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节
的信息素隔绝服，甚至被剥夺视力。 不管这个alpha是否自愿，傅以诚都可以判断赵临是一个相当狂妄自大的omega，那也是自己的儿子绝对不会喜欢的类型。 “您好，赵临议员，杜岩先生，我是方其朗的爸爸傅以诚。”傅以诚并不打算多管闲事，而他也知道对方既然敢把这个alpha以这副模样带到这种地方来，想必早已有所准备。 “方议员的遭遇我已经听说了，他的正直让他遭受了这样的无妄之灾，但是我相信您一定是为他感到骄傲的。”赵临一边说，一边偷偷打量起了躺在病床上的方其朗，对方仍在昏睡，实在让自己有些失望。 “的确，其朗是值得我与他父亲骄傲的孩子。这孩子虽然像他父亲一样不苟言笑，甚至不善言辞，可他却一直十分正直勇敢。他绝不会容忍罪恶与丑陋，更不会与那些卑鄙无耻之辈同流合污。”傅以诚目不转睛地盯着赵临，他仍在思考为什么方其朗会和这个令人不舒服的omega发生关系，这其间必定有着什么误会，就如方其朗自己说的那样。 “呃……”不知是不是听到了傅以诚与赵临的交谈，躺在病床上已经昏睡了一整个上午的方其朗忽然发出了一声呻吟。 傅以诚急忙回过身，关切地看向了儿子：“其朗……” 方其朗努力吞了口唾液，他缓缓睁开眼，盯住了赵临那张带着幸灾乐祸的脸。 第133章 被窥探的真相 “方议员，我谨代表omega权益保护委员会的全体成员前来看望你，希望你能早日康复，尽快回到国会与委员会的工作人员一起继续商定提案的细节。”赵临的眉峰轻轻一挑，用殷切却虚伪的语气对躺在床上动弹不得的方其朗说道。 方其朗并没有理会赵临，很快，他的目光就移向了进屋之后就安静站在赵临身后的杜岩，对方戴着口罩、身上披着厚重的斗篷的打扮实在有些过于引人注目。 赵临转头看了眼杜岩，对方这段时间倒是还算驯服，至少自己每次带他外出寻找刺激时，他都非常配合。 “杜岩……”方其朗虚弱地叫了一声杜岩，他想要坐起来，可是腰上却使不上什么力。 傅以诚见状，随即摁下按钮，让床头缓缓升起，也让方其朗能以一个更体面的姿势与来访者对话。 “方议员，杜岩最近有些不太舒服，嗓子里长了点东西，请原谅他不能说话。”赵临一把将杜岩拉到了身边，然后当着方其朗的面摸了摸杜岩明显有异物凸起的咽喉部位，但是不管是方其朗也好，还是静观其变的傅以诚也罢，他们都知道杜岩的嗓子里绝对不是长了什么东西，而是被人塞了什么东西直达深*。 杜岩艰难地滑动了一下喉结，他冷静地看着方其朗，冲对方缓缓摇了摇头，他早已不是当年那个脾气火爆冲动的军人，此刻的他，比方其朗更明白隐忍的重要性。 方其朗深吸了一口气，强忍着满心的愤怒，扭头看了眼守候在自己身边的傅以诚。 “爸爸，您可以替我看看修文吗？我想修文他这个时候也应该很需要人安慰。” 傅以诚目光复杂地苦涩一笑，这就是自己的儿子，对方并非外表看上去那样冷漠，那颗心一直都是柔软而温柔的。 不过傅以诚也知道，方其朗这样说，除了担心胤修文之外，恐怕也是不希望自己知道得太多。 “当然可以，你放心吧，修文他没你想得那么软弱。你先和赵议员聊一会儿吧。”傅以诚叹了口气，他并没有告诉方其朗自己刚把胤修文哄睡了。 不知是不是医疗中心的中央空调有些闷的缘故，傅以诚出门前顺手将拘谨的西服外套脱下来挂在门口的衣帽架上。 屋子里少了一个充满威慑力的omega之后，赵临的神色顿时变得轻松了起来，不过他倒是没想到方其朗现在这副模样竟敢与自己单独相处，他瞥了眼关上的病房门，冲方其朗调侃道：“你的爸爸真有点厉害，不是alpha，胜似alpha。” “少说废话，赵临。你到底想怎么样？”