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apter18月下缠绵
艾凌在性事上慢慢习惯赫尔墨,他们家没有别人,家政每周固定上门打扫一次卫生,赫尔墨经常在床以外的各种地方尝试,艾凌跟着他大开眼界,但健身球真的是他们试过最奇怪的地方了。 艾凌印象最深的一次是在天窗下面,那晚的月亮很圆很亮,她在地上铺了一张垫子,关掉家里所有的灯,打算赏月。 皎洁的月光从天窗照下来,在地上照出两个方框,把他们框在里面,她靠在赫尔墨肩上看月亮,那是他们为数不多的安静时刻,赫尔墨搂着她的腰,房子里放着轻柔的钢琴曲,艾凌醉了。 夜色很美,从落地窗望出去是万家灯火,头顶是深蓝的幕布,那轮月亮像深海发亮的珍珠,艾凌第一次有了家的感觉,赫尔墨的臂膀让她安心。 “赫尔墨。”她喊他的名字。 “嗯?”赫尔墨的声音如同平稳的海浪。 “我们晚上在这里睡吧。” 赫尔墨难得不浪漫,“这里太硬了,明天睡醒会腰疼。” “我们可以化成原形。”艾凌都想好了。 “就这么喜欢这个窗户?”赫尔墨注视艾凌,月光下的她穿着没什么美感的工字背心和短裤,背心还是他的,穿在她身上,松松垮垮,胸骨都露出来了,他却莫名喜欢,喜欢她穿自己的衣服,更喜欢她身上有自己的味道。 艾凌眼眸一抬,那一瞬有种狡黠之感,她也不应赫尔墨,就这么正正地看着他,赫尔墨忍不住低头吻她,像是答应了她的提议。 月光洒在他们身上,如同一件发亮的羽衣,周遭是暗的,他们的一举一动越发明晰。 赫尔墨边吻艾凌边把她抱到大腿上,用强壮的臂膀把她包进自己怀里。 白色的工字背心被男人往上卷,露出女孩略带线条的腹部,结实的手臂横过去,迭加成一幅画,两种线条的比对,一个刚硬,一个柔和。 而在画面看不到的地方,女孩的手也摸进了男人衣服里,在腹部肌肉上摸了几下,又调皮地往下,握住半硬的肉龙,熟练地套弄。 肉龙迅速胀大,女孩的手都要握不住,男人不甘示弱地把手插进女孩短裤里,拨撩沾了水珠的花瓣,横在女孩腰腹的手往上,用虎口拢住小小的胸,轻轻揉捏里面发硬的乳腺。 艾凌的身体被空调吹得冰凉,赫尔墨温热的手掌从她皮肤滑过,迅速点燃了她体内的火,她开始燥热,嗯嗯叫着。 没几下响亮的水声出来了,她难耐地扭动,赫尔墨顺着水液把手指插进花穴里,湿热的肉壁瞬间包裹住手指,赫尔墨低声说:“宝贝,给你了,自己吃。” 艾凌听话地在手指上起伏,赫尔墨的手指很长,弄得她很舒服,她想深一点,再深一点。 手指轻快地抽插,磨过那些痒痒肉,很快艾凌到达极致,赫尔墨抽出手,月光下,指缝间的银丝清晰可见,顺着修长的手指垂下,赫尔墨随意抹到艾凌肚皮上,用手抹开,又抬起艾凌的屁股,脱去她的裤子。 在朦胧的月光中,女孩腿间的颜色又深又亮,肉和水折射出不同的效果,赫尔墨握着自己的肉龙凑上去,顶了好几下才顺利撑开狭小的穴口。 这是艾凌第一次上位,赫尔墨紧紧托住她的腰,担心她一不小心吞得太深,顶坏了小东西。 他一点一点往里送,伴着抽插,露在外的柱身慢慢变短,他抱着艾凌往后倾,双手掰开艾凌的腿,架在自己大腿两侧,防止她整个坐下去。 交合的性器官暴露在月光下,居然有种原始的美感,女性的娇小,男性的雄伟,融在一起,一点也不违和。 艾凌撑着赫尔墨的腰,身体被顶起又落下,感觉强烈极了,她昂着脑袋,小巧的五官展示在月光下,褐色的眼瞳慢慢湿润,她抓紧赫尔墨的腰,背挺了起来,弯成一个漂亮的弧度。 “艾艾宝贝,乖老婆,动动腰……”赫尔墨又在教导艾凌。 艾凌含着半根已经撑了,她胡乱扭动,怎么样都舒服,赫尔墨难耐地发出一声呻吟,双手扣住艾凌的腰,教她扭动,“前后懂吗?就这样,吞进去,拔出来……” 阴茎几乎贴着腹部,斜斜插进女孩体内,女孩像在器械上锻炼身体,不断重复着一个动作,声音也很规律,很快女孩高潮了,那几下动得飞快,男人尝到了甜头。 “噢……”赫尔墨的手臂肌肉贲起,握住艾凌的腰前后快速推动,把艾凌的肚皮顶得一鼓一鼓的,仿佛要撑破她的肚子,可粗壮的阴茎还有一截留在外面。 “啊……”艾凌一次酥麻劲还没过,第二波迭加上来,她浑身都软了,身体冒出热气,花穴不停抽搐。 赫尔墨猛地拔出来,带出花穴里的一串黏液,飞溅到地上。