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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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都能觉察到隐隐怒意,病床上的林殊胜开了口:“你不必动怒,和星晚没关系,是突发事件。” 沈知南冷嗤,砸了一句过去,“问你了?” 林殊胜被怼得没脾气。 沈知南的为人众所周知,人送鬼面修罗的外号不是没道理的,他不轻易动怒,动怒起来仿佛方圆百里都不能有活物似的。 他动手拆了星晚的纱布,看到里面斑驳的血结痂,皱了眉:“你就这样处理伤口?” 她低脸也看了一下,“还好吧。” “跟我去处理伤口。” “我没事。” “盛星晚。”他沉了语调,“我不喜欢女人和我犟。” 星晚还是站着不动。 沈知南唇角浮了层笑,眸还是冷的,“看来你是很想,我在你前未婚夫面前对你用强的?让他见识下,你服软时什么样子?” 没等她拒绝,沈知南的薄唇就在唇角吻了一下,他扣着她的下巴,偏脸看她眼睛,“试试?” 第80章 星晚抗拒这男人的强势, 却又无法脱身。 沈知南将她带到清创室,一路上都有年轻的小护士用好奇目光打量他们, 猜测着两人其中关系。 星晚低着头, 被他拉着走。 顾惊宴正好在里面, 他面前坐着个大腿开放性骨折的病患,痛得龇牙咧嘴, 满头大汗的,“顾医生,我疼阿, 很疼阿!” 男人一袭白衣,如降世谪仙。 他俯身与病患对视,视线在同一水平线,好看修长的手落在对方肩膀上, 他温声安抚:“你要相信我,你会没事的。” 星晚注视这一幕, 满脑子都是两个字:恶鬼。 恶鬼披着一张绅士皮囊,行走在世间,屠戮深爱他的女子。 表面医者仁心,内里无边恶鬼。 顾惊宴视线正好看过来, 扫一眼她被拆开纱布的手掌, 招呼一边的护士:“给盛小姐包扎伤口,小孙。” 那名叫小孙的护士赶紧过来了,领她往里走。 已经涂过一遍碘伏的伤口并不太疼,上药包扎时的星晚维持安静, 沈知南一直在旁边看着,他没说话,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从清创室出来,沈知南放慢脚步在她身边:“跟我回桃源居。” 星晚停下:“可是我还要回剧组。” 沈知南不会重复第二遍,只回身看她,眸色如晦,里面有难以言明的深沉。 胳膊是拧不过大腿的。 星晚跟着他一路出医院,忍不住问:“那明天我一大早回剧组。” “好。”他说。 桃源居。 江渔见到跟在男人身后回来的星晚,很吃惊:“盛姑娘,不是在剧组么,怎么突然回来了?” 星晚看着一路上楼的男人背影,抿唇不语。 江渔一下就明白,看来两人是有矛盾,也不敢多嘴。 星晚上楼。 推开自己的那间房门,发现沈知南坐在单人沙发里,长腿交叠,姿态撩散,看着走进来来的她后,笑着问:“不准备跟我解释?或者说——狡辩?” “狡辩什么?”星晚和他维持着距离,“是我得罪刘立冬,他弟弟来寻仇,正好林殊胜在就帮了我,我和林殊胜没什么的。”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林殊胜。” 星晚指尖一颤,对 视上男人的黑眸,“早上你看见姬苏抱着我,是一场误会。” 太像霍西决了。 像到什么程度,像到沈知南看到姬苏的第一眼,竟有一种皮开肉绽的战栗感。 陷进沉默的沼泽里。 