方其朗对杜岩目前的处境深感愧疚，尽管他在同意将杜岩作为代价交给赵临时，就已经猜到对方绝不会轻易放过杜岩。 “别紧张，方议员。你瞧我不是把杜岩照顾得好好吗？他可没有缺胳膊少腿。以及我这次前来，除了看望你之外，还有个好消息想要告诉你。”赵临微微一笑，眼里满是得意，他丝毫不在意方其朗看向自己时的愤怒，掀开了斗篷的一角，露出了杜岩赤裸的身体，原来对方除了脚上那双长靴以及蔽体的斗篷之外，里面竟没有穿任何衣服。 赵临抚摸着杜岩的腹肌，笑容恶毒：“真感谢你将杜岩这么优秀的alpha送到我身边来，我打算找个适当的时间与他结婚，让他正式成为我的alpha。你有什么祝福的话要送给我们吗？” “你不配得到幸福，赵临。”方其朗一字一句地说道，他终究是没能忍住对赵临那滔天的怒意。 赵临面色一变，他颇有些尴尬地挑了挑眉，然后随手放开了杜岩。 “那你配得到幸福吗？”赵临走到方其朗病床边，一脸嘲弄地俯下了身，他甚至看到了 挂在病床一侧的集液器，有什么黄色的液体正在缓缓从接入的透明软管中排入其中。 “啧啧啧，方议员，你伤得这么重了吗？连排尿都无法控制？看样子你下半身不行了啊。” 方其朗牙关颤抖、呼吸急促，镇静剂的效果过去之后，面对赵临的恶意刺激，他的创伤应激症似乎更严重了。 “别激动，别激动，我可不想明天新闻报道你在被我探望时情绪过激猝死的消息。搞不好，人家还会以为我对你做了什么呢。”赵临说笑间，张开双手，作出一副与己无关的姿态，“我倒是没想到你会伤到这个地步，这样看来，大公党应该很快就会抛弃你了吧，毕竟你的身体状态已经无法支撑你参与下一轮的竞选，真是可惜啊。海登省第三选区少了你的话，那么平权党的候选人就可以很轻松获得席位了。作为平权党的一员，我必须承认我还是有点开心的，但是作为与你有过肌肤之亲的omega，我却又觉得很难过。毕竟你这么美味的alpha，要是下半身废了，实在是暴殄天物。我真后悔，没多和你亲热几次。” “你这个不知羞耻的畜生，不过是你利用药物强迫我罢了！别说得好像我和你之间真的有什么似的！”尽管方其朗的嗓音都开始微微颤抖，可他仍义正言辞地直斥赵临。 “就算我和你之间没什么，你那个傻乎乎的omega也一定觉得我和你才是最般配的一对吧？我可是精心挑选了表现出你主动狂热的视频发给他欣赏，你说，他会不会羡慕我呢？羡慕我被他的丈夫那样占有。”赵临的言语愈发恶毒，想到方其朗居然敢反过来设计自己，他就恼羞成怒，现在有了报复的机会，他自然要为所欲为。 赵临这些恶毒的言语，让方其朗更多地想到却是胤修文要承受的痛苦，对方的确有理由憎恨自己，甚至是背叛自己，最后，他只能浑身颤抖着闭上双眼，神色痛楚地别开了头，一时间，他竟没法反驳赵临，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他都把胤修文伤得那么深。 而此时的赵临并不知道，站在他身后的杜岩目光愈发阴冷，对方似乎对自身所遭受的痛苦不屑一顾，反倒是因为看见方其朗被赵临肆无忌惮地羞辱而生出了怒意。 就在赵临以为方其朗被自己气得说不出话时，正打算再嘲讽几句就离开的他看到对方那骇人的颤抖终于缓缓平复了下来。 “赵临，虽然我痛恨你，可我仍要感谢你，是你让我知道了修文对我的重要性。哪怕他误会了我，他也依然爱我，可你呢，恐怕从未得到过真正的爱。你也不敢敞开心扉让人爱你，所以你只能以威逼利诱的方式把你喜欢的人留在自己身边，就像现在这样，你锁着杜岩，只是因为你知道，一旦放开他，他一定会头也不回地离开你。”方其朗仍闭着眼，不过他的声音逐渐平稳，额角细密的冷汗正悄无声息地滑落进他的鬓角。 