接把自己宿主折腾没了。

    楚将离一边用比喻手法解释通过病毒植入甲片段的可行性,一边不停地咬着自制的甜品,自然也将自己的嘴皮糊了一嘴的白色乳状物。

    沈延年不自觉地抬手过去帮忙抹掉了嘴角边的白色,然而意识到自己越矩的行为后,他立刻问:“若我没理解错,这种方法应该只对初期的魔藤宿主才有效。”

    楚将离瞧着汤匙表示赞同:“沈仙长的理解能力真是太棒了,不比卿玉差。”

    于是,并未未注意到沈延年帮自己擦嘴角行为的某人继续滔滔不绝地讲:

    魔藤宿主分四个阶段:

    感染初期,他们以一般食物为食,除了食量大增,看起来与常人无异。

    感染中期:他们虽然还存在良知,但每个人的欲望掌控能力不尽相同,所以会出现不同程度的吸食活人精血的症状。因为魔藤种的影响,他们双目漆黑,且拥有了强大的愈合能力。当初被宿主害死的楚煦就处在这个阶段。

    感染后期:他们彻底以活人精血为食,双目漆黑,这类宿主中已有一部分存在感染他们的能力,身体的部分位置可化出黑色藤蔓。

    感染完全体:吸食活人精血为食,双目颜色可自由转化,与常人无异,熟练藤化,可熟练释放魔藤毒感染他人,因此是最为危险的一类。

    这魔腾毒其实就是魔藤种在宿主身体内落根后产生的子代魔藤种。植物入土后生根发芽开花繁衍,这些子代魔藤种就会通过血液传播到新的人体当中去,随后继续母代的经历。

    若想要让一株植物变异,最佳时期是其未发育的时候,确切的说是植物组织还未分化的时候。

    所以楚将离的解药只能治疗感染初期与感染中期的魔藤宿主。如果这颗种子已经选定一处人体组织开始生根,那么就算病毒带着甲片段基因入侵也只能感染部分魔藤种组织,完全起不了效果。

    桑枝从小压,孩儿自幼教,让魔藤种变异亦是如此。

    “而且,我发现这位小修士还保留着自愈能力,简而言之就是吸收天然灵力获得的自愈力。同时,他告诉我最近这段期间悟出了以前如何悟不透的心法,是不是你们拥有种子的人都天资聪颖?”楚将离越说越起劲,“如今你来了,我可以多尝试为几个宿主解毒。若真与我猜想的一样,梵藏音还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想毁了各大仙境不成,却养出了一批天资极佳者。”

    但是说完一箩筐,楚将离突然闭嘴了。

    什么偷鸡不成蚀把米,梵藏音难道没杀沈延年的族人吗?他又嫌弃自己讲得忘乎所以,间接讲出了沈延年被灭族一事。但愿沈延年没往细了想。于是他舀了一勺冰糕送到沈延年嘴前,“沈仙长我准备了这么多你为什么不吃,来,张嘴,这个口味可甜了。”

    正在沉思的沈延年突然就被打断思绪。他并未想到自己被灭族一事,只是想着获救者获得天赋一事只是其次,关键是能让他们活着。

    左躲右躲都躲不开眼前这位将他当成孩童之人的热情,沈延年略显嫌弃地瞥了楚将离一眼,把勺子上的冰糕吃下。

    冰糕的味道很甜,使整个口腔充斥了一股醇厚的乳〇香。

    咽下化为乳状的液体后,沈延年道:“外边来求花的仙门修士快排到镇口,卿玉已经应付不过来了。长期是个素人不是解决之法,他们都想将你收入门中。”

    楚将离盯着被沈延年含过的勺子看了一会儿,并舀了一勺冰糕塞自己嘴里,舌尖小心翼翼地划过勺身,随后,他的嘴唇不自觉地抿了抿勺柄,似乎觉得自己做了一件见不得人的事情。“嗯?什么?”因为太过紧张,他没听到沈延年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