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5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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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十天三奶奶想尽各种办法,给易秋雨弄了许多下奶的食物。 鲫鱼汤,猪脚花生汤,还将用来下蛋的两只老母鸡也给杀了。 易秋雨的身体素质本来就易于常人的好,再有这些食补。小家伙的口粮足得都吃不完。十天时间,已经从皱巴巴的小猴子进化成粉嫩粉嫩的小小胖了。 也好在三奶奶家住在村尾,又是独门独户。否则,这每天都有肉香传出来,还不得眼红死一大批人。 而且,因为村干部的有意为之。易秋雨母子的事情并没有在村子里传开。甚至,除了几个了解情况的村干部及家人之外,都没有人知道三奶奶家多了两口人。 直到十天之后,易秋雨做完月子来到村委会领工。大家才知道村里来了这么一位下放之人。 得知她的来历,大部份村民都保持着警惕。采取不接近,不得罪的观望态度。 这也正是易秋雨最容易接受的态度。 她虽然不排斥与村民相交,却没有融入他们的想法。必竟代勾太深,她不想委屈自己去迎合别人。更无法要求别人跟上她的思维。 所以,互相远着些,才是正确的相处之道。 当然,人是群居生物,易秋雨也不可能真的将自己弄得与村民各各不入。 在穿衣打扮上,她尽量忽略掉自己的审美观。让自己尽量融入当地的民俗风情。 还有在开工的时候,她没有接受张大姐的安排,去与孩子们抢放牛的活。而是与村里的妇女们一样,接受了七分制农活。 所谓七分制农活,就是做一天工,给七个工分。 这是大生产时期普遍采用的工分制度。 是按照工种的难易程度来划分的工分制度。 壮年男人一天的工分是十分。成年妇女一天是七个工分。老人孩子们一般是五个工分。 年底的时候,按照工分来摊派收入。工分越多,分到的粮钱也就越多。 所以,这时候每个家庭的劳动力,直接影响到家庭的收入。 大人少孩子多的人家,大部份粮食都不够吃。 易秋雨现在还没有分粮,她吃的都是村里借给她的口粮。十五斤糙米,二十斤红苕干,要一直吃到一个月之后的夏粮分下来。 老实说,这点口粮都不够现在的她半个朋的量。主要是少油少盐,外加每天干着体力活,饭量之大,真的是很吓人。 好在有张三奶奶的接济,才不至于让她饿肚子。 然而,张三奶奶的存粮本身也不多。她现在吃的可是三奶奶下半年的口粮。 没办法,易秋雨只能再度打起空间的主意。 易家家主的初级权限,只得到一屋子书。不知道李家家主的初级权限是什么呢? 她又回到李家家主试验地。 经过几次闯关失败。她干脆回到起点——婴儿室。 她想,既然是因为小时候没有接受过李家的精神力训练才无法通关。不知道现在还能否补习? 惊喜的是,竟然真的让她找到了补习之法。 这是李家孩子三岁之时的训练方法。 这个方法就是用精神力在空间里的专用药圃里种植各种药材。这样即可以训练精神力的精准度,也可以熟悉了解各种药材的性能。 对于从小学医识药的李灵玥来说,各种药材的性能她早就熟得不能再熟。现在只需要训练精神力的掌控方法就可以了。 再说,对中医来说,凡是可以入药的都算药材。五谷杂粮自然也要算在其中。 于是,她直接选了目前最需要的粮食来种。 这么一个既能训练精神力,还能收获粮食的方法,让易秋雨激动了好一阵。 就这样,易秋雨白天在村里用体力种田挣工分。 晚上进入空间用精神力种田。 早上起来给家里挑水,中午去河边洗衣服。 有点空隙都用来给孩子喂奶了。 时间排得满满的,也就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想别的事了。 平静的日子在两个月之后,因为某个人的到来打破了。 这天早上,易秋雨如同平常一样去离家几百米的河边挑水。 刚出门,就见村长领着一个穿着军装,一身正气凛然,还带着行李的男人朝他们家这边走来。 这里已经是村尾,并且只有她们一家人,她实在没办法忽略村长。所以,不得不停下来跟村长打招呼。 “早上好,村长叔。您这是来找三奶奶?” 村长叔闻言似乎有些讶异,转头看了一眼身边的男子。见他同样惊讶的望着易秋雨,这才接话,“早上好,小易这要去挑水啊!” 说话间,两人已经走到院门口。易秋雨侧身让路。 “是,家里没水了。三奶奶在家里,您先请进。我一会儿就回来。”说完她挑着桶,就要往河边走。 “唉,你等一下。”村长叫住她。待她回头后,指着那军人,道:“这位同志是来找你的,你可不能走。” 其实村长更想问,她为什么见到自家男人,还做出一副不理不采,好象不认识的样子? 他哪知道,易秋雨不是装不认识,而是真不认识。 “找我的?”易秋雨挑眉。这才正眼去看那位来找她的男同志。 身高一米八五,剑眉星目,额正鼻挺,脸型坚毅,肤如古铜,再配上一身正气和整洁的军装,好一个威风凛凛的将帅之才。 呃,这是学了易家传承的后遗怔吧!怎么看到一个人,就直接相起面来了?只是,对方看她的眼神也太奇怪了。 “我们认识?”易秋雨望着对方问。 “你不记得我了?”男人拧着眉头,语气冰冷,浑身寒气直冒。 远远就看见她挑着桶从院子里出来,从她的目光落在他身上第一眼,他就发现了她的目光有异。 一开始还以为她是装着不识,可是现在他很肯定。她是真的不认识自己。她看着自己时的眼神充满了对陌生人的打量和探究。这种眼神是装不出来的。 只是,发生了什么事?她为什么不认得自己?还是说这根本就不是他要找的人? 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只觉得心里象是被填了一团棉絮一样,堵得慌。 村长被男人身上骤然外放的气势所摄,不由自主的退后几步,远离危险区。却忍不住问出心中疑惑,“小易,这位是京城来的宁夏同志,他说是你的丈夫,你怎么会不认得他?” 开玩笑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