赵临猛地转过了头，盯住了杜岩那张冷漠隐忍的脸，这些日子，他已经感觉出来这个alpha比方其朗更像一块冰冷的金属。 “方其朗，我想你恐怕搞错了什么，我不需要你们这些下贱的alpha爱我。你也好，杜岩也罢，还有林赞那一堆所谓的高级alpha，不过都是我的玩物而已。哼，这个世界上，只有我的哥哥罗德里戈公爵值得我高看一眼。你这个臭名昭著的方家人，有什么资格在这里教训我？！”赵临的面容微微扭曲，显得疯狂而恣睢。 “够了，赵临议员，请你离开这里吧！”傅以诚的身影突然出现在了门口，他的手心里紧紧攥着一副蓝牙耳机，他已经没法再继续强忍自己那恨不得宰了赵临的愤怒。 赵临愣了一下，他并不太清楚傅以诚为何忽然是这样一副冷硬的态度，直到他看到对方走到衣帽架边，拿出了一个屏幕正显示着通话的手机。 “真没想到赵岳将军会有你这样卑鄙无耻的后人，你真是赵家的耻辱！”傅以诚关掉了手机，刚才赵临与方其朗的谈话内容，他已经一字不漏地利用通话录音功能录制了下来，他并不想用这种方式去窥探方其朗的隐私，但是他意识到有些事情必须由这个做爸爸的介入才能得到解决，依照方其朗那倔强的性子以及好面子的性格，对方势必宁可自己忍辱受痛、也不愿主动揭露伤口。 方其朗吃了一惊，傅以诚这副了然一切的模样让他的心脏跳得十分厉害，难道他被一个omega强迫的事情被对方知道了？ “事情并不是像您想的那样，傅先生。我和方议员之间……”赵临下意识地想要为自己的行为辩解，可他却在傅以诚冷厉的逼视中，不得不放弃了狡辩。 “别再出现在我儿子面前，否则，我就把这段录音公布于众。到时候，你确信你还能继续连任议员吗？”傅以诚拿起手机摇了摇，当然为了自己儿子的颜面，他肯定不会公布这段录音，而他的录音的本意也只是想窥探个究竟罢了。 赵临一时无法揣测傅以诚的真实意图，对方目光坚定，看得他心头一阵发憷。 “别这么生气，傅先生，作为国会议员，我也并不是那么空闲的，相信以后我不太有机会在国会见到方议员了。”赵临转过头冷冷看了眼方其朗，这就拽住杜岩的手臂，将他拉了出去。 杜岩挣扎着扭过头，冷漠的眼底渗出了一丝笑意，他看向方其朗冲对方轻轻点了点头，而躺在病床上的方其朗在反应过来之后，眼神疲惫地也冲杜岩微微颔首示意。 “方其朗这个蠢货，以为我需要你们这些alpha的爱？呵呵呵呵，他真以为alpha就一定是omega的支配者吗？！”将杜岩塞进自己的座驾之后，赵临气急败坏地脱下了衣服，也顺势扯开了杜岩身上遮羞的斗篷。 司机早已习惯了赵临那乖戾的性子，只好一声不吭地继续开车，同时默默将后座的挡板升起，以免有人看到车后座不堪的一幕。 “唔……”杜岩被赵临又掐又咬，奈何他双手被缚在身后，只能沉默忍受。 “你们这些下贱的alpha，不过是我的玩物，明白吗？”赵临挑了挑眉，他兴致盎然，神色逐渐狰狞，然后猛地俯下身，狠狠咬住了杜岩后颈的腺体，作为omega，他无比喜欢啃咬alpha腺体这种“大逆不道”的行为。 杜岩强忍着腺体被啃咬的疼痛，在准备一脚踹向司机座椅的同时，他默默攥紧了自己那只由金属打造的高精密仿生义肢，那也是赵临一直不曾察觉的属于自己的秘密。 第134章 放手 “方其朗，你听着，我不想去管你到底是怎么被赵临下药强迫的。我只想知道你为什么不把事实告诉修文！他是你的伴侣，也是除了我和你父亲大哥之外，你最该信任的人。”傅以诚关上了门，他神色凝重地走向方其朗，眼神中有的却是愤怒，他现在还没法去简单地同情怜悯身为受害者的儿子，因为对方那自私的举动深深伤害了另一个无辜的omega。 方其朗的唇瓣艰难地动了动，他那可悲的自尊到了这一刻仍令他无法说出自己内心最真实的感受。 “我原本想在事情发酵之前自己解决好一切，我没想到修文会知道……爸爸，我不是故意欺骗他的，我只是……只是有不得不这样做的苦衷。” “可你没解决好！你什么时候才能学会不要那么自以为是，更不要把你所谓的尊严看得比自己爱的人还重？！”傅以诚很少这样对方其朗发过脾气，或许这是因为身为omega的他太清楚胤修文的感受，他一直觉得遗憾的是方其朗在继承了方岭那高贵的气质与俊美的外貌同时，也继承了对方那种阴郁冷漠且高傲执拗的性格，他们从骨子里仍不能平等地对待自己的omega，一切行为都以自己的想法为基准。 “我知道错了，爸爸。”方其朗沮丧地微微睁着眼，些许泪光正闪烁在他的眼底。 “光是知道错有什么用？你难道就没想过做点什么去挽回修文吗？至少把你们那个荒唐的离婚协议先撤销了！”傅以诚仍是那副声色俱厉的模样，他一想到方其朗选择与胤修文离婚无疑是在自我伤害，以及持续对胤修文的伤害，他就感到生气。 “爸爸，如果我的身体还是健全的，我当然想要将修文留在自己身边。可我现在这个样子，我已经没有信心会给他带去幸福了。我连自己的排泄都无法控制，我还怎么完成身为alpha对omega的标记？我已经自私了很长一段时间了，修文不该再因为我承受不必要的痛苦。”方其朗苦涩地一笑，一行泪水悄然从他的眼角滑落，赵临对他的讽刺与侮辱并不能真正地伤害他，真正让他痛苦的是这具已经无法再为胤修文提供保护与满足的身体。 傅以诚一下愣住了，的确，omega每个月的敏感期都需要alpha的标记，尤其是已经被完全标记过的omega，长久的使用抑制剂会令他们体内的信息素产生混乱，甚至导致信息素紊乱症或者缺乏症，他只想着方其朗与胤修文之间彼此不愿舍弃的爱，却忘记了在这个abo星球一对ao伴侣之间除了爱之外，还需要信息素的彻底结合。 残酷的现实让傅以诚不得不认同方其朗的说法，胤修文的信息素缺乏症好不容易才有了好转，如果让他继续待在无法为之完全标记的方其朗身边，他的身体状况或许又会出现恶化。 “你会好起来的，其朗，不要轻易放弃，修文也不愿看到你放弃。”傅以诚的嗓音终于柔和了下来，看着已经自省的儿子，他再也无法狠心斥责对方。 “我没有放弃，我只是没法做到一些事情了。”方其朗深吸了一口气，他的心底已经有了自己的打算，“爸爸，让我和修文离婚吧。这一次，我是真心为了他好。在修文的身体状况没有因为缺乏标记而恶化之前，他还有机会清洗标记，重新开始自己的人生。” “那你想过你的人生吗？”傅以诚这一次是真的心疼儿子了，他在病床边坐了下来，伸手替对方轻轻拭去了眼角的泪痕，这还是方其朗成年之后，他第一次见到对方流泪。 方其朗怔怔地睁着眼，他默不作声地感受了一下自己仍没有太多感觉的下半身，缓缓说道：“我也会好好活下去的。” “可是修文这样的孩子，你以后不一定能遇到了。你会后悔的，其朗。”傅以诚苦笑道。 “让我后悔，总比再让他痛苦好。他那么好，一定会有人比我更适合他的alpha爱上他的。”话虽这么说，可方其朗一想到以后胤修文会被别的alpha所占有，他眼底痛苦的晕影就变得更深了。 傅以诚摇摇头，他握住了方其朗冰冷的手，低声说道：“其朗，我还是觉得这件事你或许应该让修文自己做出选择。你难道真的觉得你替他做出的选择就一定是对的吗？学着尊重修文吧。” 胤修文并没有在休息室里睡很久，因为还没有到他能够放下一切安心酣睡的时候，从压抑而悲伤的梦中挣扎着醒来之后，他只觉得自己的头脑一片昏沉。 胤修文刚掀开被子准备下床去看看方其朗，傅以诚已经站在了门口。 “爸爸，您怎么过来了。其朗那边还好吗？”胤修文赶紧穿上外套，他之前哭过的眼睛看起来还有些红肿。 “嗯，镇静剂的药效已经过了，他现在是清醒的，情绪也控制住了。”