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七章 纵神符
“地级超品?快要达到天级?”秦歌心中微微一惊。这么一道看似平淡无奇的纸符,竟然有如此高的品级吗? 再看看这符纸,还真是普普通通的,也就像天禄所说的那样,是半点流光灵纹都不见的。要知道,就连最低阶最寻常甚至连半点品级都没有的那些什么燎原符啊、大河符啊什么的,也都是灵光隐约闪烁不断的模样呢。 而在高级一些的,譬如玄级中品的雷火符、长春符之类的,则更是一看就是宝光流转灵纹生动不凡。 甚至当初在那天一宝斋拍卖会上,为了推销秦歌的那一批碧水藤,天一宝斋的制符大师闫大师曾亲手当众制出了一张流火符来,整个制服的过程中,是金芒闪耀不断,最后成符后,虽然金芒尽数内敛了,可实际上那道被制作的非常完美的纸符上,却也还是会有阵阵华光不断隐现的。犹记得当初,天一宝斋的拍卖师窦师傅还曾介绍道,金芒出现,便正是因为所成符箓几乎接近了完美之态,所以也就是因为在制作那张流火符的过程中金芒闪烁不断,于是当时的一众参与拍卖的客人们,才得以确定那些碧水藤的品质非凡,而后便纷纷下手开始争抢那些碧水藤。 而反观眼前这道黄色的纸符,却是朴素的仿佛当真就是一张黄色的纸一样了,别说那些流光宝华的了,就连灵纹金芒这些相对低调的东西,也是半点没有的。 莫非,这就是大繁至简、极境至臻了吗?秦歌暗想。 “对啊!就是地级超品甚至快要到天级了!而且我跟你说,这纵神符的作用么,说出来的话,才更是要叫你吓一大跳了呢!你之前不是也见过不少符箓了吗,可是你先去所见的那些符箓,无论是高级的还是低级的,又或者是平凡的甚至没有半点品级的那些符箓,它们说来说去,却都是作用于表的符箓罢了,也就是主要针对肉身实体展开攻击或者防御的。可是这纵神符却是不一样的,它可是针对神识的一种偏门的符箓喽!” “而且据我所知,一般像这种针对神识的又偏门又强悍无比的符箓,都绝对不是寻常的修士所能够画的出来的啊!也就是说,制作这道纵神符的人,肯定是大能高手!不仅如此,纵神符还有很特殊的一点,是其有别于其他的一些符箓的,那就是这纵神符是不能为他人所用的,也就是说,是谁制作了这张符箓,就必须由谁来使用这张符箓,而旁人是绝对用不了这张符箓的。所用可以断定,必然是有一个厉害的人躲在了幕布啊!”天禄这一番话中所透露出的信息,顿时就叫秦歌的心一沉。 与此同时,秦歌就十分敏锐的嗅到了一股阴谋的味道。她没有出言打断天禄的话,而是一面暗暗思考着,一面继续听着天禄的分析和介绍。 “我再跟你好好说说这纵神符的作用。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这纵神符,说起来实际上就是一种控制别人神识的手段。只要制出这纵神符,而后将这纵神符打入别人的识海中,那么这道纵神符的主人,便可以轻而易举的控制了被他种下了这道纵神符的人,就可以从身到心的完完全全的彻底掌握了这被种下了纵神符的人的一切。于是从此以后,这被种下了纵神符的人,就会成为这道纵神符的主人的最忠诚的奴仆,就是永远都不会背叛的那种。而被种下了符箓的人,会对符箓的主人,发自内心的臣服,他们甚至绝对不会生出半点的反抗背叛之意来。可以说,这道纵神符,就是一道不可被解除的永恒的心灵魔咒啊!一旦被这道符箓控制住拴住,那就终身都会沦为这符箓主人的忠仆,一生都为其效力,并且生死也都会完全由这符箓的主人来掌控了,那符箓的主人只要一个念头,就能让被种下了符箓的人直接自爆而亡。而据说,那些被种下了符箓的人甚至还会觉得被符箓的主人这般的奴役掌控,是一件让他们自豪荣耀的事。这是多么恐怖的啊!”天禄是个非常热爱自由的宝宝,所以对于那些奴役、被掌控之类的事,是真的非常讨厌和反感的。 “咦,怎么听着,这纵神符和傀儡之术的作用很是相似啊!”秦歌听着听着,忽然觉得一阵熟悉,旋即她就忽然想到了生魂傀儡的事,于是脱口就问了出来。 而天禄也是正想要说这方面呢,于是话锋就直接的一转,就听天禄道“不错,这纵神符的一些主要的作用,说起来你也是不陌生的,可不就是跟那生魂傀儡是一回事了嘛!只不过啊,这个纵神符和那些生魂傀儡啊、还有那些其他的什么傀儡之术啊,却还是有着不小的差别的。你说的那什么傀儡之术里头呢,那些傀儡,是已经丧失自己的一切意识了的,哪怕是在傀儡术中显得要高级了很多的什么生魂傀儡,也是一样要除掉原本的神识才行的,而后才经过一些特殊的方法的祭炼或是借由一些手段,才能控制了那些傀儡。可是这纵神符却是不同于此的了。比起那些行尸走肉一样的傀儡,这纵神符所控制的,可是真正的完整的一个人啊!纵神符作用于神识,它控制的可是神魂啊!也就是说,用纵神符去控制一个人的话,那个被控制的人,还是会保有她原先的最完整的神魂,无论是原先的记忆还是性格等等,也都会维持原状不变,从这一点来看的话,可以说即便是被控制了,但那个人,却还是那个人,从里到外,什么也都没有变化。而唯一变动的是,被控制的这个人的心中,将会供上一个‘神’。而这个‘神’,便就是这纵神符的主人了。也就是说,好端端的一个看起来里外都正常的人,而他的心灵深处,却从此多了一个‘坚定不移’的‘信仰’,多了一个永远都不会去违逆的‘天’!而这种多出,却绝对不是基于自愿,而是纯粹只因为这一张平凡无奇的、貌不惊人的纸符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