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见了
聚餐的地点就在度假村,李达天和陈思中间隔着一个姐姐,陈思不喝酒,聊天也多是些客套话。她坐在一边,饭菜的热气把眼镜熏上了一层雾气,陈思把眼镜摘了下来,视线又是一片模糊。李达天总是隔着一个人和陈思讲话,他望向陈思时候不自觉地笑,最后还是那位姐姐和李达天换了个位置,青年便坐在了陈思身边。陈思对这种突然的热络是没什么好感的,她慢慢吃着盘子里的食物,她的吃相优雅,抿起嘴不发出一点声音。青年时不时同陈思聊两句,偶尔涉及到隐私,陈思便微笑着喝一口水,不回答。这一顿饭陈思也吃了不过一点东西,各类酒水倒是喝了不少,她的酒品还好,最主要是遮瑕和粉底抹得够厚,不会上脸。秦青余大概是忙,直到现在也没联络她,李达天有一搭没一搭和她聊着天,大家似乎都选择性忽略了这两人,周围仿佛形成了无形的屏障把二人隔离开来。 这种满是误会而压抑的氛围让陈思觉得喘不过气,她微微蹙起眉,准备去洗手间漱口补妆,她刚起身,就有个人喊住她:“Ykanon.” 陈思循声回头,怔了一下。对方像是朵玫瑰,热烈地径直撞进陈思眼里,他有着粉色的头发,肌肤雪白,看起来娇艳欲滴。陈思一时摸不准见没见过这个人,站在了座位旁。倒是对方一副热络模样:“是Ykanon对吗?我还以为认错了呢。”他走了过来,眉眼精致,嘴角带着笑,男人走过来时风里都裹挟带着一股柏林少女的玫瑰香。 “你是?”陈思确定自己不认识眼前这个人,犹豫着问了出口。 “我叫肖宇承,是Alessio的朋友,本来在找他,没有想到遇见了你。”肖宇承开口,解答陈思的困惑。 身后的李达天明显僵了一下,他没有料想到这么漂亮的人是个男人,肖宇承察觉到了青年的视线,与他视线撞在一起,弯起眼,露出一个温柔的笑。青年的脸立刻烧起来,僵硬的打了个招呼。 肖宇承转过脸对着陈思:“Alessio有给你发消息吗?我找不到他了。”肖宇承的声音很温柔,如果不凑近了看,把他误认为是女性也有可能——太妖娆太好看了,陈思和他一比简直自惭形秽。可她现在没有心思比,“秦青余?他不见了吗?”陈思顿 んǎíτǎ卡纒んùωùっC⊙м 了一下。对方点点头,“不是不见了,只是联系不上了。他有给你发消息吗?” 陈思这才想起来掏出手机,不知什么时候手机按成了飞行模式,她赶忙取消,两条信息弹了出来,一条是让她下班不要走,另一条则简单多了:C 区5栋,密码你生日。 “这是怎么了?”陈思心里陡升一种不好的念头,肖宇承摇摇头:“恐怕去了才知道,Alessio给我发了消息之后我也找不到他了。” 陈思拿起包,和同事告别,李达天似乎还有话要说,活生生噎了回去。女人急匆匆跟着肖宇承往C区赶,度假区不允许开车进,两个人在夜风里跑向C区,那一片房子里都亮着灯,资本家的坏处就是房子太大,找起来太困难。 “跟我来。”肖宇承抓住陈思的手腕,往右边路口跑去。他们在门口停下,陈思输入生日,大门打开了,屋里一片狼藉,门口还有一双高跟鞋,陈思的心一下就悬了起来。 他们急匆匆往里面走,沙发上有一个被绑住手挣扎的人,肖宇承低下头看了一眼,皱起眉轻“啧”了一声,陈思也皱起眉头,那不是王娴吗? “Ykanon,里面拜托你咯,这个我来处理。”