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蛮荒小妖
季得月听的咯咯笑,娄台自是脊背挺直,坐着也是如此,再手拿一盏茶,清冷的眼神,高雅的像不染尘埃之人! 娄台看着长者开口道“您可知为何会出现这种现象,平常都是如此吗?” 老爷子看了看娄台道“我知道你们是来救护老百姓的,所以才和你们说这么多,那一片湖泊早就不是从前的湖泊了! 血碧湖原来的时候是有一条东起的赤水河注入的,只是这赤水河很久之前就干涸了,然后湖泊几乎成了死水! 只是老一辈传下来的说法是,这血碧湖的源头来自湖底,湖底有暗河注入,才会一直不干涸。 也有说法就是血碧湖古时候还有一个别称“血虺湖”,虺指水中的“蛟龙”,当地人传言每次血碧湖涨水就是水中的蛟龙在兴风作浪! 光有这一个传言是不可信的,但是血碧湖为何会起名如此,就是因为这个湖泊的水色呈血红色。 我亲眼见过一回,然后又捡到了龙蜕,更坐实了这个说法,我们这些当地村民都不敢靠近的! 这湖泊上方的红色雾气终年不散,一直都是如此,那是一片鬼魅之地!” 季得月越听越迷惑,皱着眉头道“既然如此邪门,我们更要去瞧瞧了,看看这瘟疫是否与之有关!” 老者看着这情形怕是阻挡不住,便提醒道 “千万不要触碰那水,两年前村子里突然来了一群自称考察队的人,一行大概有7个人。 村民们都极力劝阻,无果,最后7个人全部消失不见,无一生还。 当时唯一的目击者就只有村长,据村长说,他因为不放心这些人,便跟在后头偷偷去看。 结果看到7个人摸了那水全部葬身在血碧湖,村长都吓疯了,逃回来的路上,一直尖叫重复着恶龙吃人啦! 后来整整昏迷半个月,还是我出诊的,待他醒来,我问此事! 他惊恐地说那几个人一碰那水,便露出恐惧的神色,随后便见伸进去的手只剩下白骨,肉已不见,那些人就对着自己的白骨手指开始尖叫! 随后落入湖中,他亲眼看到不到两分钟,湖面上就漂浮着几具骨头,不一会连骨头都不见了! 不是恶龙吃人是什么?自此后方圆百里都不敢有人jru!” 娄台神情严肃地问道“那村长可还在?” 老者落寞的摇摇头道“唉,说起来也是可怜,自那惊吓后,便一病不起,我用药也无用,那是心病,不到两个月便去了!” 娄台又道“这起事件可有上报?” 老者摇摇头道“那就不清楚了,只有村长一人目击,此后又一病不起,怕是谁也不敢提起此事,怕惹怒那恶龙!” 娄台嘲黄岐点点头,便拜别了老者,季得月感激的道“爷爷,谢谢你,我过两天再来陪您聊天!” 老爷子担忧地道“可千万小心啦!” 下了阶梯,娄台就对黄岐道“整齐装备,中午进发!” 转而嘲季得月道“你留在棚屋内,我们去探探虚实!” 季得月一噘嘴拒绝道“那不行,我这心里痒痒地很,我要跟着你们去看看!” 娄台严肃的看着她命令道“你必须听我的,否则,下午就送你和尚北冥回城!” 季得月气的牙齿咯吱咯吱响,他就会威胁她! 黄岐领命再一次返回棚屋,顺便请走了季得月,季得月一路跟着黄岐很是无语。 权宜之计先听他的,之后再想办法! 尚北冥正靠在躺椅上纳凉,一见季得月立马翻身起来! 走过来道“怎么是跟着黄岐回来的,你不是跟着调查组走的吗?” 季得月叹口气,无从说起,尚北冥揪着她的头发笑着道 “是谁惹你不高兴了,是不是娄台,我替你揍他!” 季得月看着他突然有了主意,便神神秘秘的戳了戳尚北冥小声道 “要替我揍他?那就要看你的胆子够不够大,敢不敢去冒险?” 尚北冥像听到笑话一般,接受不了季得月的质疑,铿锵有力的道 “若论冒险精神,我说第一,无人敢说第二,一个娄台我还是收拾得了的!” 季得月得逞的笑了,拉着尚北冥故意在他耳旁道 “那就把你看家本领拿出来,凶兽很多,多带几把防身武器噢!” 尚北冥一愣道“你真要拿武器对付娄台啊,看来女人真是惹不得!” 季得月拍一拍他的肩膀道“悟性不错,我去找几把刀背上!” 尚北冥冷汗滴了几滴,这女人够毒辣,像小辣椒,好开胃! 