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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哥们目瞪口呆,惊道:“青哥,您尿性啊!” “还,还行。” 他自己也有点蒙,卧槽,我咋上来的? 一遍可能是巧合,八遍九遍才是真功夫。于是褚青戳在这儿,来来回回蹦了十次,五次成功,五次失败,很快就掌握了技巧。 这不是为了耍酷,因为阿明在马贼帮里长大,与普通百姓肯定有区别,他就想抓住一个细节点,来更好的表现人物。 约摸半小时后,俞飞鸿那边也OK,副导演颠颠地过来招呼:“青哥,到您了!” “嗯,知道了!” 他应了声,牵着黑马走到场中。俞飞鸿交代了几句,立即开拍。 “各人员就位!” “摄影OK!” “A!” 只见褚青站在离马三米远的地方,几个大步就到了近前,手一拍鞍子,就像只大鸟一样飞了起来。他今天穿的是白色长衫,那衣袂宽袖随风一荡,身体舒展到了极致,也好看到了极致。 待屁股坐稳,他又一抖缰绳,黑马嘶鸣,哒哒哒的奔向远景。 “……” 俞飞鸿一眨不眨地盯着监视器,眼睛愈发透亮,那个男人的年纪已然不小,但那份利落潇洒,温文内敛,十足一个翩翩公子。 她今年三十六岁,感情生活一向成谜,此刻的心动,并非看上了褚青,而是觉得遇到了大贵人。 你想啊,没有他,就找不来这么多的投资和演员。人家咖位最大,却又苏又暖,肯用心揣摩,开会还力挺自己,这不是贵人是什么? 可以说,经过几天接触,俞飞鸿对褚青的评价已经爆棚……然后,呵呵,大魔王就变身了。 …… 阿明自幼在寨中长大,哥哥让他远离打打杀杀,请先生教其读书写字,甚至琴棋书画。他被所有人宠着,生活得悠闲、任性,又十分无聊。 他很少接触外面的世界,那些花花绿绿的,纸醉金迷的。每日就在这山里,打打猎,看看书,作作画……可读书干什么呢?自己又不能科举,没人会要一个马贼出身的学子。乃至终身大事,都不能选一个好人家的女儿。 阿明想着,就这样老死也好,直到遇见了阿九。 褚青探寻着这个人物的一切,有学问,又有匪气,懂道理,又不遵礼法。一个比较简单的角色,让他掰开了揉碎了,完美的融合自身。 拍到第五天的时候,男女主角总算有了首场对手戏,也恰好是阿明和阿九的初遇。 片场内,俞飞鸿穿着红衣,梳着黑亮的大辫子,眉目如画。她先叫过执行导演和摄影师,细细地嘱咐要求,随即抬头四顾,问:“褚老师呢?” “在车里歇着呢。”助理应道。 “不是让你去叫了吗?” “呃,他说,他说不能见您,不然第一眼就没感觉了。” 助理吞吞吐吐的样子,还顺便吐个槽:“导演,这不能怪我,人家是艺术家啊,我可搞不定!” “扑哧!” 飞鸿姐姐一乐,道:“行了行了,你十分钟之后再去叫,就说正式开拍了。” “哦!”助理憋憋屈屈地退下。 其实褚青不是拿乔,只是想保持一种惊艳的状态,事先看到什么样子,那就不自然了。十分钟后,这货下了车,仍然避而不见,离她远远的。 俞飞鸿有些无奈,准备好的交代都吞回肚子里,示意执行导演开始。 “灯光没问题!” “摄影OK!” “A!” 褚青骑着马,去追一只鹿,不知不觉跑到山那边。那边有大片大片的青甸,正值莺飞草长,风暖逐香。 然后,他便见了她。 俞飞鸿背对镜头,一身大红,坐在一块石上吹笛。美好的曲线掩在红衣里,这样的静,这样的天成,就像春浓时偶经花树,沾了满身落英。 “吁……” 他轻勒缰绳,马蹄杂乱且细碎地踏着青草,恰如自己怦怦的心跳。他歪着头,不敢出一丝声响,怕惊扰了这场春梦。 少时,呜呜咽咽的笛音且住,她似有所感,侧身回眸。 “……” 这一瞬,褚青的眼神都能将时光凝住:无措,痴缠,觉得触犯,没错,她美得触犯了他。 《诗经》里说:“子兮子兮,如此粲者何!” 阿明见了阿九,即是粲者何…… 我们说美人,常说惊鸿二字,但究竟怎么个反应,谁也不透彻。此刻,大家都懂了,她一瞥惊鸿,他便寤寐求之。 “嗒嗒嗒!” 褚青松开缰绳,驱马向前。俞飞鸿的全身都被那目光侵占,慌乱地跳下大石,跌跌撞撞跑了几步。 “驾!” 他策马跟上,围着她小心游走,就像小孩子见到梦寐以求的珍宝,不知如何是好,只得收着她,藏着她,哪怕抢走她。 黎耀辉适时放了个大远景,忽然将镜头拉开,两人一追一躲,追逐在青山绿树,流水汤汤。 “咔!” 俞飞鸿见镜头已过,执行导演居然没喊,便自己喊了一声。 “……” 褚青立时僵住,你能想象本来演得好好的,然后你正全心全意深情凝望的那个女人,冷不丁就扯了一嗓子:“咔!” 哎哟我滴妈!输精管堵了都没这么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