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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颛:“这事你说的不算,我们去找镇长和警长,看他们怎么说。” 吴癞子得意道:“我去问过警长了,他说只要我们有证据,而你愿意赔偿,这事属于私人纠纷,他不会过问。而且镇长和警长现在要忙着秋收的事,才没有时间管这种小事!” 陶颛看向其他镇民,有镇民低下头不好意思和他目光接触,有的则狠狠瞪他,认定他隐瞒了中容石的部分危害。 “我明白了,这是特地给我找事呢。”陶颛勾起唇角,笑得邪气,“既然警长和镇长都不想管这件事,就表示这事可以私下解决,我的理解没错吧?” 吴癞子:“没错!你赶紧赔钱!我们算过了,你必须给所有做工的人,每个人最少二十万的赔偿,做工时间越长赔偿就得越多!” “对!要赔偿!不赔就把你屋子和水塔都拆了!这么一座害人的屋子,就不应该盖起来!”镇民们纷纷叫嚣。 陶颛收起所有表情,冷冷道:“想拆我的屋子?来啊,我看谁敢动手?” 吴癞子看镇民你看我、我看你,赶紧浇油道:“大家伙一起上,我们这么多人还怕他一个吗?他身上挂着手榴弹又怎样,他敢扔吗?我们这么多人!他敢伤害我们中任何一个,以后他就不要想在我们镇混下去。大家上!他的小崽子还在屋里呢,看我把他们抓出来!” 吴癞子说着就摆出冲刺的架势,但实际上他看到其他镇民越过他冲过去,他就留在后面没动,专门挑大家情绪。 那几个想钱想疯了的镇民竟然真的被吴癞子说得热血上头,竟不管不顾就向陶颛冲了过来,想要让吴癞子趁机闯入里面,去把孩子绑出来逼迫陶颛给赔偿。 陶颛抬脚就踹,把第一个冲过来的镇民一脚踹出老远。 后面跟着的镇民来不及刹车,全都给陶颛打飞了出去。 镇民惊骇,游民更是有人发出惊呼。这人好厉害! 习武二十多年的陶颛冷眼看着这些镇民,判断他们的武力值,这些人出手莽撞毫无章法,也就仗着一身蛮力,在他眼中简直到处都是破绽,但他并没有轻视这些人,多年当兵生涯早就教会他一件事,狮子搏兔亦要用全力,否则一个疏忽,一个不到你大腿高的孩子都能捅死你。 他出手重,当兵后学的都是杀人的招式,现在他还不能做到收放自如,真打起来,他恐怕会留不住手。吴癞子有一点说得很对,他以后想要在英雄镇住下去,今天还真的不能弄死人。 不过,不弄死,不代表他没有别的方法。 吴癞子发现陶颛的眼睛盯住了他,吓得跳起来喊:“大家伙上!他竟然敢动手,打他!拆了他的房子!大家伙一起冲,他绝不敢扔手榴弹!还有他刚才走过的路肯定没有地雷!大家不要怕!” 陶颛看向躲在后面不断挑事的吴癞子,突然主动冲进镇民中。 被激红了眼的镇民们纷纷想要挡住陶颛,挡路的人全都被陶颛抓起来直接扔到一旁。 被扔的人都不相信自己就像小孩子一样被人随手就抓了起来。 “他力气怎么这么大?” “他动作好快!我根本看不清!” “他在哪儿?抓住他!我们这么多人!” “啊——!”喊叫的人被扔了出去。 吴癞子看到陶颛飞快逼近,被他的武力值吓到,转身就想跑。 可他逃跑的速度根本比不上陶颛冲过来的速度。 陶颛一个飞跃,右腿一甩,一个鞭腿抽在吴癞子后背。 “啪!”吴癞子整个人被踢趴到地上,还因为余势往前滑行了一段。 剧痛从他后背传来,吴癞子恶向胆边生,掏出一包石灰粉翻身就洒向陶颛。 陶颛身体后仰,脚跟一旋,竟像是溜冰一样原地滑了一个大大的半圆出去。 石灰粉落到周围。 陶颛一个挺身轻松跃起,不等吴癞子再次洒出石灰粉,他已经一脚踢在吴癞子的手腕上。 “啊——!”吴癞子发出尖叫,“我的手!我的手被踢断了!” 陶颛没有就此罢休,他恨吴癞子竟敢打他家崽儿们的主意,一脚又点在吴癞子的另一只手腕上。 咔嚓一声,吴癞子两只手腕全断。 这下好了,满场就听到吴癞子的惨叫声。 陶颛这才回头,一个跳跃就回到自家警戒线旁边,抓住想要破坏警戒牌的人的锄头,一把夺过,再一巴掌把那破坏牌子的镇民的牙齿打掉了两颗。 “呜呜!”被打的镇民胆子都吓破了。他们听说这个青年当过兵,有可能比较厉害,但没想到他会这么厉害。 这才多长时间?就那么三两下,他面对十几个手持武器的人,跟玩似的。 还有一人大胆到想要冲过警戒线去抓里面的孩子,被陶颛一脚踢在腿弯上,当下就惨叫着跪倒,爬不起来了。 其他镇民看陶颛这么厉害,都没有使用魂器,只用拳脚工夫就把他们撂倒了一半,都很是惊吓。 吴癞子哭喊着:“不要放过他,大家伙一起上啊!” 有手里当着刀和弓箭之类魂器的镇民犹豫,他们只是想要一点钱,并不想真正的伤人。可没想到这个新来的竟然是个硬茬子,不但脾气硬,工夫更硬。 如果真像吴癞子喊的那样,大家一起上,乱起来,说不定会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