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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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当年不是发誓从此封刀吗?” 叶南归一噎,顿时无话可说。哎,这可真是…… 年轻人话不能说的太满,这可就有点尴尬了。 “南归,我不想我们之间的恩怨,影响霓裳阁。你何必为了气我去画衣坊?霓裳阁也是你的心血啊,你忍心吗?”韩晴竹见他不语,赶紧趁热打铁继续打感情牌。 叶南归皱眉,“我说了,我去画衣坊,真的和你没关系。” “那你当年对我说,从此封刀,再也不为任何人制衣,都不作数了吗?”韩晴竹一字一句,盯着他道。 围观群众哗然。 什么情况?叶南归当年为韩晴竹封刀? 这里面似乎有一个大瓜啊。 提起此事,叶南归脸色有点不太好看,但他无言以对。 毕竟他确实说过这话。 “不作数又怎么?难道你和他签了卖身契?他这辈子就只能为你做衣衫?”一道清脆的声音从人群外围传来。 众人不由回头一看,只见一袭绯衣如火的女子,傲然独立。 她身材高挑,玲珑有致,束腰堪堪一握。面具遮掩了她的容颜,但也难掩她独特的气质。 “天星学苑也太大了吧,我迷路了。公主呢?”风轻歌问道。 她虽不认识叶南归,但也知道,自己收的这件礼物就是叶南归之作。叶南归是画衣坊的人,自然,就是自己人了。 叶南归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公主和世子去逛街了……” 虽然这衣衫是他所画,但穿在风轻歌身上真的…… 完美展示了它的所有优点。 那种张扬和美艳,其实不太符合大家闺秀的气质…… 他当时也想象不出,谁能撑得起这套衣衫…… 没想到…… 眼前这女子,超乎他的预料。 “啊……那就不打扰他们了,我自己随便逛逛吧。还想看看她今天穿的什么衣衫呢?”风轻歌自语嘀咕。 “哇,好漂亮啊!这件也好好看啊!” “不愧是天下第一制衣师……” “叶公子,这套画衣坊有货吗?” 人群又躁动了起来,一大堆和画衣坊有关的问题再次扔了出来。 韩晴竹被打断,脸色有点难看,对着叶南归道,“南归,我想和你单独聊聊。” 叶南归摇摇头,“真的与你无关,你想多了。” “南归,不会耽误你很久,只是和你说几句话。”韩晴竹一脸恳切看着他。 第977章 被风轻歌扛着飞走了 叶南归眉眼间多了一丝犹豫。但还没等他回答,风轻歌已经道,“叶南归,你家老板让我来了找她,你带我去找她吧。” “啊?”叶南归一脸懵呆。我? 咦? 宋池赶紧举手积极表现,“我带路!美人我给你带路!” “你傻啊,陪这位韩姑娘好好聊聊,她有什么废话都和你说,咱们能给她机会挖墙脚吗?”风轻歌凶巴巴道。 宋池被凶的心服口服,“你说的对。” 转而拦在了前面,“韩大小姐,你有什么话和我说就行了。叶公子没空,我比较闲,你找我。” “这是我和南归之间的事,你们管的太宽了吧?”韩晴竹急了。 风轻歌嗤笑一声,一把拦腰抱住叶南归十分熟练地往肩上一扛,足尖一点,脚踩在两旁灯笼之上,一路踏灯火而行…… “有本事你就追上来。” 扔下这句话,扬长而去。 满街千金公子都齐齐仰头都看呆了~ 只见漫天灯火之中,一袭红衣飒爽的女子,扛着一袭青衣的男子,踏灯而行,凌空飞远,十分拉风。 “天啊,扛走了?哇!