肖宇承歪了歪头,又抛给陈思一个小盒子,他的语气是藏不住的笑:“我猜这个你们会用到,不用对Aleesio客气哦。” 春药 陈思走进浴室,秦青余果然在里面,他似乎醉得很厉害,脸上都是两坨不正常的红晕,男人的手机泡在水里,难怪肖宇承打不通电话。秦青余的衬衫被打湿,紧绷着贴在它肌肤上,勾勒出饱满的肌肉。陈思叹了口气,关上门,凑近了去喊秦青余。他少有这种时候:低垂着眼,眼底一片迷离,男人似乎很费力想要看清来人,模糊的视线反而显得额外性感。陈思满心都是焦虑,她晃了晃躺在浴缸里的秦青余,“记得我是谁吗?” 男人凑近了一点,却还是保持着安全距离,他仔细辨认了一会儿,摇了摇头:“不认识,对你没兴趣……一会儿她就来接我了。”他说的迷迷糊糊的,摆着手示意陈思离开。秦青余语气不像是醉了,他喝酒不该上脸的。陈思想着又凑近了点,想要摸摸他额头,却被秦青余扼住了手腕。他的呼吸有些粗重,声音也带了些:“滚远点!”陈思被他重重一推,险些摔倒在满是水的浴室里。陈思估摸着他这是糊涂了,凑近了点,皱起眉喊他名字:“秦青余!” 熟悉的声调让男人回过神来,他撩了一把湿漉漉的刘海,努力去看眼前人,终于看清之后才嘟囔着把陈思一把抱进怀里:“你来接我了啊……” 秦青余的声音沙哑,浑身发烫,吐出的热气都落在了陈思耳畔,炽热湿润。 他像个犯了错的小孩,抱着陈思开始说胡话:“你今天是不是和别的男人说话了,他有没有要你联系方式…我觉得他没有我好。”秦青余眯着眼,侧了侧头,把脸都枕在陈思的肩膀上。陈思反应过来他说的是李达天,“同事而已。” “他是我公司的吗?我要…开除他!他对我女朋友不安好心!”秦青余抱着陈思不撒手,他开始解衬衫,湿漉漉黏在肌肤上的衬衫被胡乱扯开,他的肩膀厚实,肩上的骨头凸起,显得肌肉都性感了不少。男人不仅手臂的肌肉线条明显,胸腹的肌肉也恰到好处,隔着陈思臀肉的巨根也同样生龙活虎。 “你先告诉我,发生什么了?”陈思努力掰开他放在自己衬衫上的手指,皱起眉,声音放严厉了些。 “思思好凶。”秦青余不回答她,反而一用力,陈思胸前的扣子噼里啪啦落下来,露出肉色的内衣和饱满的胸来。她赶忙伸手捂住自己胸脯,秦青余拉开她的手,抱着陈思啃咬着,把两团软肉啃得都是牙印。“思思,我热。”秦青余一边舔弄着奶头一边含糊开口,他的确好热,不知道酒里有什么东西,像是万艾可,他的性器硬了好久,想要陈思。 男人的西裤拉链拉开,露出内裤的边角,人鱼线顺着两侧没入那一团鼓起的巨大中。陈思转过身,准备抱着他离开浴室,男人却像只树袋熊一样抱着她不松手,还空出一只手把自己的内裤带着西裤一并脱下。那根东西还是生龙活虎,叫嚣着渴望,他浑身像是有一团火在烧,陈思就是他唯一的水源。男人不管不顾地吻上她的唇,揉捏着陈思的乳房,那根肉棒涨得厉害,青筋怒绽,马眼分泌出湿漉漉的粘液,要把陈思的裙子都蹭脏,一整根性器都兴奋得不能再兴奋。 “思思…难受……”秦青余哑着嗓子,他的眼底都是红意,手抚摸上陈思的裙子拉链,把碍事的布料扯下去,又撕开安全套——套子还是他随身带着的,薄荷螺纹,顶进去一定爽得要命。王娴给他下药时候似乎忘记了秦青余喝酒不上脸,男人强打着精神去把这人绑起来扔到一边,叫了肖宇承,结果没想到陈思也一起来了。他像是随时都会爆炸的气球,带着蓬勃的性欲戴上套子。