傅以诚微笑着走了过来，他亲自替胤修文整理衣襟，然后拖住了对方的手。 “这是？”胤修文感到自己手心里好像多了一个什么东西，他摊开掌心看了一眼，似乎是一个录音设备。 看到胤修文一脸疑惑，傅以诚谨慎地解释道：“在你休息的时候，赵临来了病房，我直觉他和其朗之间的关系恐怕有什么隐情，就偷偷录下了他们的对话。我想，或许应该让你听一下。听完了录音之后，我还有个问题想要问你。” 其实，固执的方其朗原本仍不愿让自己的爸爸将真相告知胤修文，当然，这一次已不再关乎他的尊严，而是他不想让胤修文对离开自己有任何心理负担。不过方其朗随即想到杜岩即将对赵临采取行动，要不了多久，胤修文应该就会从新闻里得知赵临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对方势必也会猜到自己与赵临之间的关系并非如他想象那样。 有些事情，如果无法隐瞒一辈子，那么他和胤修文终究要面对，以及就像傅以诚说的那样，他得学着尊重胤修文，从让对方知道真相、并作出选择开始。 此刻，方其朗静静地躺在病床上，他眉头紧锁，焦急而痛苦地等待着胤修文知道那对于自己而言不堪的真相。 与此同时，又有黄色的液体开始缓缓流入了病床边的集液罐内。 “突发新闻，国会平权党议员赵临的座驾上突然发生车祸，车上一名被捆绑的alpha趁机逃脱，并向路人求救……” “这里是今日热点，赵临议员车上跑下来的alpha目前依旧身份成谜，不过他已经被警方很好地保护了起来，相信要不了多久，大家就会知道真相。” “余教授，您对于赵临议员涉嫌虐待强暴alpha这个新闻怎么看？众所周知，特星目前对国会议员进行调查都需要总统府的授权令，但是总统与副总统又必须考虑涉案议员的党派影响力，往往不会轻易发出授权令。其实这一点一直被特星的法学者们所诟病，认为这是变相限制了检察院的权力，并给了国会议员们违法犯罪的特权。所以，您认为这次总统府会对检察院下达彻查赵临议员的授权令吗？” “大家可以看到赵临议员所居住的罗德里戈大厦门口站满了安保人员与想要采访赵临议员的记者们，大厦里的商场等娱乐设施目前已经暂时关闭。这座大厦是帝星罗德里戈公爵名下的产业，赵临议员作为罗德里戈家族的一员，对这座大厦有着全权经营权……” 谭鸣鸿站在巨大的多屏幕联动投影面前，神色冷漠地抱紧了双臂，他们替杜岩安排的律师已经第一时间赶到了警察局，而他在检察院特别调查组工作的伴侣凌非也和同仁们一道加紧了对赵临进行拘捕的申请，如今赵临虐待乃至强暴杜岩的 舆论闹得沸沸扬扬，即便是一直不愿得罪的平权党的总统想必也不能坐视不理。 不过说真的，谭鸣鸿没想到杜岩的演技那么好，对方摔落在地上的神态虚弱捂住，十足逼真，要不是他与杜岩同在行伍多年，知道这家伙疯起来有多么可怕，他可能也会相信对方真的是个受害者。当然要让舆论如此沸腾，除了杜岩的演技外，也少不了肆意妄为的赵临所犯下的恶行，谁也想不到这位革命功勋的后代，以维护omega权益为己任的国会议员先生居然会在私底下如此践踏一名alpha的尊严，不仅剥光了对方的衣物、还将人捆绑堵嘴塞满道具后堂而皇之地带到街上，宛如古代淫乱的暴君光天化日地向臣民们炫耀自己所拥有的奴隶。 谭鸣鸿想杜岩为了让赵临能这样肆无忌惮地玩弄他，应该吃了不少苦头，是时候用方其朗的黑卡给对方一些安慰了。 第135章 换我标记你 胤修文一开始是不敢摁下播放键的，直到他从傅以诚鼓励的目光得到了支持。 录音的内容虽然音量较小，却十分清晰，只要仔细去听很容易辨认出赵临与方其朗那截然不同的嗓音与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