这红衣姑娘太飒了吧,这是哪家将门的千金吗?我好喜欢!” “我也想被她扛走!” “大哥,瞅瞅你这体型,你别难为人家小姑娘?” 底下人群议论纷纷,宋池目瞪口呆鼓鼓掌。豪气! 韩晴竹又不会武功,这哪追的上,而且两人眨眼睛就没影了,往哪追都不知道。 只能暗自决定,一定要找机会把叶南归骗回来。 没想到他竟然出山了…… 真的失策了! 叶南归刚封刀的时候,韩晴竹还经常派人打探一下消息,就怕他跳槽去别的商家。 但时间一长,发现他真的没打算回来,也就没管了。 没想到啊没想到…… 韩晴竹又恨又气,此事,还得从长计议。 实在不行,就是假意说喜欢他,也不能让他留在画衣坊。 否则,霓裳阁“天下第一衣”的名头,要丢了。 …… 两人一路飞过无数灯火和商铺。 叶南归被她扛着,头朝下,看什么都是晕晕的。倒是风轻歌,纵身飞天之后,清晰看见了隔壁街引人注目的公主和世子…… 早知道就飞上去找他们了。害的自己迷路转了好久。 但她此时也不打算打扰他们,便飞过了花灯街,到了一处僻静的花坛,将叶南归放下来。 “渣男!”风轻歌瞪了他一眼,转身就走。 刚从晕头转向站稳的叶南归一脸茫然,“姑娘何出此言?” “你骗人家小姑娘说一辈子只为她做衣裳,还不渣?”风轻歌一脸嫌弃,“在一起的时候花言巧语,分开了翻脸不认,还去对家的店铺。啧啧啧……渣渣。” “我没有……”叶南归欲哭无泪,一言难尽,“你刚才不是还仗义执言……” 风轻歌嗤了一声,“本来就没签卖身契,她当然管不着你现在给谁家画衣裳,我是怕她影响画衣坊的名声,好歹我受了夜染衣的好处,不能坐视不理。不过你这种行为就是渣渣!” “谈恋爱的时候不要瞎发誓知道吧?你随便哄哄的话,女孩子很容易当真的!” 面具遮掩她的容颜,但一双灵动的眼眸水汪汪,匪里匪气,却透着几分可爱。 “确实,人不能胡乱发誓。不过,我真的没有和她在一起,也没有花言巧语蒙骗她。”叶南归苦笑一声。 风轻歌一脸疑惑,“那你对她发什么誓?” 叶南归:…… 这三言两语还真讲不清楚? “此事说来话长……” 风轻歌足尖三两下一蹬,大刀阔斧坐在了花坛里的假山上,居高临下看着叶南归道: “那你就从头说起,姑奶奶最喜欢听说书人讲故事了。” 说着,拿起腰间别着的酒葫芦咕噜噜仰脖喝了一口,咂了砸嘴,“喝酒就得听故事,下酒。” 叶南归苦笑,这是拿我当天桥下卖艺的说书瞎子了? 小酒都整上了。 这段往事,是他过不去的槛,绝口不提。 从未想过要告诉别人。 但也许是今日遇上韩晴竹,莫名勾起回忆。又也许是绯衣女子这无所谓的态度感染到了他,这有什么不能提的? 竟然破天荒地有了一股倾诉欲。 十岁那年,他离家出走。西漠州的寒冬,冰天雪地,走在半路上,他就冻倒了。 一辆过路的马车救了他。 “等等,你离家出走为什么不带银子啊?你傻啊?”风轻歌挑眉。 叶南归一噎。 因为当年的情况,真不是离家出走四个字能轻描淡写概括的。 作为西漠王府的庶子,他自幼喜好画艺和裁衣,父王不能容,父子之间关系十分紧张。 他的母亲曾是父王最宠爱的女人。 父王对他望子成龙的心情,他从来多加忍让。但那年父王烧了他偷偷藏起来的所有图纸…… 那是他数年的心血。 其中还有他母亲的遗作,被父皇误以为是他的草稿,一把火全烧了。 “你今日就对着祖宗的灵位发誓,这辈子都不准再搞这些上不了台面的东西!否则,本王就没有你这个儿子。” 他跪在纳兰王族的祠堂,父王大发雷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