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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蓉为了孩子平安,要去邻县名寺拜佛,往返需三日。 小唯趁此机会,夜挑王生,两人意乱情迷。男人却在最后关头清醒,并离家暂避。而那边,商疯子觉出佩蓉身上的妖气,出言提点,并一路尾随至德清。 佩蓉心有所动,当晚便去小唯房外偷看。那狐妖本到了换皮之时,又羞愤欲绝,直接把她擒住。 狐妖读书懂礼,始终遵守人间规则,却得不到王生,忍不住妖性大发,要屠尽全城。佩蓉一见,便以命相抵,求她放过夫君和百姓。 小唯的想法很简单,将其变作妖身,拖出去叫众人打骂,自己便能成为王夫人。 佩蓉受尽侮辱,不得不逃进深山,王生本在府城拜会上官,回来却发现家中巨变。他在一个山洞里找到了妻子,见她青面白发,皮肉腐烂,丑不堪言。 百姓直叫打死,小唯也觉得万无一失,不想王生根本不信,愿意陪妻子去死。 此时,商疯子赶到,又与小唯大战。狐妖心神俱损,被他打伤,疯怒之下,只想干掉佩蓉。 结果王生挡在身前,被她挖出了心脏。 最后,佩蓉愿以心补心,换回夫君。小唯也觉得来了人间一遭,却似山中枯骨,便自废修行,将王生救活。 以上,便是《画皮》的剧情。 …… “呼……呼……滴!” 履带的速度逐渐变缓,褚青从跑步机上跳下来,只是微微喘气。他的体重恢复之后,一组四十分钟的快慢跑根本不算什么。 徐克没做要求,这是他自己加练的,觉得再瘦五斤左右,会更贴合人物气质。 而范小爷买了那跑步机,只是前期玩了一段,很快就扔在阳台遭灰。多亏他捡起来,不然就得卖废品。 褚青擦了擦汗,在露台边站了一会儿。天气还是很热,丝毫不见秋凉,楼下花圃中铺满了大朵大朵的月光花,不远处还有两株合欢树。 他看了半晌,转身到了客厅的大镜子前,开始练习身段和走路。 在古时,走路是一种礼仪和修养:“凡步行趋跄,须是端正,不可疾走跳踯。若父母长上有所唤召,却当疾走而前,不可舒缓。” 意思就是,走路要从容,不要手舞足蹈,更不要慌慌忙忙,即谓“安步”。只有一种情况可在家跑着走,就是有长辈喊你。 王生在戏中有两个身份,一个是书生,一个是知县。 他处事端正却不迂腐,性格跳脱却不盛气,所以走路应该稳中带快,步子稍大。其中又分细处,书生时偏潇洒,做官时偏果断,在家偏随意,在外偏规范。 褚青的古装戏演得少,表演道理却通透,分分钟搞定。 …… “躲开!躲开!” 周妈妈端着一大碗汤跑过来,周迅和爸爸提心吊胆的拧过去,见她稳稳的放在桌上,才松了口气——周妈可是专注暴击三十年的猛人。 “行了,吃饭吧!” 老妈夹了一筷子腐皮结烧肉,一口咬在自己嘴里,还连连点头。周迅眨了眨眼,顿觉不是亲生。 话说她成名之后,就在北京给父母买了房子,她生活能力近乎为零,得时刻有人照看。甭说别的,就自己赚的钱全交给父亲打理,然后每月领点零花。 老妈吃了几口,就开始八卦,问:“小迅啊,我看你最近天天上报纸,说拍那个什么,什么……” “《聊斋》!”老爸接道。 “啊对,《聊斋》!” 老妈莫名其妙的很兴奋,道:“以前有部电视剧,我们天天看,那歌我还记着呢,你也说聊斋,我也说聊斋……” “哎哟,妈!” 周迅头疼,简直交流不了,只得道:“那跟《聊斋》是两码事,我都叫你们别看娱乐新闻,全是胡编乱造的!” “哟,你跟那个,那个褚青也是胡编乱造的?” “呃,我们就是挺好的朋友,没别的事儿。” “那你带家里来玩啊,黄觉那小子不都常来吗?”老妈彪悍道。 “咳……咳咳……” 周公子Orz,无力挣扎。 …… 重庆,片场。 庭院中吵吵嚷嚷,在拍王丽坤发飙的一场戏,而旁边的屋子里,范小爷穿着旗袍,正在琢磨剧本。 不是《纸醉金迷》,是《画皮》。 每个演员都有自己构建角色的习惯,她就是死抠本子,手里拿着根彩笔,把认为重要或有困难的地方都画上。 佩蓉:“荷包是女儿家的心意,不可轻易送人。” 小唯:“哦?那我送一个给生哥哥,姐姐可会生气?” 佩蓉:“你们的情谊与旁人不同,我怎会生气?” 范小爷反复品着这句话,“你们的情谊与旁人不同,我怎会……”“你们的情谊,你们的情谊……” 小唯肯定是试探,但佩蓉不知道她的身份,就认作了两种意思:少女的单纯之语,心机婊的故意挑衅。 而她回的这句话,也有两种意思:提醒对方,自我安慰。 “……” 范小爷抿嘴思考,是用无所谓的态度说,还是用笑里藏刀的态度说。 “不然加个手部动作呢?啧,还是浅了点……或者低头,看不见表情……哎,这个不错。” 她嘀嘀咕咕了半天,随手在剧本上标注了一句:心慌乱,无意被人知,表演要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