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皮文学网 - 都市青春 - 快穿之她很漂亮在线阅读 - 第3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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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哥恨我入骨,却连累了她陪葬。

    许是被吓到,许是已经习惯,身旁的妃子退下去了,眸中隐含泪光。

    辉煌的大殿空无一人,幽幽梅香丝丝缕缕,我放下酒杯,冷意自心底蔓延,一点点侵蚀四肢百骸。

    我起身,走出大殿,外面是一片暗红的梅林,今晚的夜空格外清明,星子闪烁,闭眼,有泪划过。

    她走之后,所有冬天都寂寥无比。

    司命不凡 第55章:番外篇「封雅兰」

    我是封雅兰,原本我是没有名字的,后来跟了师傅他才为我取名。

    从小我就没有见过自己父母,据河边吊脚楼上的阿婆说我母亲和他们一样也是从小在这里生活着的族民,而我父亲是一个外来商人,他骗了母亲之后就离开了,母亲很伤心,生下我后自杀了。

    于是我就是个被抛弃的人,而且不被族里接受,因为他们认为我不配与他们生活在一起,如果不是吊脚楼上的阿婆接济,我根本活不下去。

    但阿婆对我并不好,她不仅养蛊,还养小鬼,她偷偷的杀了族里一个小孩,在尸体下土后的晚上把他挖了出来,做成小鬼,而我负责给她善后。

    她经常割我的血去滋养小鬼,喂食蛊虫,其实我从心底里害怕她,却并不能反抗她,直到后来遇见了我师傅,他是琴师,因为迷路来到了我们族里,他用他的玉佩和阿婆交换了我,带我离开南疆,来到京城。

    师傅是这世界上唯一对我好的人,他温和淡雅,却在一次演奏中被大官看上,强掳回去做男宠,那个时候我们无权无势,师傅不堪受辱杀了那个大官,然后被判下死刑,千刀万剐。

    那天我眼睁睁的站在刑台下看着他被一刀一刀行刑,鲜血染红白衣,他痛得无法自拔,周围却只是鄙夷和冷漠。那年我十一岁,有泪从眼眶滑落,从此恨上了京城所有的人。

    没有师傅的照拂,弱小的我被人卖进青楼,因我颜色尚好,而且还会弹琴,老鸨便没有急着让我接客,反而请人教我才艺,处处照顾我,大概是想最后卖个更好的价钱。

    我不笨,在弹琴方面更有着别人难以企及的天赋。老鸨最会压榨姑娘们的价值,见我这样,她便另有了主意,开始为我宣传,不断提供机会让我演奏,渐渐的我被捧了起来,三年后红遍京城。

    青楼毕竟不是什么好地方,我曾多次想逃,都毫不客气的被抓了回来,然后暴打,然后被禁闭,然后我就知道,我的微不足道的命运还掌握在别人手里。

    从此,我更加渴望权势。

    这个世界是残酷的,老鸨培养我只是为了卖个更好的价钱,曾经有人想要买我未被同意只是因为价钱出的不够而已,后来来了个富商,腰缠万贯,一掷千金,老鸨立刻就将我卖了。

    那是个已经大腹便便的胖子,满脸冒油,肥得颤抖,被他压在身下时,我彻底绝望。

    过了两月,富商玩够了,将我转手卖给京城第一乐楼幽音阁,做为文人雅士的聚集地,这里自然高尚不少,但在我看来,不过也是群衣冠禽兽而已。

    但是,这些人有一个共同点,都是京城富贵阶层的人,要么位高权重,要么前途无量,我曾耗尽心机勾引,但他们何等聪明的人,对我不过是玩物而已,直到遇见齐潇,我才被重用。

    齐潇是很有心机的人,他了解到我的过往,立刻分析出我的价值,然后将我送到三皇子府。

    他有他的谋划,我也有我的算计。

    他们以为是在利用我,却不知道我也只是利用他们,我出了下蛊的主意,那是从前看阿婆才学会的一点。

    我并不是想为他们出谋划策,我只是竭尽所能的报复所有人。

    当然,也是各取所需而已。

    被绑在刑台上,看着与当初一模一样的场景,我苦笑,心中忽然解脱。

    冰冷的刀刃割破肌肤,原来凌迟就是这种味道。

    师傅,相隔多年,没想到徒儿会和你死得一样。

    司命不凡 第56章:番外篇「齐潇」

    生活就是一个让弱者感觉无奈让强者感觉无聊的游戏。我是齐潇,我是一个不甘心成为弱者的弱者,在生命的游戏里,我输得一败涂地。

    我出身于齐家,在京都这个繁华的城市贵族比平民更多,即使百年传承,齐家也只是居于尴尬的,不高不低的位置。

    京城是整个王朝的经济与政治中心,各种关系错综复杂,想要屹立不倒就得与人结盟,互帮互助。

    齐家历代祖辈都是这样做的,到我父亲时,因与苏家苏誉在太学同窗学习,趣味相投,多年交好,等两人都继承了自己的家族,便自然而然形成了两家联盟。

    但这世界上从来没有一成不变的感情,也没有一成不变的人,一个人如果想做他喜欢的事情就一定要做很多他不喜欢的事情。

    继承齐家以后,为了让家族更加繁荣昌盛,也为了自己的私欲,官场奢靡,父亲他终于禁不住诱惑,收受贿赂,中饱私囊,最后被人抓住把柄威胁。

    那个时候我八岁,看见了父亲在威胁下不断妥协,也看见了人心的贪婪与残酷。父亲终于受不了那整日惶惶不安的折磨,将收来的钱财都托付给了至交好友苏誉,然后自杀。

    那件事情随着父亲的死亡结束了,但我人生的悲剧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