透明的安全套箍住昂扬火热的性器,套子周身布满了一圈圈螺纹,最前端颗粒显得狰狞可怕,套子油很多,不必担心进不去。秦青余深吸一口气,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按住陈思颤抖着的腰,狠狠一挺身。 肉棒抵住泥泞的穴口,陈思抿住唇,微微吸了一口气,“青余……”她喊了一声。肉棒破开紧肉棒抵住泥泞的穴口,陈思抿住唇,微微吸了一口气,“青余……”她喊了一声。肉棒破开紧致的甬道,把花穴填得满满当当,上翘的龟头顶上最深处的那一点摩擦碾压着,粗长的性器操干进去带来的饱涨感混合着龟头处那一点薄荷的冰凉触感压制了所有的情欲,细微的变化在身体内显得额外明显,男人食髓知味般往上操干着,不断起落操干着陈思的臀,搅动起啾咕啾咕的水声。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着,终于得到满足的感觉是如此的饕足,秦青余操得一次比一次更狠更深,似乎要把所有的醋意和欲望都尽数发泄。 陈思被他干得只能屋里的迎合着,上下动着腰,甬道像张紧致火热的小嘴,套弄着昂扬的性器,内壁细微的快感逐渐放大,啾咕啾咕的水声愈发响亮。“青余…啊…太深、深了…轻一点……”陈思抓住他那一把被衬衫缠住的紧实腰肢,被这狠操干得眼泪都要落下来,秦青余像是卯足了劲,每一次抽插都要顶上最深处。他的喉结上下滚动着,汗水不断落下,又逼迫着陈思与他接吻,夺取着彼此口中的空气。胸口处闷闷的感觉压抑地秦青余几欲发狂,想要抓住面前人更狠地顶弄更猛地操干、想要把滚烫的精液都射进她的体内、想要陈思的一切……性器顶到深处摩擦带来了强烈的快感,茎身被紧致的内壁吞吐着,女人每一声细微的喘息落在他耳朵里都是割断他理智之弦 んǎíτǎ卡纒んùωùっC⊙м 的利刃。 秦青余伸手重重掴着陈思的臀,挺动腰肢时胸前两团软肉都在晃,晃得人心尖发痒,男人一口衔住晃动的双乳舔弄啃咬着,又不管不顾地抓住她的腰,狠狠顶弄。 “我要…开除他…”男人向上一顶,撞上敏感点又落下,“思思…思思…”他毫无章法地亲吻着陈思,抱她抱得紧紧地,秦青余的力道又快又狠,性器重重碾磨着敏感点,花穴柔软湿润,吞吐着性器。快感猛烈冲刷着两个人,来势汹汹,性器拍打着臀肉发出的“啪啪”撞击声混合着水声额外响亮。陈思被他操得身体不断扭动,衬衫滑下肩膀,“青余…哈啊…唔、不行、不行了……”陈思下意识想逃,又被他拉回来,秦青余像是饿了许久的狼,每一下都要尝到肉味、每一次操干都似乎要把女人拆入腹中。 凶狠地操干持续了接近百十下,双腿间的花穴被撞得发红发肿,男人突然拉开陈思的大腿,开始深深顶弄,不间断地冲刺着,像是不知疲倦地打桩机,陈思被他干得声音都软媚到不行,丝毫不顾及是否有人,抱着秦青余呻吟着。 “青余…好快、好快……不行了、哈啊——要死了、不行了太快了不行了…青余、啊——”男人抓着陈思的腰往上一撞,她的眼泪都要出来,精液尽数打在囊袋上,欲火在一瞬间 似乎得到了发泄,却又立刻重燃,秦青余火急火燎地换了一个套子,压在女人身上,他的性器昂扬,语气却可怜兮兮的:“思思…他还硬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