炖四碗红烧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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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星河射了以后,很快开始了第二次。 不知道是不是年轻男孩子都这么血气方刚,阮清梦醉酒在先,又刚经历了一段激烈的性事,一时间根本没力气反抗,任由他将打湿的毛巾拿来,为她清理干净下体,然后眼睁睁看着他将另一块干净的浴巾铺开,垫在了她的身下。 “你要干什么?”她觉得有点累,被他这么大力地操弄一场,手都抬不起来。 不想做了,干脆蜷起身子。 “好累啊,不要了。” “乖。”他哄着她,却语带威胁:“会让你舒服的……等会儿再让我插一下。” 贺星河摸了摸她的奶子,明晃晃的灯光照在他身后,在她的身上落下阴影。 他沉默着,手摸到她的大腿,固定住,沉下腰,舌头抵着她的肉缝,轻轻舔了几下。 “啊——星河……你……” 他,他竟然! 贺星河死死把住她的双腿,强硬拉开,不让她并拢。 柔软的唇慢慢覆上那条缝,像是在和情人接吻,深吻浅啄,模仿着插她的动作往里面推进。 阮清梦舒爽的快要没有意识,喘着气,脚趾蜷起,感官的快感堆叠,精神的紧张和震惊冲撞神经,身体里千万只蚂蚁在爬,血液里都叫嚣着快感。 “啊!嗯啊……那里……不行啊,贺星河!受不了的……” 贺星河完全把下面当成了她的嘴,模仿着接吻的动作,含住吸吮,放开舔弄,深入里面搅动,扯着她最敏感的小点用舌头拍打。 阮清梦受不了这个,腰部抬高拱起,但怎样都逃不开他,房间里响起了清晰的吞咽声,她羞得哭出来。 “不要!贺星河,放开……” 就像他说的,求饶没有用,哭也没有用,他捧着她的臀部,牢牢抓住她,水声越来越响,阮清梦腰部拱起,觉得几乎疯掉。 “唔唔,变态!”她哭出来。 他是变态,她没说错。 两片阴唇被他含着勾弄,他再用力一吸,阮清梦颤抖着泄了,清润的水流淌到浴巾上。 贺星河抬起脸,着迷地看着她的下体水流不止,就这么看着看着,自己竟然也有了感觉。 他往前挪两步,扶着那东西对上阮清梦的嘴。 “乖,宝贝。”他声色喑哑,哄着她:“把嘴张开。” 阮清梦一听,立刻牢牢闭紧双唇,扭过头去表示拒绝。 她才不要。 贺星河嗤笑一声,伸手拉过她的手,在水光透亮的性器上来回撸动,他手大,包裹着她的小手,强迫她替他弄出来。 女孩子掌心的皮肤嫩,尤其阮清梦睁着一双迷蒙的眼睛楚楚可怜地看他时,像猫又像狐狸,媚而不妖,天真有邪。 贺星河满心满眼都只剩下一个冲动,弄死她,把她干哭在床上,让她身上每个地方都留下自己的味道,叫她再也不能对别人笑,再也不能看见别人。 他不好吗? 只要有他不就够了吗? 他半眯着眼,带着她的手为自己自慰。 风从窗户缝隙里吹进来,窗帘扬起一丝边角,透露出里面的一室香艳。 床上两个浑身赤裸的少年少女,女孩身上遍布吻痕,双腿大张,里头还残余着些许淫液,阴唇被吸吮地红肿,大腿根上密布齿痕。 双乳挺立,乳头上深深浅浅的牙印还有红色痕迹显示着身边的人对此处的偏爱,嘴唇微肿,一看就是被人含着狠狠吮过,腰部上几道红色掐痕,无一不在昭示她刚经历了多么极致又激烈的性爱。 “嘶……” 贺星河绷紧背脊,长长出了口气。 阮清梦感到手里的性器猛一跳动,然后手心里一股灼热喷洒,还有很浓的情欲味道。 他射了。 贺星河抽出床头柜上摆放的纸巾擦手,伸出食指点点她的唇,轻声笑道:“这次先放过你。” 