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一百两
不一会儿那个丫鬟就拿着药回来了,老鸨拿过药之后又给按着白花花的几个人试了一个眼色,其中一个人立刻就走到了白花花的面前,强迫白花花抬起头,一把捏住了她的下额,迫使让她张开嘴巴,老鸨立刻就拿着药给白花花灌了下去。 因为仰头的缘故,药水顺着食道,就直接到了腹中,那些人这下子也放开了她,她拼命地想要把药水吐出来,但都是枉然! “来人,把她给我绑起来,然后抬到下面舞台上,速度要快!” 在喝下药水的那一刻,白花花的心也已经凉到一半了,不过好在这个药不是无解的,眼下最重要的事情自己要从这个地方逃出去,否则自己将万劫不复。 趁着那些人去找绳子,不注意的时候,白花花一头就撞向窗户那里,本来想着直接从窗户上跳下去,不管成或者不成,至少自己努力过,而且她受了伤,这些人应该就不会叫自己去接客了! 但是她的意图还没有达成,刚刚碰到窗户的时候,就被一个人手疾眼快的拉住了,然后手脚并用的还压制住了,别的人这个时候也赶紧的上来,把她的衣服脱来,只剩里面的一件轻纱,全身上下除了轻纱,就只留下胸前的肚兜,然后用绳子绑起来。 这种感觉就像是半抱琵琶半遮面,欲语还休的样子。 虽然白花花成天都在地里干活,但是皮肤却一直都是属于那种白皙的,虽然不是那种千金大小姐的吹弹可破,却带着一股性感的质感,让人的视线从她身上根本就移不开。 特别是在配上她那张美丽的脸蛋,因为气愤而羞红的脸,更是无形之中勾引了别人的视线。 “放开我,你们不能这样对我,逼良为娼,王法是不会放过你们的。” “是吗?你认为县令老爷会管吗?你可知道,这醉舞坊赚到的钱有多少是要拿给他的?” ……果然是官商勾结,难怪他们敢如此嚣张。 就算再怎么挣扎,白花花还是被送到了舞台上,果然造成的效果就和老鸨预算的差不多,白花花一出场,就吸引了在场所有男人的是视线,如果要形容的话,那就是看着白花花的视线中都带着一股怎么都掩饰不了的炙热,甚至有些把持不住的直接硬了。 “各位大爷,今晚是我们娇奴的开苞夜,起价二十两银子,价高者得!”老鸨见气氛建造的差不多了,就适时的站出来说道。 她一句话落,下面就响起了此起彼伏的竞价声! “二十一两!” “三十两!” “五十两!” ……随着下面的叫价越高,白花花的脸就越红。 并不是因为娇羞而气愤,从来没想过自己有一天居然会被当做货物一样摆在堂上给人家参观,甚至更加羞辱的出钱买她,这些人丑恶的面目一张张的印入她的视线。 这个时候林二铁正好赶到了醉舞坊,一进门就看到这样一幕,先是震惊,之后又是不好意思,最后变成了愤怒。 这是他的阿花,这些人怎么可以这样,简直不可饶恕。 正当他要冲上去的时候,白花花这个时候也看到了他,看到他打算就这样不管不顾地冲上来,立刻就用眼神示意他,不要轻举妄动,微微的摇了摇头。 哪知道她这一摇头,看到别人眼里就是另外一个意思,一个肥头大耳的,被老鸨叫做李员外的死肥猪,看到白花花摇头,以为她这是嫌弃太少了。 他本来已经出价七十两了,已经是在场最高的了,被白花花的脸晃了眼一咬牙就喊出一百两的高价。 老鸨听到这个数字的时候眼睛都亮了,本来以为70两已经算是高的了,没想到居然还能在高,当即就生怕李员外反悔似的,立刻就应承了下来,不由分说的立马指挥的人把白花花才到了房间里面去。 周围的人本来还在痴心,到底是谁一掷千金为红颜?竟然为了一个青楼妓子花这么多钱,当看到这个人是李员外的时候,瞬间所有的不甘和讽刺都收了回去。 整个华阳城里面,除去城主府,也就只有这个李员外才算是最有钱的了,而且他是色中饿鬼,平时也不知道,糟蹋了多少好人家的姑娘,他拿一百两买一个姑娘的初夜,他们一点都不觉得奇怪。 虽然台上的那个女子确实是个尤物,令他们欲罢不能,但是怪就怪在他们没有钱,不过以后他们还是有机会享用的不是? 一些人抱着这样的心态也就各自散了,找了别的姑娘,开始了各自的夜生活,不过唯一的缺点就是有了白花花在前,总感觉自己抱着怀里的这些女人都不够滋味了。 这一天过后,白花花永远都不会知道,在华阳城之内有多少个男人在梦中幻想着她,想着和她那啥那啥! 被关在房间里面的时候,白花花使劲儿的挣脱绳子,直到把手和脚都勒红了,才好不容易,摆脱了那费事的绳子。听着外面老鸨和李员外周旋的声音,整个心都悬了起来。 也不知道是不是老鸨还是防着她逃跑不放心,给她安排的这个房间,都只有一个窗口,而且是面向外面的,有三楼那么高,就算她不顾一切的跳下去了,也肯定会受伤,到时候一样也跑不了。 之前看到了林二铁,也不知道之后走到哪里去了,但愿她不要被自己这副样子吓到了或者看不起她,想要和她撇清关系,只要这次她度过了眼前的难关,她发誓会让这些人都付出代价的。 房间外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了,现在随着那个人走动的脚步,都能感觉到地板在颤抖,由此可见这个人的体重有多重了。 想着之前在外面看到的那个所谓的李员外肥头大耳,色欲熏心的样子,白花花心里就止不住范反胃,但是为了自己能够逃走,所以她先忍了,强行麻痹自己,告诉自己冷静下来,然后也没有加一件衣服,甚至还故意把轻纱扯了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