良久,沈知南放下叠着的双腿,朝女人招手,拍拍自己的腿:“过来。” 这是在示意她坐腿上。 星晚先是一愣,但是还是抬脚走了过去,她不想激怒这个男人。 渐渐靠近,男人眸色逐秒深沉。 距离在半米时,沈知南霍地伸手拽住她的手腕,用力一带—— 星晚摔进他的怀里。 他用温热手掌握住她纤细腰身,强制地让她面对着他,整个地将她圈在怀里。 姿势非常暧昧。 星晚听见清晰的心跳声,她在瞬间被松柏和小苍兰混合后的清冽包裹,周遭都陷进男人的强势温柔里。 他挑起她的下巴,声线低低:“告诉我,你是谁的。” “我的。” “你的?” 星晚和他靠得近,屏住呼吸和他黑眸对视:“我是自己的,永远都是。” “不。”他低笑着纠正她,“你是我的,迟早都是。” 下一秒,男人的唇就压了上来。 星晚瞪着眼睛,极近的距离仿佛要被他的眼卷进去,感受到唇齿间猛烈的进攻后,她开始挣扎,开始推他,拍打他的肩膀。 腰身被他握得很疼。 挣扎愈发激烈,好几下扇在男人俊脸上,这动作无疑是在激怒。 沈知南松开她,看她满脸通红却依旧千娇百媚,眸底渐渐染上欲色,“晚晚,有没有告诉你,男人这种生物是有征服欲的。” 星晚想逃。 却无处可逃。 她被男人整个抱起,摔在柔软的大床上。 饶床再软,也是被摔得眼前一黑,再次能看清时,男人已经倾身而下,蓝痣被放大好几倍在眼前,听他的呼吸逐渐趋于温暖。 他开始疯了一样吻她。 眼睛、眉毛、鼻尖、双唇、脖颈......像是末日的狂风,席卷着这个世界的每一寸疆土。 嫌她动得厉害,他索性解开自己的皮带,用皮带将她的双腕紧紧绑住,让她再也动弹不得。 双手被缚,再无还手能力。 星晚睁大眼睛,水光满溢,她长发散乱,弥漫半张脸 。 “沈知南——”她喊得嗓子嘶哑,看他居高临下的模样,“你说过不会强迫我,你答应我过的,骗子!骗子!” 沈知南慢条斯理地脱西装,后是白衬衫,自上而下地一颗一颗解着扣子,露出的肌肤文理分明又有力量感。 他看她:“可惜我是规则的制定者,而你不是。” 星晚喉咙里钝痛不断,再开口时声线颤抖不成样:“沈知南,你就是个魔鬼!我诅咒你!” 男人挽唇听她骂,丝毫不生气,神情闲适地开始继续自己下一步动作,“尽管骂,你开心就好。” 最后的时刻,他的手撑在她耳边,他看着满脸绝望的她问:“做我沈知南的女人,怎么能有名无实,你觉得呢?” 那是一种从未感受过的疼痛。 星晚眸光破裂,在那些碎片里,有男人额角低落的热汗,有不停摇晃的天花板和吊灯,有窗外簌簌作响的绿叶,也有无边的恐惧和绝望。 ...... 等星晚醒来时,周围空无一人。 她想下床,可刚沾到地就摔了下去,发出一声闷响。 趴在柔软的地毯上,星晚脸贴着自己内部手臂,视线看见手腕上的青紫红痕,实实在在的痕迹告诉她,昨晚发生了什么。 沈知南强丨奸了她。 手指紧紧抓紧地毯,她开始疯狂地喊,“江渔——江渔——” 江渔闻声而来,推开门看见地上的星晚时,吓了一跳:“盛姑娘!” 江渔扶她到床沿上坐下。 见她面色苍白难看,江渔明白昨晚发生了什么,不好安慰,只是一个劲儿叹气。 星晚哑着嗓子,迟缓坚定地说:“我要见沈知南。” 江渔拍她的手背,叹着气:“沈先生一大早就去公司了,吩咐让我好好照顾你,让你也先不要去剧组了。” 假慈悲,呵。 星晚深深吸一口气,“你先出去吧,我一个人待会儿。” 江渔只好退出房间。 星晚呆呆的坐在床沿边,很久很久,久到她都以为自己是一座雕塑。 她转头,低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