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夙玉直接把身后的枕头砸了过去:滚滚滚。 看着被关上的门,夙玉揉了揉太阳穴。 莱奥,虽然你现在还不是我的伴侣,但我必须提醒你那也是早晚的事,作为人夫,我不希望今天白/天/衣衫不整的事再发生第二遍温施特说完后才又将门关上。 夜中凌乱的夙玉:妈的 他不是夜泱,不是夜泱,绝对不会是我纯情高冷又可爱的小泱泱!!! 第69章 斯文老师和他的龟学生, 确定吗 回主人, 千真万确。 明明外面还是骄阳烈日,而这间屋子里却是只留了一盏昏暗的灯,整个房间被灯光笼罩着, 染出淡蓝色的光晕。 坐在皮椅上的男人一头银发扎于脑后, 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正攥着一叠报告,眉头微锁, 薄唇紧抿,昳丽英俊的面容更是平添出几分寒气来。 怎么会他怎么会跟这些人有所接触 这件事到此为止,你先回去吧 温施特挥退了密探,然后将手中的资料点火燃尽。 抬手看了看手表, 敛去眸子里的暗色,推门走了出去。 嘶――要不说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呢。 夙玉脑壳被撞得有点疼,连眼前的人都没看清楚。 怎么这么不小心温施特大步上前扶起了夙玉,大掌覆上他被撞红的额头。 疼,别碰 痛觉让夙玉不自觉地向后躲了一下, 不过听到熟悉的声音后身体便不自觉地放松了警惕,我睡不着, 想来找你说点事。 什么事 温室特将夙玉扶到一边的沙发上,而管家也很有眼色的退到一旁。 夙玉眨巴眨巴水汪汪的眸子, 准备把生理泪水憋回去, 可也不知道是不是眼睫毛太长的缘故,眨巴了两下, 感觉眼睛里痒痒的, 有些睁不开:我想先回学校两天 。 别动, 我帮你看看温施特看小孩儿眼角嫣红,眸色水润,边帮他吹着眼睛边道:假期还有四天,体测也没测完,这就退缩了 眼睛睁不开,夙玉心里有些着急,只能模糊地辩了个人的影子:我有事情必须回学校一趟,白天回去,晚上再回来测试也是一样的! 什么事温施特接过下人递过来的毛巾不慌不忙得给他轻轻擦拭着。 夙玉慌乱中抓住了温施特的衣袖: 就是特别重要的事,我晚上肯定会赶回来的! 你要回西街 夙玉没想到他会知道这么多,眼前模糊的身影渐渐开始变得清晰起来,他看着那张俊逸非凡的脸,错愕道:你调查我 温施特安抚性地摸了摸他圆滑的小脑袋:是关心。 温施特! 莱奥,我们之间不应该存在秘密,更不应该存在欺骗,知道吗 夙玉的眼睛因为刚才才流过泪的原因,整个眼圈都是通红的,尤其是眼尾末梢那,跟染了脂粉似的,配上他茫然的表情,更显出一副我见犹怜的美人相。 温施特,我想我该跟你说清楚,我们之间并没有固定的契约关系,你没有权利限制我的自由,也没有权利把你那些所谓的思想和主张灌输到我身上夙玉压着怒意,尽可能地让自己看起来很冷静。 我每隔一天就会给你做一次标记,这不算固定的契约关系吗 很明显温施特并没有抓到重点。 夙玉额角青筋隐隐跳动了两下,却是反常地好脾气:那只是你单方面的需求,跟我没有关系 哦,那你答应成为我的伴侣,我们就有固定的契约关系啦! 温施特反握住夙玉的手,一脸认真道。 我说的固定的契约关系是夙玉刚想解释,忽然抬头看着他眼里一闪而过的笑意才发现自己差点就被他带偏了。 这个混蛋! 夙玉也懒得跟他解释了:我要回去! 好了,别闹脾气了,只休息了这一会身体真的会吃不消的,还是说你想要我抱你回房间 温施特这一番话简直雷翻了客厅里大半的仆人,主人平时虽然看起来温柔又好相处,但其实就只是看起来而已! 他们从来没见主人这么温柔地对谁说过话!而且还是用那快溺死人的眼神! 整个客厅里也就只有知道内幕的管家淡定一点了:主人,夜降了。 果然说完这句话后,整六点的大钟便敲响了。 夙玉请假了,温施特却还是有课要上的,揉揉他的小脑袋:今天就暂时放过你,回房去好好休息,别再折腾了,不然我真的不会再给你休息的时间。 见小孩儿不再反驳,转身走进房间里,温施特才又露出一个赞许的微笑。 管家,备车。 是。 夜降了,别墅的铁门被打开,司机开着黑车缓缓驶出。 怎么回事! 车身突然剧烈晃动了一下,管家的屁股甚至都离开了座位,他一脸心惊地转过身去查看主人的情况。 对不起主人,前面有块石头,我没看清司机在一旁连忙道歉。 这话一出甚至都没有要温施特开口,管家转身便将刺刀插进了司机的喉管里,然后将尸体扔出了车外,自己迅速顶替了他原来的位置。 血族在夜间的视力本就是极好的,况且还是别墅里受过特殊训练的血族,就算只是一个司机也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呵,有人已经按耐不住了吗 主人,现在怎么办管家手里握着方向盘,警惕地看着四周。 温施特眸子里闪过一丝冷意:继续开,先去学院。 汽车呼啸而过,谁也没有注意到被颠簸到一旁草丛里的身影。 夙玉将身上的尸体翻开,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要不是这个人的气味掩盖住了自己的,他还真怕躲在车下会被发现呢。 低头诚恳地给大兄弟做了个阿门的手势,他便也消失在了暗色之中 第70章 斯文老师和他的龟学生、 夙玉从环山公路一侧的小道直接下了山坡, 他记得这里有一条路可以直接通往边界领域的铁栅栏来着。 在哪儿来着棉薄的睡衣被周边的枝条刮勾着, 夙玉回过头去,脚下没看清一个踩空直接滚了下去。 啧山坡小,也没滚多久, 就是被沿路的树枝、尖石隔得生疼。 夙玉敲了敲被转得昏沉的脑壳儿,抬眼看了看四周杂乱的环境, 刚准备起身脚踝处突然嘎吱响了一声:真他妈碍事。 夜有点黑,风有点凉, 天幕有点空。山坡上只留下了一只被遗弃的拖鞋。 事情已经过去三天了, 没想到铁栅栏那边的巡警却越来越多了起来, 而且警惕性也明显高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