待黄岐走出50米,季得月拉着穿着黑色运动服的尚北冥蹲下道 “看到没,悄悄跟着他,就能找到娄台!” 尚北冥一拍她的手站起身不屑的道“爷光明正大的去找娄台挑战!” 季得月一把框住他的脖子,迫使他弯下腰,季得月像对待哥们一样的跟他说 “够不够义气,跟踪才能成事!” 尚北冥好奇的盯着她道“你是不是忽悠我,老实说吧,是去干嘛的,不然我就不走了!” 季得月眼看黄岐就要走远了,急得团团转,但尚北冥却嘴里咬着一根茅草悠哉乐哉,季得月很是无奈的道 “村尾据说有个血碧湖,有点危险,娄台不让我去,我拉你陪我偷偷去,说,你是不是不敢?” 尚北冥摸了摸腰,吐掉嘴里的茅草,恼火的道“不早说,一听名字就很邪气,肯定要带家伙!” 说完不管不顾地在这空旷之地朝空中喊了一嗓子“李昂,上装备!” 季得月恨不得拿卫生纸堵住他的嘴,正在找纸时,突然一道闪电晃了季得月的眼睛。 说时迟那时快,李昂像是从天而降,手上提了一个马甲踏步而来,背上背了一些有杀伤性的武器! 尚北冥收了武器,将马甲穿到季得月身上,季得月推脱不了,尚北冥得意的道 “我的女人自有我来保护,找我就对了,好好穿着防弹衣,看爷怎么收拾这些蛮荒小妖!” 季得月被他逗乐了,只是惆怅这5斤重的马甲,尚北冥这不是要累死她吗?走路都要走半天啊! 尚北冥才开始还象征性的猫着腰偷偷地跟着,走着走着就站直了腰,像是去旅游似的。 季得月摇摇头开始怀疑人生,起码季得月看尚北冥就是这样的! 季得月怀疑这个人知不知道什么是跟踪,还悠悠然唱着小曲! 季得月远远地看见了娄台,娄台也正望着她们这边,季得月赶紧拉着尚北冥蹲下往草丛躲! 尚北冥哭笑不得的说“他手上有望远镜,你没看到? 他早看到我们了,还躲什么,跟着我,我保准带你去看!” 季得月这才想起是有这么回事,只能寄希望于尚北冥了,瞅了一眼他道 “我就信你一回,若是被赶回去,就别怪我鄙视你!” 尚北冥眉毛一挑不服气的道“嘿,你敢小瞧爷!” 娄台和黄岐站在原地并未急着出发,似在等他们一样! 尚北冥搂着娄台的肩膀道“不够哥们,这么有意思的事,不带我去看!” 娄台垮下他的胳膊道“你这胳膊无事了?” 尚北冥象征性的甩一甩道“我的女人来求我,我这胳膊瞬间就好了!” 闻言娄台看向季得月,季得月瞪大眼睛,一声怒吼道 “喂,尚北冥,你刷没刷牙,说话都带有毒气!” 尚北冥邪魅地走近季得月,朝着季得月的腰就搂上了,像是故意气某人似的哈了一口气道 “刷没刷牙,一试便知!” 季得月就知道他在说浑话,这个人就没个正经,一倒拐子打在他的肚子上。 尚北冥嘴里嗷嗷叫还不忘胡言乱语,说些让人羞涩的话! 他道“小甲,你谋杀亲夫啊!” 娄台似再不想看他们俩打情骂俏,转身道“路是你们自己选的,既然去,就保护好她!” 尚北冥得意的朝着季得月一努嘴道“成了吧?” 季得月懒得理他,大步跟在黄岐身后走着,真不该找他来,不知为什么,她很在乎娄台的反应! 山路凹凸不平,不是很好走,季得月热的很,便要脱了这5斤重的马甲,尚北冥硬是拦着不让脱! 然后在路旁的水沟里摘了一片类似荷叶大的叶子,一路走一路给季得月扇着风。 季得月老是觉得有人在看她,抬起头就只有黄岐和娄台的背影,几次反复,原来是黄岐。 黄岐看她的眼神怪怪的,季得月想也许是他长久的喊着少夫人,如今又是这幅局面,他难以适应吧! 果然湖泊所在地海拔高出许多,走过一段上坡路,季得月竟感觉有了丝丝凉意! 黄岐在山坡上用草和枝叶做了四个伪装服,季得月将它套在身上,再看其他三人,确实有效果! 茂密的树林里不仔细看确实看不出来,再往上走了大概一千米,有一块平地。 娄台示意大家停下来,不要冒出头,他用望远镜瞧着平地之处的情况! 季得月稍稍探出头,扑面而来的湿气,估计已经接近湖泊。 近距离的观察这雾气,确实有红色似烟似雾参杂其中,整个雾气像是一个偌大的雨伞撑在上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