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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往前走了几步,腰背挺直,脚步迈得很开,胳膊甩动的幅度也很大。对面配戏的美国哥们,只觉一股变态级的压迫感扑面而来,慌张道:“嗨,BOSS!” “看来你遇到麻烦了,罗米,能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吗?” 他的语速很迟缓,发音低沉且古旧,就像在幽暗森森的木屋中,不小心打开了一只魔盒。 “呃,他们跑了!”对方愈加不安。 “三个人都跑了?” “是的,我,我不知道他们怎么跑的,我只是……哦,真是抱歉!”那哥们语无伦次道。 “Sorry,罗米,我没办法再相信你了,你知道规矩。” 褚青一招手,马仔就捧着那个大玻璃罐子凑过来,里面泡着十几颗发白的蛋蛋,在液体中上下浮动。 “哦,我自己走,我发誓,BOSS……你再也不会看到我了!”那个可怜的家伙已快吓疯,胡乱地挥动双手。 “别急着走啊!” 褚青弯起嘴角,又抽出一把奇门兵刃,有点像短刀,只是刀刃上豁出个弧形的锯齿缺口,其尺寸,恰好能装下绝大多数男人的蛋蛋。 他盯着对方,好似一只发现垂死者的秃鹫,满眼血腥又带着令人颤抖的亢奋,甩手将刀一扔。 那哥们接住,神色复杂地往下身看了看,诚恳道:“我真的离不开他们。” “宝贝儿,我也不能没有我的标本。现在那些东西都在外面游荡,鬼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 “我做不到,BOSS,求你了……” 对方还想磨叽,褚青懒得再听,手一挥,七八个下属就围了过去,把那货四仰八叉的一架。 随即便是惨绝人寰的痛呼,几秒钟后,从里面抛出一颗血淋淋的蛋蛋,Pia地黏在了地上。 “噫!” 褚青最受不了这个,又是一阵恶心,还好导演及时喊了声: “咔!” “Perfect!” 罗罗显得很兴奋,上来就一个拥抱,赞道:“褚,你果然很棒!” “Thank you!” 他也没在意,这是自己的最后一场戏,搁谁都会说点好听的。 “你什么时候回去?”罗罗又问。 “订了明天的机票。” “哦抱歉,不能为你送行了。” “哈,没关系,与你合作很开心。” 剧组还有大量的工作,两人简单聊了几句,罗罗就自行去忙。褚青卸了妆,换好衣裳,只跟那个道具小哥打了声招呼,便孤零零地离组。 没人在意,没人欢送,片场就如上了发条的大机器,咣啷咣啷地执行着程序。相比之下,还是速3的剧组要温暖一些。 拍《人皮客栈》花了三天,拍《恐怖星球》耗了十几天,其实戏份没多少,全用来干等了。 褚青这次没有见到伊娃·格林,人家正跟着《皇家赌场》周游世界呢。该片外景包括了巴哈马群岛、英国、意大利,以及东欧的许多地方,真真的大手笔。 不过绿妖精有天特意打电话来,说自己忙里偷闲,跑去布拉格附近的小镇子转了转,结果没找到他说的那家客栈,只好失望而归。 …… 4月初,《奋斗》在北京郊区的一个科技园里开机。 除了汤唯要开始忙碌之外,学校包括赵丽颖和李菲儿在内的十几名学生,齐齐被挑去跑龙套。 刘诗诗反倒没有机会,本来心中有些不快,可听说是范小爷点的名,就三个字:再等等。她愿意相信公司是在培养自己,何况不相信也没办法,合同都签了,六年呐! 因此为了出头也好,为了不忿也罢,她这段时间确实在刻苦练习,白天上课,晚上回家还要加堂。 褚青给的资料全是干货,没有逼逼叨叨却屁用不顶的理论概述,充其量来句“一身之戏在于脸,一脸之戏在于眼”之类的大白话。 练眼的方法自古就有,像旧时的那些曲艺名家,什么看鸽子啊,看鱼啊,在暗室里看香啊,个个神采光华,见而忘俗。 不过放到现代社会,条件就有些不适应了,她特么上哪儿找鸽子去? 所以褚青根据自己的经验,先给了三条:定眼,转眼,模仿。 定眼,顾名思义就是眼神要集中,因为刘呆呆的眼睛不仅无神,而且非常非常的散。褚青就让她拿张纸,在上面画个黑点,再在旁边画若干灰色小点,然后盯着黑点一直看一直看,直到灰点完全消失了,那才叫集中。 转眼的方法比较简单,每天早晚,眼球顺时针旋转50次,再逆时针旋转50次,这是为了练习眼球的灵活性。 但转眼不仅仅如此,练到最后,它要同定眼融合。也就是说,你转着转着,忽然把眼神放出去,随随便便就是一个集中。 模仿不用多说,褚青让她找了大量的明星照片和剧照,或忧郁,或快乐,或性感,或迷离,然后就对着镜子模仿。 人家是静态的,你是动态的,可以不断调整和修正。如果连这个都做不到,那只能说祖师爷不给饭吃,还是跳你的芭蕾去吧。 这三条,刘呆呆已经觉着够苦逼了,但更苦逼的是,褚青明明白白地告诉过她:以上只是基础。 4月8日,红磡。 第25届香港金像奖颁奖典礼在此举行,活动已经过半,主持人曾志伟和毛舜筠在台上插科打诨了一番,才正式介绍:“有请我们的颁奖嘉宾,甄子丹、范冰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