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前未婚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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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思宁淡淡的投过去一个眼神,没有理会蒋少阳,她觉得两人都撕破脸了,也没必要装熟。 蒋少阳却不这么想,乔思宁当初就是个美人,青涩中带点傲慢,让人难以靠近,几年过去,出落得越发迷人,几乎让他不敢相认,太惊艳了。 他开始后悔当初那么痛快放手,不然现在乔思宁说不定就是他老婆了。 “乔思宁,没必要这样吧,好歹咱们也算有过一段,翻脸就不认人了。” 乔思宁闻言,淡淡的抬起眼帘,用极其淡漠的声音问:“蒋先生,咱们都这样了,没什么好说的。” “那是哪样?” 蒋少阳凑过来,手里还拿着一杯红酒,唇边满是不怀好意的笑。 “以后就当不认识吧,毕竟也没有多熟,免得你又要费心思跟我撇清关系,毕竟我们家已经没落,套近乎也没好处了。” “谁说没有,你不是吗?”他轻浮的语气里带着挑逗。 乔思宁移开目光,直接不理会面前的男人。 蒋少阳觉得面子被驳,有些不太高兴:“乔思宁,你别给脸不要脸,破产了还能来这种地方,费了不少周折吧,好歹我也算是你曾经的未婚夫,你要是表现得好点,或许我还可以考虑帮帮忙。” “谢谢,不过我不需要,你走吧,别出现在我面前。” 她对蒋少阳有一种与生俱来的厌恶,就像看到苍蝇一样。 “别这么快拒绝嘛,跟着我可以让你过上好日子,从天堂掉到地狱的滋味想必不好受吧,这么多年过去,你还没学会低头吗?” 他断定乔思宁这些年过得一定不好,那笔庞大的债务压着,从一掷千金到身无分文,这样的落差,足够让她看清楚现实了。 乔思宁这样的女人他见多了,嘴上硬气,只要面临真正的困难,一定会选择金钱,何况还是这么大的诱惑。 “跟你有关系吗?” 蒋少阳摸着下巴不怀好意的笑:“只是见不得美人受苦,乔思宁,跟了我吧,就算不能跟你结婚,起码住别墅开好车是一定能的。” “滚!” 她冷冷吐出一个字,正眼也不瞧他一下。 蒋少阳也有些怒了,将杯子往她跟前一放,不满的警告:“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你知道凭我现在的能力,动动手指头就可以把你捏死。” “谁这么大能耐,要捏死我陆彦城的女人?” 蒋少阳闻言转过身去,当看清楚说话的男人时,脸色顿时就变了。 在禹城,谁不知道陆彦城,他们家也想尽办法接近他,想从最近陆氏的项目里分一杯羹。 可父亲做了许多努力,都没能顺利跟他见上面,今晚他来这里也有想碰碰运气的意思,没想到会弄巧成拙。 他脸色难看的看了乔思宁一眼,眼底难掩惊讶,似乎并未料到,她能够跟陆彦城扯上关系,怪不得看不上他了。 “陆总,请问您跟我的未婚妻是什么关系呢?” 蒋少阳咬着牙,语气里满是不甘。 “未婚妻?”陆彦城饶有兴趣的将这三个字重复了一遍。 蒋少阳说:“是的,这几年我一直都在找她,没想到今晚会在这里遇到。” “蒋少是不是弄错了,她是我的女人,不是你的什么未婚妻。” 他惊讶于陆彦城口中的称呼,这么多年他身边绯闻不少,却从来没承认过谁的身份,没想到居然会对乔思宁如此特殊。 “蒋少阳,父辈之前的约定,随着我爸爸的离开,不是早就一笔勾销了吗?你少拿这件事情来恶心我,当初我们破产,你们父子两人可是第一时间找上门来取消婚约,忘了吗?” “原来是这样。”陆彦城走到乔思宁身旁,亲密的揽着她的腰,吻了吻她的脸说:“以后蒋少还是别将这些话挂在嘴边了,错过的东西,现在已经是别人的了。” 这个别人,指的自然是他自己。 乔思宁在他对自己做亲密动作的时候下意识撇过脸,有些不习惯这样的举动,虽然是在演戏,但他表情未免太过自然。 所幸他的手牢牢控制在她腰上,也没让人看出破绽来。 “陆总,我只是一时失言,给你们造成困扰了,抱歉。” 蒋少阳已经冷静下来,陆彦城是他惹不起的存在,至少目前他还没有任何底气跟他抗衡。 只是心底不服气,乔思宁居然找了这样一个男人,权利财富都凌驾于他之上,怪不得刚才口气这么狂。 “希望不要有下次。” 陆彦城语气淡淡,耐不住他强大的气场,蒋少阳张了张嘴,只能憋着气离开。 “你眼光不太好。” 蒋少阳走后,陆彦城这样对乔思宁说。 她默默转过头去,没有辩解。 从陈越到今天的蒋少阳,她是跳入黄河洗不清了。 …… “看到陆彦城身边的女人了吗?长得一脸的狐媚子相,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才能爬上他的床。” “狐媚子?你是不知道她什么身份吧?” “什么意思?” “蒋少刚才不说,我都认不出来呢,她就是大名鼎鼎的乔家千金啊,禹城前首富的女儿。” “切,是落魄千金吧。” “那也挺厉害的,没看到人家身边站着的男人吗?那可是陆彦城,就算当个小三也够一辈子吃喝不愁了。” “不要脸,我看她得意不了多久,陆家是什么门第,以前他们家没破产还能说是门当户对,可是现在,臭名昭著,谁会娶这么一个有黑历史的女人。” “也是,陆太太可是最要面子,哪里会瞧得上这样的儿媳妇。” “当年乔永年闹出来的事情,到现在还没解决吧,要不是最后死了,指不定还得坐牢呢。” “杀人犯的女儿?” “间接而已,有权有势的情况下,他们怎么会伏法呢。” “现在不是个穷鬼吗?” “别这样说,她身边的男人可是陆彦城,万一得罪了我们可不用混了。” “玩物而已,有什么好在意,她现在顶多就是寄人篱下的臭虫,你怕什么?咱们现在随便哪个人的地位不比她高?她就是仗着出卖肉体勾引男人。” 几个女人对着洗手间的镜子补妆,七嘴八舌开始讨论。 很不巧,乔思宁就在其中一个隔间里,这些对话,她一字不漏,全部听了进去。 她紧紧握着拳头,深吸一口气,在她们喋喋不休讽刺得热火朝天的时候,突然推开了厕所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