他握住湿黏的肉龙,用龙头碾压鼓胀的阴蒂,艾凌的眼泪凝结成珠,顺着眼尾流下来。 那一夜,她眼里印着银色的月光,身体一次又一次到达极致,当月亮离开房顶,整个房间里暗下来,赫尔墨首次在她身体里成结,她受不住,呜呜哭着,被射到最深处。 …… 伴着夏天而来的是暑假,艾凌每天在家悠闲度日,暑假跟她没关系,不过迦默要报暑期兴趣班,拉上了她。 两个女孩手挽手在少年宫里转了一圈,在一堆瓶瓶罐罐面前停下脚步。 “这是什么?”艾凌觉得新奇,她们刚刚看过各种乐器和棋类的兴趣班,中规中矩的,这张桌子上却摆了一堆奇形怪状的杯子和碗,上面的图案也千奇百怪。 艾凌见得东西少,迦默小声告诉她这是什么,坐在桌子后面的老师也热情介绍:“我们这是陶艺班。”老师说着转动转盘,熟练地给土胚塑型,直观展示给她们看,没一会儿,那团土就变成了一个杯子的形状。 艾凌惊讶极了,在她的观念里,土就是用来扒、用来埋东西的,没想到还能这样玩。 老师看着两个目不转睛的小女生,通俗地说:“我们上课就是玩‘泥巴’,再把‘泥巴’变成工艺品、日用品,怎么样,感兴趣吗?课上的成品还可以带回家,留作纪念。” 艾凌十分感兴趣,当下就决定要报这个班,她问迦默的意思,迦默也点头,不过迦默手里没钱,还要询问父母,艾凌在一旁等迦默打电话,忽然一个觉悟上来,她似乎也应该给赫尔墨打电话。 此时赫尔墨正坐在办公室里,他知道艾凌和迦默出去,接到电话就问:“宝贝,你们那边结束了吗?” 艾凌和迦默挨得近,听到迦默说:“妈妈,我想报陶艺班,可以吗?”艾凌现学现卖,回答赫尔墨:“没有,我们想报陶艺班,你觉得怎么样?” 赫尔墨让艾凌做决定做多了,现在她已经可以自主完成决定,也就是象征性问问赫尔墨。 赫尔墨没意见,他想艾凌多出去走走也好,还有迦默作伴,“想报就报,默默和你一起,你帮她把学费交了。” 艾凌应好,赫尔墨每个月都给艾凌生活费,让她学着理财,艾凌的数学就是这么学的,非常实用。 事情说完艾凌就想挂电话,她没有小女生缠缠绵绵那个劲,但这通电话勾起了赫尔墨下班的心,他又问了一遍:“快结束没有?我过来和你们一起吃饭。” 艾凌不明白赫尔墨的心思,阻止他:“你别过来了,我和默默吃。” 在艾凌眼里,军区有食堂,赫尔墨中午在那里吃吃就好了,何必要大热天赶过来。可赫尔墨吃食堂吃了小半年,早就腻了,另一边有女朋友,有妹妹,有美食,他为什么要委屈自己孤家寡人? 他强势地说:“在少年宫等我,我带你们去吃好吃的!” 迦默看到艾凌打完电话,叫上她一起去老师那里登记报名。 艾凌还在练字中,写起字来一笔一划,慢慢的,填到父母信息那一栏她犯了难,脑中闪过一些模糊的画面,她握笔的手僵在半空中。 迦默经常做作业,写字速度比艾凌快,她填完看到发呆的艾凌,凑上去耳语:“嫂子,你抄我的。”她知道艾凌的父母都不在了。 艾凌想了想,摇头,虽然她叫赫尔墨的父母爸妈,但她心里明白赫尔墨的父母不是她的,他们估计也不想要她这个女儿,她决定在这一栏写赫尔墨,她只有他了。 这一刻,赫尔墨的身份在她心里越发明晰,他会是她的终身伴侣。 艾凌把报名表上的“父亲”“母亲”几个字用笔划掉,写上赫尔墨的名字和电话,交上去。 老师拿到报名表,问艾凌赫尔墨是她的谁,艾凌直说男朋友,她没觉得有什么不对,这个世界在她眼里很简单,没有那么多弯弯道道。 老师露出疑惑的表情,她从事这个职业五年,头一次看到有人写男朋友作为家长。 迦默考虑的比艾凌多,她想替艾凌解释,又不知道怎么说,“老师,我们是一起的……” 艾凌可不管别人的目光,她掏出赫尔墨给的银行卡,对迦默说:“默默,我帮你交报名费。” 迦默迅速从上一个话题跳到这个,“不用,嫂子,妈妈会给我,我过几天再交。”母亲已经同意她报班了,报名费可以正式上课时交,她不急。 艾凌在对待迦默上和赫尔墨一条心,有点霸道,“钱是你哥给我的,他让我帮你交,不用客气!” 艾凌没有赚过钱,钱在她眼里就是一串数字,她花起来没有压力,看着自己兜里的钱一下子清空也不心疼。 迦默拗不过,又小声说:“谢谢嫂子。” 艾凌笑着看迦默,她背了一个动物造型的双肩包,真是太可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