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吹(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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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湿透了,疼一疼也就骗过去了。宋清宇确实找到了对付她的办法。 路南已经被连续几次的高潮弄得神志不清了,从身到心都被她认为是“低级趣味”的快感控制了。 疼也不喊疼,一肚子娇气就只用两滴生理泪水打发走了,从上了发条的玩具变成发条坏了的玩具,任人摆布。 仅有的一点力气用来搂住他的脖子,放在桌上的脚都失力滑下去,全身上下只有他的坏东西硬着,在她体内嚣张地彰显存在。 “抱紧点,南南。” 将她两条细白的腿挂在臂弯,男人开始缓缓抽插。 他也已经到了忍耐的极限。 这个姿势能让他看清她粉嫩的花穴怎样容纳吞吐他的巨物,两片肉唇被撑到透明,裹着的蜜液像是泪水,又像是被雨冲刷蔫了的花瓣,委屈巴巴的哀求着。 内里亦是完全不留缝隙,千重万褶的嫩肉严丝合缝包裹住他,被插弄成他的形状。 如同描绘她身体的每一寸,他用坚挺的分身在她湿泞的花径中探索每个角落,而这远比指腹触摸来的更具有独特意味。 因为这根高昂的肉棍勃起着男人的意志,是的的确确真正的占有。 这种认知在这种时刻只能让人疯狂。 他深深呼吸了一口气,压下本能想要剧烈抽动的欲望,用她最爱的缓慢的、克制的力道浅浅进出。 被珍重的感觉一上来,路南的性致也随之而来了,趴在他耳边嗯嗯啊啊地叫起来。 这时候娇媚甜腻的嗓音就成了过期的春药,既助燃他的欲望,又不许他随性而动。 折磨死他算了。 路南看不到他脸上的忍耐,还觉得自己被撑满的感觉涨得难受呢。 “太,太深了……出去点,啊!” 好不容易表达一下意见,结果换来一记更深更狠的顶弄。 真是坏东西。 她能夹它吗? 这个想法刚有,肉壁就开始缩紧了,不出意外听到头顶一声闷哼。 冲撞来得更猛烈了。 房间内回响着噗嗤抽插的水声和她断断续续的呻吟,“啊,慢点……轻点……呜……” 他进得深,这几下根本是在抵着她最里面最娇嫩的花心硬戳,激烈的快感急速攀升,她完全不是对手,咬着下唇脚尖绷直,又抽搐着强制高潮了。 男人坚挺的肉棒还埋在里面,感受甬道因他收缩跳跃的媚动,好像有千万张小嘴在吸吮他,多么极致的体验。 低头吻在她汗湿的发间,宝贝辛苦了。 路南好久才从战栗的余震中缓过劲来,嗓音抖着脆弱的哭腔,问: “好了吗?” 好了吗? 好了吗? 宋清宇抬起她的脸,情欲浸红的眸中眯起危险的火苗,可惜她现在失去感知眼神的能力了。 路南懵懂的脸上一派茫然,又坦然。 完全没意识到自己说了男人在床上最听不得的两句话之一 进去了吗? 你好了吗? 他不知道到底是什么给了她错觉,甚至连询问的耐心都没有了。 “才刚开始呢,宝贝儿。” 男人有一种越生气越温柔的能力。路南被接二连叁的“宝贝儿”喊化了,搞不清状况的大脑自动过滤了前半句。 尤其在体内蛰伏的巨兽如她所想的撤出去了。 一口气没喘匀,硬物又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撞进来,还结结实实比刚才壮了一圈。 路南连震惊的力气都没有了,她是真以为结束了。她明明感觉到“射了”。 然而不过是坏东西情动时跳了两下的错觉而已。她实在缺少经验。 男人调整姿势,放下她两条腿,只把着她的腰贴向自己,身子完全嵌进怀里固定住,然后开始了大开大合的操弄。 退出去只留个头,推进去耻骨相撞,每一下都激出肉体拍打的啪啪声。连看都不用看就知道的激烈。 以从下向上的角度耸胯,顶得两瓣弹性极好的肉臀花枝乱颤,不断挪位,要不是被他控住,力度都能大到撞飞了。 路南想叫,可是一出声就碎成呜呜咽咽的抽泣。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出水。 怎么会这样。 她已经感受不到身体四肢了,自己完全以高涨而澎湃的快感存在着,被抛上抛下,任凭一浪接一浪的高潮将她推向陌生。 身体真的成了他的。 他也不看她,无非是湿漉漉的眼睛、娇滴滴的嘴巴、水淋淋的穴口,水做成的易碎品。 就只是单纯操她。 一段漫长的历程,只有这丁点儿时间是他的,可以尽情驰骋凶欲。 插到她哭哭啼啼,再也问不出好了吗,好了吗。 永远也好不了。 路南觉得自己是在逃的,可实际上却在不自主地迎合他。晃在半空中的脚荡来荡去缠到他腰上,扭来扭去的小屁股挺着去接纳他的撞击了。 更别提柔嫩多汁的软穴,简直是在唱歌欢迎他。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肉都被他带走,然后又送回来,缠缠绵绵分不开。 不仅是亲密的,还是相连的。他的心跳、喘息、温度、力量,什么都给她了。 好喜欢这种感觉。 她身体的态度彻底取悦了他。在性欲本能驱使下更加肆意的挞伐,没有任何技巧,纯粹进进出出的律动,就那么把她插到高潮。 浑身痉挛了也不让她休息,继续以更快更深的力度在她疯狂收缩的甬道内感受极致紧爽的快感。她也助长了他的嚣张。 路南根本不知道自己又高潮了,注意力全在深处的某个小点被连续撞到,涌出比今晚全部加起来都要强的快感,身子抖得像筛糠,尖叫着不停拍他的肩膀。 “好奇怪……快出去,出去,” 他也感受到了不同寻常的冲击感,咬咬牙抽出来。 性器分离的瞬间,一股细长透明的水柱从她颤抖的穴口喷涌而出,在空中划出优美的抛物痕迹,全部淋到他的衬衫上,把下摆浇得透透的,然后滴滴答答下落。 路南才知道,尽管高潮跟失禁的感觉很像。但真的“尿了”的时候,是不用问别人的。 她哭了。跟被人发现六岁还尿床时一样伤心。 男人温热的大掌包住还在小滴小滴地喷水的花穴,语调十分惬意的败坏,“这里记得清清楚楚了,少一根毛都能看出来。”! 路南的伤心被迫中断,分给他一句走了调的咒骂,“老变态。” “变态就变态,把老去掉。” 宋清宇低头,吻去她脸上的泪。 一边握着她的手按在仍旧硬挺着的茎身上下撸动,最后射在她湿糜不堪的腿心。 路南只是哭,哭着哭着就睡着了。 ————— 作者:热┆门┆收┇藏:woo18.vip (W oo 1 8 . vi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