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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槽!真没见过这么恶毒的女主,难怪评论区骂翻了天。 萧姝这次穿成了傅致远的炮灰亡妻,出场就挂,死得还非常奇葩,在千里迢迢来找傅致远离婚的半路上,先是被熊孩子推下火车摔断腿,然后被骡子运着送到医院,结果半路起冰雹,骡子受了惊把她颠进野沟里,她当场就断了气,连傅致远最后一面都没见着。 想到这里,她忍不住抬头,面无表情地盯着对面的男孩,唇角慢慢绽出一丝冷酷的笑。 萧姝从座位底下移出藤箱,慢条斯理地打开它,取出一个白面馍馍,一点点掰开送到自己嘴里。 那馍馍是精面粉做的,成年男子拳头大小,生得白白胖胖,格外招人馋。在萧姝细嚼慢咽时,对面的女人和男孩看得眼睛都直了,一个劲地咽口水。 萧姝吃了几口后,将馍馍递到正睁大眼、可怜巴巴望着她的小女孩面前。 喏,给你。她朝小女孩温柔地笑了笑。 小女孩呆呆地接过,还没凑到嘴边,男孩扑过来,夺走那大半个馍馍,一股脑地送进自己嘴里,撑得直翻白眼。小女孩急了,巴巴地伸手去夺,却被女人扑头盖脸一顿抽,饿死鬼投胎呢你! 小女孩哇的一声哭出来,泪眼迷蒙中,她看见了一个新的白面馍馍,又圆又大,还香香的。 这回换成母子三人分这个馍馍,小女孩只分到拇指大的丁点,她含在嘴里,那细腻香甜的味道,让她舍不得吞下去。 萧姝看在眼里,没有阻止,反而闭上了眼。 男孩鬼精鬼精地打量萧姝几眼,手慢慢往下滑,滑到那个藤箱里,飞快抓起一个馍馍,塞进脏得看不清颜色的袄子里。 女人的脸上闪现出惊喜的笑容,她努努嘴,示意男孩继续,在看到第二下摸出一个熟鸡蛋时,女人满脸的褶子笑成了一朵花。 第三下,男孩摸到的东西有点硬,不太像吃的,他蹲下正要深入,萧姝忽然睁开了眼睛。 男孩惊得猛然缩回手,同时藤箱里发出撕拉的一声细微响动。 同志,有人偷我的东西。萧姝看着正走过来的乘务员,焦急地说道,语气却娇娇软软的。 听到这话,周围的乘客立刻围了上来。 就是她们。萧姝指着对面的母子,脸上一派俏生生的娇怯。 我说妹子,你可不要随便诬陷人!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们偷你东西了女人火大了,气势汹汹地质问。 看着男孩鼓囊囊的破袄子,围观的人发出一阵哄笑,乘务员严肃地咳嗽几声,拉起那男孩,一个白面馍馍顺势滑出,滚落在座位上,雪白的面皮上,赫然印着个黑乎乎的手掌印。 这...这是妹子给我家娃的,不是我们偷的,大家都看到了,有人可以给我们作证的。女人不慌不乱,眯缝着眼瞟旁边的人。 有人应和了几句,是,我看到了,馍馍是这位女同志主动给的。 女人一脸洋洋得意,冷不防被萧姝扯了下,她正要破口大骂,一粒圆滚滚的鸡蛋从她袖子里滚出,咕噜噜滚到地上。 我没给过鸡蛋,大家应该也看到了,现在我箱子里少了个熟鸡蛋。萧姝不紧不慢地说。 你这同志真不讲理,你什么时候看到是我们偷了你的鸡蛋你怎么证明这鸡蛋是你的这明明就是我上火车前买的。女人不甘示弱地争辩。 萧姝捡起熟鸡蛋,给大家看了尖头上印的红点,然后从藤箱里另外掏出两个鸡蛋,果然有一样的红点。 