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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烨见状,紧跟着下床,凑到他跟前,神情无措,却满满的期待,道:“谢谢。” “啧!” 褚青浑身都颤了颤,不得不说,这表情给得太精彩了,自己一下子就被刺激到了,立时抓住了那丝转瞬即逝的感觉,道:“晚上有事儿么?” “放寒假了,学校的人都走了,就剩我一个了。”对方也迅速接道。 “还有我嘛!” “你不回家过冬啊?” “哎,我最讨厌过节了,成天吃吃喝喝的,忒没劲。” “你真那么讨厌吃啊?”他咧开嘴,露出白白的牙齿,目光纯净如水。 褚青弯了弯唇角,挪步,凑近,贴着他的耳朵,轻笑道:“你想知道么?到我那儿,我告诉你。” “……” 原本呢,戏到这,就算完了,刘烨却生生地卡在那里,不动,不言,直盯盯地看着。 “怎么了?”褚青莫名其妙。 “哦,没事。” 沉默了一会儿,那货笑道:“我就是觉着明天保准没问题了。” “那必须的,肯定一条过!” 他说着揉了揉眼睛,之前还不觉得累,此刻心中有谱了,那股困劲才汹涌而至,不由打了个呵欠,挥手道:“行了睡吧,太晚了。” “嗯。” 两人折腾了数个小时,终于安安稳稳地躺上床,准备睡觉。 褚青乏得不行,很快便迷迷糊糊的了,似乎过了几分钟,又似过了许久,意识恍惚间,好像听到有人在讲话。 “哥……我,我吧,其实一直挺自卑的,觉着自己什么都不行,什么都不会。上学那会儿,功课也不好,家庭条件也不好,长得也不如老党他们,交作业都是最后几名,总挨老师骂。” “那会儿馋,没钱下馆子,看别人去饭店就特羡慕。我每月生活费说实在的,根本不够花,又不敢跟家里讲。记着梅婷还在我们班的时候,我就经常给她打热水,打一壶她就给我买包烟抽。” “呵,后来拍戏了,也没啥变化。当明星啊,挣大钱啊,离自己都挺远的。” “哥,哎我说这话还挺不好意思的,除了我爸我妈,你大概就是对我最好的了……” 刘烨嘀嘀咕咕了半天,始终没听那人有反应。正奇怪间,忽听对面传来一阵细微的鼾声,顿时哑然失笑,挠了挠头,慢慢翻了个身。 第一百九十四章 混乱的荷尔蒙 从十月初到十二月末,将近三个月时间,《李卫当官》总算杀青。范小爷累得要死要活,终于能好好歇一段,估计到春节之后才会考虑接戏。 其实呢,弄这么个败家媳妇儿纯属找罪受,不工作了就成天在家宅着,看碟,睡觉,鼓捣猫,屁事不干。就算冰箱里有饭有菜,她都不带热一热的,非得等男朋友大半夜回去做。没办法,心甘情愿,谁叫他乐意呢。 当然了,此种行为,你也可以称作是,撒娇。 《蓝宇》拍了快二十天,阿关可谓尽心尽力,除了勒令他们每天对剧本外,还毫无忌讳地分享自己跟爱人的真实经历,以便帮助演员更容易理解同性间的感情。 他讲与男朋友十几年的分分合合,讲男朋友结婚时,他是如何的悲痛欲绝,甚至自残身体,边流血边喝酒…… 褚青和刘烨直听得惊魂动魄,被那份纯真又蕴含着的暴烈,被其中无异常人的伤害与幸福,怦怦地震撼着心脏。 两人不知不觉就陷进导演营造的氛围,虽然每天仍旧不停地NG,重拍,找状态,但彼此的互动与敏感,明显地逐渐合拍。 直到有一天,阿关随意说了句:不要在乎对方,你只需要相信,你真的爱这个人,就够了。 刘烨那货就像瞬间被打通了任督二脉,心如明镜,感觉一下子到位了。 他的表演风格在《那山那人那狗》里,霍建起早就给定下了:自然,真实,不做作。尤其演那些个忧郁,细腻,又带着点压抑色彩的文艺青年,太拿手了。包括他后来比较成功的几部影视剧,无一例外,全走的这条路子。 拍《蓝宇》,只是由于题材的缘故,导致他初期略蒙。这会窗户纸捅破了,戏简直刷刷地顺畅。 而褚青呢,顿悟的时候也有,可总体来说属于慢热型的演员。跟前者放大招秒杀不同,他一直坚持着固有的方法,死抠陈捍东的性格特征,细致地做人物剖析,再用本身的情绪去感受,去代入,去激荡澎湃。 笨是笨了些,却稳稳地踏实,不轻飘。 12月31日,新年前的最后一场戏,亦是开机以来最重要的一场。因为两位男主角,终于要脱掉衣服赤裸裸的滚床单了。 场景是一间旧式民居,张叔平跑了很多地方才相中这屋子,他觉着浴室里的蓝色瓷砖特性感,符合情调。 “怎么样,有问题么?”关锦鹏把唯一的女工作人员轰了出去,转头道。 “没有。”刘烨裹着条大浴巾,应道。 褚青瞄了瞄他,又瞄了瞄自己身上的同款浴巾,感觉特像俩AV男优在候场,还特么是没有女主角的男优。 “那就好。”阿关笑道,随即挥挥手,意思是:脱吧! 当演员嘛,第一课就是不要怕羞耻,不然趁早滚回家种地。所以两人根本没啥可扭捏的,利索地扯掉浴巾,露出光溜溜的肉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