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二章 阿知波会长的隐瞒?
在自己的老师失踪后不去寻找,反而积极地解散社团? “这个矢岛会不会被阿知波会长收买了?因为他的缘故害名顷身败名裂,一手创办的名顷会也分崩离析,所以名顷选择对他复仇?” “不清楚。”大泷摇了摇头,“我也是这么想的,可铃木检事跟我说‘以目前的证据来看,下结论还为时过早’。” “什么叫为时过早?” “他没说。” “这家伙……”服部皱起了眉,“那个家伙说话只说半句的家伙溜哪去了?” 服部不爽,大泷也很无奈。 这些个聪明人咋一个比一个有个性? “他一早就去日卖电视台了,说是关于电视台爆炸案他还有些一些思路没有理清。临走前吩咐我给你带了句话。” “什么话?” “‘这边就交给你了!别让我失望啊,关西的名侦探!’” 空气好像突然凝滞了。 接着,服部用笑声打破了这片沉默。 “……哼。呵呵!” 然而笑声是那么的怪异,让大泷的不由得心里发毛的。 “你还真是瞧得起我啊,铃木保三郎!” 服部将棒球帽的帽檐拨拉到脑后。 是时候认真起来了。 “越水,我这边也要开始查案了。” 你怎么办?还要去找他吗? 他用眼神问道。 越水犹豫了一下,摇了摇头。 “不用了,我只要知道他平安无视就好。” 她向大泷和服部分别鞠躬道歉。 “不好意思给各位添麻烦了……各位请便,我先回酒店了。” 越水转身离去后,大泷悄悄地拉着服部问道:“平次,难道她和铃木检事?” 服部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我觉得应该算,铃木那个家伙甚至能为了她翘掉跟某个家族的大小姐的相亲。可铃木却矢口否认了,而且根据我这两天的观察,感觉两人好像并没有更深的交往。” 说实在的,服部也搞不懂这两人现在是什么关系。 不过现在的最要紧的事情不是八怪他们两人。 “不提这个了。大泷警部,你手头的工作放下没问题吗?” 大泷也意识到现在案子才是最重要的问题。 “这些都是些已经结案的报告,放着没有问题。大不了我回来之后加个班处理就行了。” 他将手边的文档一推,起身整理了下衣服。 “是要去哪里调查吗?” “铃木那个家伙留下的线索够多的了。” 服部拍了拍手上的档案。 “我们现在要做的是撬开某个不肯合作的家伙的嘴。” …… 大阪府警察本部,会面室。 服部得意地向他老爹做了个鬼脸。 也难怪他如此表现。他老爹服部平藏不喜欢“民间人士”擅自插手属于警察的工作——即使那个人是他儿子也一样,所以服部没能混进联合搜查本部里去蹭情报。 结果还没过半天呢就一转攻势了,轮到他老爹来蹭情报了。 当然,服部平藏大人才没有那个闲情逸致去理会平次的小调皮。 他正用锐利的目光,审视着在他对面坐着的阿知波会长。 阿知波会长被他看得也觉得有点不自在。 他咳嗽了一声,率先开口了。 “……关于矢岛君的事情,我昨天应该已经把我知道的全都交代过了。明天可就要举办‘臯月歌牌大会’了,今天正是最忙的时候。如果没有别的事请恕我失陪了。” 说完,他作势欲走。 不过服部可不会让他就这么轻易离开。 “你真的全部都说了?” 他冷笑一声,将一张照片扔到了阿知波会长面前。 “这个人你不会说你不认识吧?” 阿知波会长拿起了照片,然后脸色瞬间就是一变。 见到阿知波会长的动摇,服部平藏趁热打铁地质问道。 “你,为什么要隐瞒?” 阿知波会长沉默了一会儿,才心不甘情不愿地回答道。 “……是为了保护红叶和关根。” “关根? “他和红叶一样,也曾经是名顷会的一员。” 就是脱离名顷会加入臯月会的第二个人。 平次在旁边补充道。 服部平藏点了点头。 “请继续。” “好的……” 阿知波会长沉默了一下,似乎在整理思路。 “对于我们这个职业歌牌选手来说,师门是很重要的,重要程度甚至堪比父母。关根和红叶他们本身脱离师门就已经很遭人非议了,脱离师门后竟然还加入了跟自己师门敌对的社团。我怕这件事要是暴露了会让他们的名誉受损。” 所以我选择了隐瞒红叶和名顷会之间的关系,没有别的目的。 阿知波会长是这样解释的。 可服部不信。 “为什么你昨晚不说?那可是杀人案!” “可那不过是个普通的强盗杀人案吗!” 阿知波会长指着绫小路警部。 “那边的警察先生是这么说的!既然是强盗案,那我帮她保守这个跟案件无关的秘密也没有什么问题吧!” 还是说因为是杀人案,所以我连昨晚吃了点什么都要向警方说明? 平次被怼得一滞。 服部平藏摇了摇头。 “好了。” 他敲敲桌子,示意自己才是这场审问的主导。 “第二个问题,五年前你们和名顷到底发生了些什么?” 他厉声问道。 “这个总不是跟案件无关的问题了吧?” “……好吧。” 阿知波会长也明白,要是不和盘托出他们和名顷会之间的那点事,今天恐怕是不能善了了。 “当时名顷雄鹿和我的夫人阿知波臯月赌斗的事情你们知道吧?” 服部平藏点了点头。 “其实比赛的前一天,名顷就到我家来过了。” “你说他去过你家?” 平次惊讶地问。 他还满心以为阿知波会长会矢口否认和名顷之间的关系呢。 “当然。” 可没想到阿知波会长承认地那么利落。 “事实上名顷的失踪我并不意外……因为比赛前一天他们就已经进行过了一次对决。” “毫无意外,名顷败了。” “而且是惨败。” “所以看到心灰意冷的名顷,我当时就觉得他恐怕是不会出现在会场了。” “果不其然,第二天比赛的时候他并没有出现。后来才传来消息。” “他失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