对上萧姝似笑非笑的神情,女人脸上涨得通红,猛然拍了下大腿,一屁股坐在地上,拉着小女孩就开始放声嚎,我们家五代贫农,我那口子早病死了,剩我一个拖儿带女的,可怜我的娃没有一顿吃得饱,娃淘气拿了个鸡蛋,多大点事儿,却碰上这么不依不饶的人,偏生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哟... 女人哽着声,开始抹起泪来,那凄惨的模样看得让人好生不忍,连乘务员都劝萧姝就这样算了,跟个半大孩子计较啥 见萧姝不吭声,程序员就有点恼了,其他人也开始嘀咕,这个女同志长得白净乖巧,没想到这么小肚鸡肠,闹到这地步真是丢份儿。 萧姝无视了这些指指点点,笑了笑,俯下身,再抬头时,面色已变得十分肃穆。 可是,他还撕坏了我的红宝.书。萧姝从藤箱里取出个红本本,高高举在手边,环顾着周围的人。 局势陡变。 看见这本毛.主.席语录上那道寸长的大口子,以及和白面馍馍上如出一辙的黑手印,所有人脸色乍变,愤怒的目光齐齐凝在女人脸上,恨不得从她身上剥下几层皮。 女人彻底慌了,吓得几乎尿裤子,双手都在颤抖,方才利落的舌头现在打了结,支吾着吐不出半句完整的话。 完了!一切都完了! 女人脸色唰白,哭得比死了妈还惨,疯狂地捶打吓呆的男孩。 原主因为拒绝给这对母子白面馍馍,遭到了熊孩子的怀恨在心,趁着她下火车时将她推下去摔断了腿,最后她只能悲惨地死了。 直到这对极品被铁警押走,萧姝才长长地舒了口气,转头望向窗外。 天上日头渐渐升高,映照着这片颓黄的山野,使其显出几分难得的生机。 下了车,又走了五六十里的山路,在这天落日西沉时,萧姝终于到了目的地。 一间破败的土屋孤零零立在泥巴路边,摇摇欲坠的样子,似乎一阵寒风过,这屋子就会塌了。 有个男人蹲在背风的屋角,穿着件薄薄的破袄,正缩着脖子扒拉地上的枯叶,准备去旁边生火。 脚步声越来越近,傅致远漫不经心地回头,对上了萧姝含笑的双眸。 他的动作一顿,似是难以置信,睁大那双英气的眼睛,定定地望着她。 在四下里的暮色里,他的神情渐渐僵硬。 第17章 萧姝俏生生地站在风中,笑着轻唤他:致远。 傅致远慢慢站起,将手背到身后擦了下,一步步朝她走过来。他的动作迟缓,脸上毫无新婚夫妻久别重逢后的喜悦,反而透出几分难堪和戒备。 原主和傅致远没什么感情,只不过双方父母早年在战火中结下了深情厚谊,冲着长辈们这份交情,两人才共结连理。新婚不过半年,傅致远受牵连被发配到这破地儿,原主一身娇肉贵的白富美,自然是不愿跟着过来。两人分开没多久,傅致远的父亲被打倒,傅家彻底失势,原主爸妈瞅着这局势,开始撺掇原主和傅致远离婚,原主被劝了几次后也动了心思,统共给他写了三封要求离婚的信,一封比一封急,却没收到任何回信,后来实在坐不住了,才千里迢迢亲自赶过来,想当面和他谈离婚的事。 就冲原主这做派,傅致远对她有好脸色才怪。 他一声不吭,拎起她的藤箱跨过门槛,弯腰放在了木凳上,那凳子只有三条腿,剩下那条搭着几块破砖。 屋里没亮灯,借着夕阳最后一点余晖,萧姝看清了里头的摆设。一张床,一个老式木柜,一条破凳,还有个小桌子,就是全部家具,唯一的窗户连玻璃都没有,只横七竖八地钉了些木条来挡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