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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永康比她小八岁,是她二叔的庶子。 在周家,他好像是唯一一个念不进书的男丁,以至于有些不受宠。 她嫁入侯府时,周永康才还不满十岁,小男孩像失去了心爱的玩具般哭的差点撅过去。 让她印象深刻。 后来,遇到的就少了,再后来在赵斐离京的那叁年,她身边没了夫君,经常回娘家,才又有了交集,偶尔说上一两句。最近两叁年,周永康开始学做生意,开始管事,周府偶尔派他前来侯府送过一回东西,是一批上等的苏绣,周宸夕早就盼着这个东西了,是亲自在等着收货的。 自此,往侯府送物品的活计,就被周永康包了。 周宸夕有一天猛然发现,身边的丫鬟一口一个永康少爷,这才知道周永康原来还给她院子里的丫鬟送衣服送首饰,还带着外院的小厮下过馆子,就连门房,他都送过水果和蔬菜。 她觉得这个弟弟,过于钻营,便喊了他来训了一顿。 可左看右看,周永康瞧着并不浮浪,她说话,他都是谦虚的垂着眼睛,从不直视,也没有偷看漂亮的丫鬟。 训完之后,她有些担心这个弟弟会生气,毕竟是隔房的弟弟,若记仇,以后便不让他再进侯府了。 她想的正入神,突然一阵嬉笑声,她一看原来是周永康正嬉皮笑脸的逗得她屋子里的丫鬟满脸通红,娇嗔跺脚。 周宸夕摇摇头,笑自己怎么总是多思多虑。 这个终日找着空隙凑到她面前的弟弟,因为太常见到了,她总是习惯忽略他。 可眼下,她不能忽略他! 周宸夕在房里坐到天黑,等着赵斐回院。 谁知丫鬟竟来传话,说侯爷今晚宿在书房里了。 周宸夕一下子就哭了,他对她冷漠,不回应她的感情的时候,她没恨他,他带回林思的时候,她没恨他,知道他和别的女人有了私情的时候,她也没恨他。 可此时此刻,她好恨他。 他怎么可以这样对她。 一夜可以发生多少事情呢?听野史上记载,某个破落皇朝的一位将军,骁勇善战,可在一夜攻下一座城池。 她为产子,曾断断续续痛了一夜,那一夜,黑暗十分漫长,她怎么也看不到黎明的曙光。 这一夜一样漫长。 她的双眼熬的又涩又痛。 赵斐终于来了。 “周永康在牢里受了一夜刑罚,早上招了,也画押了,不过上午还要再过一遍堂,不知夫人要不要去旁听?” 周宸夕嗓子干哑,粗嘎的呵笑两声:“拿我弟弟的命,偿你与徐媛媛那未出世孩子的命,是不是很解气。” 赵斐满眼失望:“事已至此,你还在拈酸吃醋,你还不肯认错?罢了,只希望你记住这个教训,你要记住,你是侯夫人,你是几个孩子的母亲,若事迹败露,且不说侯府的名声,涵儿姐妹,明儿兄弟,他们几个该如何自处?” 周宸夕沉默片刻,不再尖锐的反驳:“你还要关我到什么时候?” 赵斐思量了一下,周永康都画押了,怎么也不可能再出幺蛾子了。 于是他带走了那两个丫鬟。 周宸夕第一时间备马车回了周府。 画了押又如何,推翻口供的比比皆是。 周府财大气粗,定有办法救出周永康的。 周父和周宸夕的二叔正在书房里议事。 见到周宸夕来,居然一脸喜悦。 原来赵斐已来过一次。 二叔还有一个庶子,叫周永安,和周永康是相差几个月的兄弟。 虽勤奋好学,但并未考出名堂。 赵斐答应,会安排一个七品的官职给他。 周宸夕自小就明白,商人重利这个道理,就连她的婚事,也有利益的成分在里面,可是…可是… 她冲了出去。 回府?不,她不回去。 周宸夕的马车在长街上一圈一圈的徘徊,她绞尽脑汁的想着应对之法,无意看到一家药铺时,心念一动,入内买了几瓶伤药,让马车转去大牢。 有钱能使鬼推磨。 周宸夕让方怡拿出五张一千面额的银票,衙差将鲜血淋漓的周永康从刑具上解下来,抬进了一间稍微干净的牢房。 周宸夕和方怡跟着他们身后,方怡道:“差爷,有水和布吗?” “有有有。” 除了一盘热水外,衙差们还送进来一碗水,识趣的道:“夫人和少爷慢慢说话,若有吩咐,您大声喊一嗓子。” “有劳。” 方怡想干活,被周宸夕拦住了。 “我自己来。” 她扯掉周永康身上的血衣,先用湿布擦干净血痕,发现除了一道一道烂掉的鞭痕外,他后背的骨头好像断了,凸出了皮肉,胸口上还有几道深深的铁烙印。 这还只是目光所及的,别的呢?什么样的人能熬过这样的严刑拷打?何况周永康还只是个精贵养出来的少爷。 她抹了抹没用的眼泪,一点一点的帮他上药。 许是药效发生了作用,周永康渐渐清醒了过来,惨白的双唇微张,吐出一个音:“痛…” “你醒了?” 周永康用力眨眨眼睛,朦朦胧胧的看到了一个漂亮的女人正担心的望着他。 再用力一看,是… 他一把搂住女人,沙哑声音里透着狂喜:“姐姐,你终于肯入弟弟的梦里了。” 周宸夕安抚着他:“别乱动,当心伤口裂开。” 周永康用尽全力的抱住女人,埋在她散着淡香的肩头沉醉的轻呼着她:“姐姐,姐姐,宸夕姐姐…” 周宸夕有一点点觉得怪怪的,她挣脱出周永康的怀抱,用点力气把他推回席子上。 然后…就看到了周永康原本松垮的黑色亵裤被里面的性器给顶得鼓起来了。 他,他他他他是,对着她勃起了? 他竟对她有那样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