顿了顿,“没有下次了,你逃不过的。” 说完,又俯下身,整个人撑着覆在她身上,吻了吻她的额头,再到嘴唇,含弄着深深吻下去,往下一路到脸颊,耳朵,脖子,锁骨,慢慢吻遍她全身。 只是在吻到双乳时没忍住,含到嘴里轻轻吸了两下,再放开她吻上腰侧的掐痕,一双手没闲着,捏住软绵绵的乳肉,摇晃轻揉。 “宝贝,我们换个姿势。” 贺星河拍拍她屁股,伸手强势地摁着她的腰将她半抱起来,自己坐到了床上,下体一柱擎天,捏着她的腰把她放到了自己身上。 “清梦乖,蹲起来。” 阮清梦真是被他层出不穷的花招折腾死,她的身体不间断经历了两次高潮,浑身无力,脑子里根本没有思考能力,贺星河叫她做什么,她就照做,只是之前的性爱实在太费力气,她刚蹲到他身上,腿就无力地一折,膝盖往前撞去,蹲姿改为跪姿。 还在滴着淫水的小穴一沉,将他的肉棒瞬间含了进去,一捅到底,插到最深处。 “啊——嗯啊……” “嗯……宝贝,好乖。”贺星河爽的发出感慨,“喜欢跪着也行,下次再试这个姿势,今天先用你喜欢的。” 他揉弄着她的臀,粗壮的性器往上顶弄着她,一下又一下,床铺随之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 “宝贝,你的水好多。”他咬住一个在他眼前跳动的奶子,“下面好紧,你怎么会那么紧……嘶——好舒服。” “呜呜呜,星河……好大、好难受,你慢点啊……” 阮清梦觉得自己就像个树袋熊玩具,挂在贺星河的身上,羞耻地张开双腿,对他露出自己最羞于见人的那处秘密,供他玩弄亵渎。 事实上贺星河也确实放开了玩她,狠了心想教训她,操她的时候半点都没留余力,力气大的像是要把下面两颗卵蛋都塞进去。 “宝贝,你真的好会吸。”贺星河在她柔软的臀部色情地揉捏,嘴里混不吝地往外不停冒荤话,“又热又紧,水好多,真想死在你身上。” 明明是她快死在他身下了好不好。 “真他妈爽。”他低吼了一声,一口咬在阮清梦肩头,“弄死你算了。” 阮清梦吃痛,往后躲了躲,想逃开他的噬咬。 贺星河一巴掌拍在她的臀部,把她摁在怀里。 “操你的时候不许躲。” “呜呜呜,要烂了……你拿出去,拿出去呀……” “做梦!” 顶头的白炽灯明晃晃的,床上两具年轻的肉体抵死缠绵,女孩子双腿张开分开,无力地跪倒在男孩腰侧,两片粉嫩的臀瓣被他把着,粗大的阴茎借了地心引毫不费力地控着她往下压,她只能把自己更深地送过去含住他的性器。 噗嗤的撞击声频率极高,贺星河失了耐心,耸着腰往上顶弄,棒身偶尔从两人交合处露出部分,也只能看到上面的青筋还有通亮的淫水。 “宝贝,你的水怎么那么多,真的是……欠操。”他挺着胯部,脸埋到乳沟里,深深吸了口气,“我们一直在一起好不好,不要有别人,只有我们……就是死,也要和你死在一起。” 小穴被肉棒塞得满满当当,阮清梦神魂颠倒,胡乱应了声,完全放开自己,放荡地叫出声,女孩的媚叫呻吟和少年的低吼喘息交织,如梦似幻,不知今夕何夕。 “呃啊,星河……要,要泄了,你轻点……” 阮清梦被操弄得大腿紧绷,肌肉紧致到酸胀,全身感官都封闭,只能感受到下体的撞击,所有毛孔舒张开来,高潮迭起,两条腿紧紧夹住贺星河的腰身,眼神迷乱,咬住他的肩头,抖着泄了出来。 经历了不间断的三次高潮,身体彻底脱力,酒精的作用尚在,她靠在他的肩头喘气,恍惚之间眼睛半睁半合,意识慢慢迷失。 最后的印象,是贺星河握着她的腰,将她整个人往下摁,让她的穴更贴合胯部耻骨,一下一下撞击,插得一次比一次凶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