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皮文学网 - 都市青春 - 在现代做巫师是一种什么体验在线阅读 - 第84页

第84页

    看什么看, 看什么看。

    虽然班西的衣领是他扯开的嘴唇是他咬破的但也不是你随便乱看的理由。

    “这个,”时律面无表情地开口,指着浑身是血的缇娜夫人,补充了班西刚刚的问题, “是怎么回事?”

    “哦……”安吉丽娜有点遗憾地叹气,送到嘴边的肉得强忍住不能吃, 眼前赏心悦目的美人也不给看,狼生果然除了妹妹毫无意义,“我没问。”

    她是班西契约的行刑官又不是审讯官,按照班西的要求保护那位女士的灵魂,看到有人对她动手就把人抓过来而已,平时帮忙写报告已经很惨了就不要为难她去做职责范围之外的事情了好吗,她对着这么块肉能想到的只有从哪里下嘴比较合适。

    “不过你送回去的那位女士可能要再看一下,我还找到个小朋友,两个人的状况不太对。”

    班西也知道安吉丽娜忍得辛苦,接手了缇娜夫人三两下打了个禁制上去,又扭头看向时律伸出手,“能不能带我一下,我现在有点看不清。”

    看他眼睛现在的情况就知道他八成是看不清的,他眼睛中浑浊的颜色几乎已经没有瞳孔的存在,色泽僵硬差一点就要恢复石头的本质,且是消耗了全部光华,与路边石头无异的本质。

    时律抿抿唇,牵住了班西递过来的手——他抓住的是手腕,又黑脸瞥了一眼安吉丽娜。

    安吉丽娜半点不怵地瞪回去,“这边。”

    她是电灯泡她骄傲,她横插一杠她自豪,连拉拉小手的胆子都没有秀什么秀,有种跟刚刚一样逮着班西上嘴啃啊。

    在微博上连载#818我的美人上司和小狼狗#的18R选手安吉丽娜无所畏惧。

    班西已经开始受不了眼睛里的异物感开始抠自己日抛的眼睛,试图调整到一个不那么难受的角度,奥吉莉亚强行停在他肩膀上,也不管自己的体型是扒拉着那一小块地是多么摇摇欲坠。

    嘎嘎。

    你不是带替换的了吗。

    最开始班西就计划呼唤土地的意识降临,眼睛会报废自然完全在他的预料内,奥吉莉亚亲眼看着他把替换的眼睛塞进包里。

    班西微笑,看似乖顺地跟在时律后面,时律拉着他往东他就往东,拉着他往西他就往西。

    我没带。

    ……

    ……

    奥吉莉亚选择闭麦。

    她就不该张这个嘴。

    安吉丽娜把昏迷的钱女士和另一个房间找到的小朋友安置在了钱女士家里,缇娜夫人的屋子里满是让她鼻子发痒的味道,她以恶狼的嗅觉发誓那绝不是什么好东西。

    小孩子没什么事情,就是摄入了些药物昏睡过去,放着不管过两个小时自己也会醒,比较麻烦的是另一边的大人。

    钱女士昏迷着也很不安稳的模样。她皱起眉痛苦地呓语,灵魂不安稳地在身体里摇晃。而她的手无意识地抱住肚子,冷汗湿透了衣服。

    “我闻着有点像怀了。”安吉丽娜说道,她闻得到钱女士身上不自觉散发出的“孕育”的气味,温软甜蜜充满母性,如将开未开的花苞。

    “这里的确有东西。”班西摸了摸钱女士的肚子,眼睛看不清使得他其他的内在感知活跃起来,伸出触角去碰触周围的一切,“但不是怀孕。”

    闻起来的甜味跟准妈妈身上的味道非常相似,可他的内在感知碰触到的存在比婴孩更坚硬危险,也并非存在于母亲的子宫之中。

    那样东西只是被孕育着,又因为灵魂与身体的分离产生应激反应,折腾得钱女士这个母体十分痛苦。

    这个孕育的过程中钱女士的肚子不会鼓起也不会有任何怀孕的征兆,她只是在概念上而言,正在孕育着什么。

    某种污浊危险,包裹着强大神秘的东西,气息跟那条蛇很相似,不过因为处于孕育过程中,更加稚嫩也有着许多可操作性。

    古早之前有很多神秘生物会通过这种方式繁衍后嗣,它们将自己的神秘放置在人类的暖巢中,不限于男女只需体质合适对神秘的适应性良好,当然一般不会征求当事人同意。

    这种孕育方式往往会抽干孕育者的生命力,被分割的最初仅仅是一个神秘的片段,暖巢中蓬勃茁壮的生命即是宿主的生命,一方死去另一方才能诞生,古早年代也有些巫师会主动寻找这样的宿主,以获取神秘的胚胎。

    还未长成的胚胎可以用于活化神秘,经过炼制也拥有延续生命的相关效用,最有名的产物应该就是贤者之石。

    毕竟在比较古老偏门的理论里,存在于世的一切生命皆为死亡所孕育的胚胎,出生便是衰落的开始,生存的每一秒都是不断向死亡靠近的过程。

    直到最终尘归尘土归土,理论中等同于幼崽的成年礼。。

    “帮我一下。”班西看不见,但准确地向着时律的方向伸出手。

    “要做什么?”时律走神了一下去想自己到底是个什么的事情,被班西一叫又立刻回神。

    班西没说话,拉住时律的衣领亲了上去,给自己体内快消退的神秘续了一秒——前·神明的体液真是他用过最好用的神秘增幅剂和施法媒介,不需要半点额外处理就能达到比药剂更好的效果。

    他还顺手揪了撮时律的尾巴毛,猝不及防疼得时律“嘶”了一声,差点咬在班西舌头上。

    “我得把那个东西从她身体里取出来。”班西舔了舔唇角,兑了一杯盐水,在钱女士肚子上画出一道道纹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