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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长转了转自己的警帽,“消息已经传到镇上,你运气是很好,大家都很羡慕,但是作为警长,我必须说句实话,你的麻烦来了。” 陶颛皱眉,“镇长,警长,你们在说什么?是说那个解出魂力宝石的年轻人吗?那不是我,你们都误会了。” 镇长和警长一起呵呵,警长温言道:“我们明白,这种事是不好承认,不过不管是不是你,现在很多人都已经认定是你。” 警长:“如果真是你,那还好说,你用那枚魂力宝石能换到不少钱,这些钱可以用来雇佣人帮你守卫你的家园、可以加强你的家园守护力量,也可以增加你的实力。但如果不是你,你还是得解决你一家的安全问题,将来那些找上门的人,比如住在我们隔壁的康三炮等人,他们可不会相信你的解释,只会用尽各种方法逼迫你拿出所有财产。” 镇长叹息:“陶颛啊,你是我们镇的一份子,上次游民闹事,你也帮了一点忙,大家都能看出来你还是一心为镇子的,所以镇子在这时候也不会放弃你,你放心。” 警长:“今年收成不好,冬季又有变冷的趋势,镇民的心都开始变得不稳,我虽然是警长,也不一定能控制住他们,一旦冬季来临,就怕有些人铤而走险,甚至联手搞事。可如果有人能提供大量粮食和过冬的物资,那么这种情况就肯定会有所改变。陶颛,你怎么看?” 任老大带着崽儿们在魂器房屋里听得好笑,这可是赤裸裸的威胁和上门要钱,陶颛会怎么应付? 陶颛手指轻轻点了点桌面,他带回来的东西还没有拿出来,这张桌子还是之前那张简易折叠桌。结果被陶颛轻轻一点,桌面就被戳出一个洞。 陶颛皱眉,“这桌面也太软了,看来要换新桌子了。” 镇长和警长互看,不明白陶颛这么做是什么意思。威胁?还是示威? 陶颛背脊笔直,双手手指交叉放在桌子上,正面面向镇长和警长:“谣言不可信。我是镇民,我按照镇中规矩交税、买地、买房、办理入籍,还一心一意保护镇子,我自认为应该受到和其他镇民一样的保护。上次那个吴癞子纠结一群人跑来找我麻烦,吓坏了我的孩子,这件事不知道两位知道不知道?” 不等两人开口,陶颛又道:“我这人最恨别人掐着我的咽喉,上次的事已经深深伤害了我的家人,也让我对镇子的信任度和好感度降低不少。如果冬季再出问题,这次我绝不会看在同是一个镇子的邻居份上手软。这话希望两位能传达给某些相信谣言、有意想干什么的镇民知道。就如警长刚才所说,我有钱为什么不用来武装自己,干嘛要白送别人?还得看别人眼色?” 上次到底谁伤害谁?镇长脸上笑容消失,“小陶你这是在威胁我们?” 陶颛嗤笑一声,“就像你们在为我好,陈述事实一样,我也是在陈述事实,为了少让几个镇民受伤,甚至死亡。” 镇长脸上出现怒气,“我们是真心为你好,恐怕你就不是这么想的了。你以为我们是来敲诈你?” “不是吗?”陶颛反问。 警长产生一种奇怪感觉,感觉他们像是犯罪者,而陶颛是警察,正在审问他们。 镇长跺脚,“如果你不是我们镇的人,我操这个闲心?你如果真的赚了上亿,你拿出一点钱买一点粮食,或者干脆雇佣一些镇民帮你防守家园,这怎么都是两全其美的事情!你的钱又不是给我和警长!” 赵坡和王禄靠墙坐着,没发话。 王禄低头撇嘴,十分不屑,但他也知道他此时不适合发出任何表态。 赵坡人老成精,直接闭眼假寐。 任乾坤继续待在魂器房屋里听戏,他不适合出场,他出去,简仲恺和许颂十有八九不敢再讲实话,也不敢暴露他们的真实目的。一旦他们的目的转到暗处,解决起来必定会麻烦许多。 陶颛似乎被镇长的真情实感给打动了,神色微微软化,“我真的不是你们说的那个人,不过你们的提醒也没错,肯定会有人认定我就是,并持续来找我麻烦。我想彻底解决这件事情。” “你想怎么彻底解决?”镇长探出身体。 他也不想显得太急,但他们的藏粮几乎被抢了精光,为了安抚镇民,他们没敢说出事实,只说抢了一半,又鼓励镇民去黄泉堡购买过冬粮食,实际上他们都在为冬季粮食而着急。 其实大家把钱凑一凑,怎么也能凑出一批过冬物资来,但是谁愿意拿出自己的大半家产就为了去救其他人?哪怕将来有放贷收入。 当他们听说陶颛很有可能开出一枚价值过亿的魂力宝石,羡慕妒忌恨的同时,也都疯狂高兴——他们终于有了足够购买过冬粮食的金钱! 反正那也不是陶颛劳动所得,不过只花了五万块而已,都没让他付出什么工夫,想来让他拿一半出来做好事,也不会太难。 陶颛:“我想盖房子,整理田地,但我缺乏人手,本来我想雇佣剩下的游民,但我看那些游民壮劳力不多,恐怕无法在下雪前完成我的要求,我想雇佣更多的人。” 镇长一拍桌子,“盖房子?整理田地?好啊!你需要多少人?我立马能给你找来!” 陶颛抬起手:“提前说明一点,我盖房子和整理田地用的都是中容石,我要用中容石给自己建造一座坚固的安全岛屿,把我的地盘四周都给围起来,建造高墙、拉上电网、掩埋地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