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 谁才是第一?
最后一场对局结束的三个小时后,日卖电视台第二室内摄影棚内。 松尾主持人的正在主持侦探甲子园花絮访谈的录制,而他采访的对象正是即使面对摄像头也是一如既往痴汉脸的毛利小五郎。 毛利大叔可以说是这次侦探甲子园最大赢家,不过比起炫耀自己的胜利或者没品地嘲讽自己的对手,大叔似乎更乐忠于一边自我吹嘘一边向他最爱的洋子小姐献殷勤。 所以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大叔心满宽的。 不过作为一名“长者”,大叔或许并不在乎这点“虚荣”,可是异常在乎的人比比皆是。 在摄影棚的另外一边,两个“彪形大汉”将一个“乖巧可爱”的小学生堵在了墙角。 “工藤,你难道觉得这样也能算你赢?” “为什么不算!‘沉睡的毛利小五郎’就是我,我就是‘沉睡的毛利小五郎’,凭什么不算!” 柯南咧了咧嘴,表情异常的欠揍。 “……”(摩拳擦掌) 注意到眼前两人和善的笑脸,柯南觉得好像大事不妙。 这样子好像不打算bb,准备直接动手了? 他快速观察了一下周围,迅速利用身高“优势”从保三郎和服部的夹击中钻了出来,一边跑一边大叫:“园子姐姐!和叶姐姐!救命啊!” 保三郎和服部气得鼻子都歪了。 你这混蛋!这种时候倒知道装小孩了! 就在两人准备不管一切地追上去“补刀”的时候,松尾主持宣布道: “ok!毛利侦探队的访谈收录完成,请第二名的越水七槻队请准备!” 这次侦探甲子园保三郎他们的成绩仅次于毛利大叔,因此作为第二名接受访谈也是应有之义。然而当保三郎环视四周的时候却发现作为南方代表的越水七槻却不见了踪影。 保三郎没有来地觉得事情好像有点不大对劲。 松尾也发现了这个情况,不过他倒是不怎么担心。 “越水小姐不在?那也许是上厕所去了吧?没关系,铃木先生您一个人也可以!之前的拍摄只录制了越水侦探的vcr,可没想到其实您也有着不俗的推理能力!我们可以趁着这个机会先补拍一段,两位共同的部分可以待会儿再补拍!” 服部也拍了拍心绪不宁的保三郎的肩膀,安慰说: “放心吧铃木,你就放心地去吧!越水那边交给我好了!” 在两人的劝说下,保三郎最后还是点了点头,暂时放下了满心的担忧,走到了聚光灯下。 …… 在白幕前拍摄了几组镜头后,松尾开始了对保三郎的采访,而他的第一个问题就是: “铃木先生,听说您是一名天才检事?” 这个出人意料的问题让保三郎不由得皱了皱眉。 的确,对于普通人来说“天才检事”和“高中生侦探”一样是很能吸引观众眼球的特殊的存在。可真正论起新闻轰动性来说,“天才检事”可比“著名的铃木财阀的三少爷”差了不止一星半点。 松尾为什么选择在“检事”身份上做文章? 带着疑惑,保三郎有所保留地表示了肯定。 “没错。不过,我隶属于伊豆大岛这个偏远的区检,只是个不值一名的小人物罢了,天才之名我可担当不起。” “铃木先生不用谦虚了!在我看来,铃木先生和越水小姐作为年轻人之中的翘楚一定能在这次侦探甲子园中取得胜利!” 强行获胜……这算是捧杀? “这可难说呢!毛利侦探破案无数、经验老到,我们这种年轻人可是望尘莫及呀!” 保三郎不动声色地用食指和中指敲击着桌子,向松尾暗示不要吹过头了,自己和越水明明只拿到了第二名。 松尾好像没看到保三郎的暗示——又或是看到了,却完全无视了。 他的脸上挂着微笑,客客气气地继续捧着保三郎:“那倒也是。可毛利先生毕竟已经是上一辈的侦探了,侦探界的新生代果然还是得要靠铃木先生这样的精英支撑起来啊!” 这是在为我包装青年才俊的形象? 看着松尾毕恭毕敬的态度,保三郎算是琢磨出味道来了。 母亲肯定那边不会管“这种小事”……那么这也是那边的影响吗?想借着这个侦探甲子园推销自己的姑爷? 真是霸道。 不过既然你们不提前通知我就擅自做出这种安排,那也别怪我不给你们面子了。 保三郎强硬地转换了话题:“过奖了!在我看来时津先生才是侦探的典范!” 不等松尾做出任何反应,保三郎就按照自己之前的盘算开始滔滔不绝。 “越水小姐还是侦探界的新人,解决的案件只有一百件。而我本人更是只参与过不到十个案件的搜查,一次主检都没有担当过。” “可你们知道时津先生独自解决了多少案件吗?” “整整三百件!” “萤火之光岂能与日月争辉!和我比起来,时津先生更善于观察细节、洞察人心!他能将所有看似毫无联系的线索串联起来,从而推理出事件的全貌,实在是太厉害了!” “我觉得……” 说到这里,保三郎用眼睛的余光扫了一眼摄影棚,直到确认服部不在后,他才继续说道: “我觉得时津先生应该比关·西的服部平次更厉害!” …… 在保三郎强行吹了一波时津之后,松尾才回过神来。 在尴尬的气氛中,松尾又问了保三郎几个问题,然后磕磕绊绊地结束了这次vcr的拍摄。 从开始摄影到现在已经三十分钟过去了,可越水还是没有回来。 最终,保三郎没有等到越水,只等到了一脸阴沉的服部。 保三郎一个箭步冲上前去,一把抓住了服部,焦急地询问道:“找到没有?” 服部摇了摇头。 “越水刚才好像就没上车。乘坐女性专用车的和叶跟我说她以为越水是去了‘侦探专车’,而你也知道的,我们也没看到她,以为她去了女性专车。以防万一我每个车的司机都问过了,最后还是没人看见过她。” 不妙的预感应验了。 保三郎放开了服部,转身向楼下跑去。 他要打车返回铃木邸,因为越水的行礼应该还在那里。 一个小时后,服部接到了保三郎的电话,电话对面的声音干涩而沉重。 “服部,帮我个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