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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就是,非但没联系澜江和韦江澜,反倒被第一篇两个阴阳两隔的女主虐到,哭得稀里哗啦缓不过劲来。 秋佐咬咬牙,反复看来回看,四个小时看了十七万字,眼泪哭到干涸,空洞无神,满脑子都是生离死别的情节。 为什么一贯撒糖和剧情流兼有风格的澜江,早期虐文虐得她满地找头呢? “叩叩叩。” 门敲响了,秋佐抹了眼泪,走到房门边上,手握着冰凉的门把手,问:“谁啊?” “是我。” 清冷到又酷又拽让人欲罢不能的声音,除了韦江澜还有谁。 秋佐开了门。 韦江澜穿着黑色风衣,里衣和裤子也都是深颜色,她的眸光比早晨柔和些许:“饿不饿?我带你出去吃饭。” 就算秋佐慌忙躲闪,韦江澜还是看出姑娘肿得像桃似的眼睛,心里一颤。“怎么了?” “没,没怎么,我换个衣服。”秋佐刚要关门,没拉动把手。 韦江澜伸出手,微凉的指尖抚上秋佐眼尾那一点泪珠:“我可以进去吗?” 秋佐被她冰得一哆嗦,侧身让路:“来吧。” 等韦江澜已经进来,把门关上,秋佐才意识到自己刚刚说要换衣服…… 这她怎么换啊…… 不过这次,韦江澜比秋佐想象的绅士多了,她没动手动脚,也没上下其手,只是站在原地问:“早晨故意没说话,委屈你了,是不是?” 秋佐避开她炽热的眼神。 故意没说话…… 居然还敢承认你是故意的。 “我没有,就是刚刚……” 说到一半,秋佐停下,话卡在嘴边。 实话实说会不会有点傻? “刚刚怎么?” “没怎么,我要换衣服,你不走?” 韦江澜垂了垂眸,转过身去:“你换吧,我不看你。” 此刻,她俩谁也不知道对方脑子里想的是什么。 秋佐眼神紧紧盯着韦江澜的背影,像要给她盯出个洞来似的,她慌乱脱下睡衣,把躺在床上的衣服乱七八糟往身上套,生怕她回头。 而韦江澜正瞅着房间一角,脑袋高速运转营业。 先晾着秋佐两天,这是韦梦给她出的馊主意。 韦梦煞有介事地跟她说:“为了成为一名合格的垂钓者,你要学会欲擒故纵,若即若离才行。” 韦江澜似乎弄巧成拙,还把姑娘惹哭了,她眼睛鼻尖都红着,唇哭得比往日色泽艳丽,好不可怜。 看秋佐越这样,韦江澜就越愧疚,恨不得把肠子肝胆都剖出来,那些正在渗入骨血的爱意给她看。 “好了。”秋佐扣好最后一粒纽扣,穿戴成一个整洁的人儿了,韦江澜转过身来,看着她。 “想吃什么?”韦江澜声音温柔地都快不是她自己。 秋佐看着韦江澜那双湖水一样深的眼睛,她这条小鲤鱼大概是到自己的劫数了,一跃就跳进里头的湖泊里。 一定是韦江澜平时太骚,秋佐跟着耳濡目染,日日陶冶,自己也被带偏了。 于是她双臂挂在韦江澜脖子上,拙劣地朝韦江澜耳边哈气:“吃你。” 耳边潮湿一片,韦江澜貌似有点知道秋佐流鼻血是什么样的感受了。 秋佐带给她的,耳边不是一阵若有似无的流动空气,而是一阵龙卷风飓风,毫无预兆地就袭来。 秋佐没经验,光感受韦江澜就感受到了。 但是她莫名就吃这一套,龙卷风卷得她东倒西歪,一发入魂,没有抵抗力。 上午说话太多,此刻又压着声线,喉咙都哑下去:“小佐,搞暧昧还乱撩,你这叫白嫖。” 咳咳。 秋佐听着她在自己耳边说话,只凭声音,就感觉到什么叫做真性.感。 “我……”我没有我不是。 “刚刚为什么哭了,嗯?”韦江澜拍拍她后背,像是哄孩子的语气,“如果是因为我,跟你道歉好不好?” 秋佐决定卖队友:“不是,是蓝天跟我说让我想着你,再看你的文章会容易接受一点儿,结果你写的太虐了,我看哭了一个早晨……” 韦江澜失笑,没想到是因为这个:“你看的说短篇?” 秋佐点头:“嗯嗯。” 韦江澜揉揉她的头。“就是为了试着把自己写哭才乱开的文。” “等等,韦江澜,你太高了,你低低头,或者弯弯腰都成。”秋佐委屈巴巴,“我踮着脚抱你,腿都快抽筋了。” 韦江澜半弯下身子,秋佐立刻拱上来。 一顿瞎蹭,该蹭的不该蹭的都蹭了个遍。 韦江澜有点控制不住呼吸:“我们先去吃饭吧,砂锅米线,烤鱼或者找个家常菜的店都行,我请。” 秋佐放弃挣扎,韦江澜不会真被自己那句“陪澜江”说得无欲无求了吧? 无语问苍天,那她以后怎么办啊! “好吧,吃饭去。”秋佐整理好衣服,脸像个红番茄一样跟在韦江澜后边。 两人挑了家冒菜的店,秋佐眼高嘴低地要了碗特辣,吃一口扇一下风,眼见的消灭一瓶冰矿泉水,韦江澜招呼服务员再进一遍锅,加钱再做成微辣。 秋佐带着泪花看她:“我怎么没想到重做呢。” “不能吃就别点特辣,水喝太冰会闹肚子。”韦江澜嘱咐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