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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绵注视着她出去,轻声嘟囔一句。 怎么……又做核心。 可是昨晚…… 非要挤到她腿间的是自己,那个很舒服…但确实很要耐力。 她飞快的偏过头,看了看窗外的皑皑白雪,脸颊有些发烫,过了一会才降了温,心才平静下来。 裴松溪在一楼的健身室刚做了两组平板支撑,一组burpees。 晶莹的汗珠顺着她鬓角往下,顺着脸部清晰立体的线条下滑,到形状好看的下颌,再没入衣领里,沿着紧致好看的马甲线缓缓滑落。 以前是郁绵喜欢早上叫她一起去跑步,现在似乎反过来了。她更加热衷锻炼一些,且在慢跑和游泳之外,加了打网球这一项。 后来,裴松溪还是觉得不太够,就在家里一楼新加了一间健身室,买了跑步机和力量训练的器材,每天雷打不动的来运动,有氧和力量训练并重。 数组训练做完,她轻轻舒着气,调整着自己的呼吸。 这么冷的天气,她却出了满身的汗。 她想起温怀钰刚刚的电话,不由笑了下。 那种事情,哪里轮得到她教。 等运动完,她站在窗边,喝了一瓶能量饮料,却感觉到腿有点不太舒服。 嘶……昨天还是磨过头了。 有些事情,竟如食髓知味一般。 一旦开始,就总是停不下来。 这实在是超出她的预料,却总也不受她的理智控制。 早前,她跟郁绵在一起的时候,就只是有来有往的,也还算克制……可是渐渐的,事情就变了。 一切的开始是有次在浴室的盥洗台上,不高不低的,正正好的高度。那晚她把郁绵抱上去坐在那里,实在不知道折腾了多久……从那之后,一切就变了,彻彻底底失去了本来的禁制。 裴松溪想起这里,脸颊有些隐隐约约的发烫。 不能再往下想了。 她抬起手,指尖在冰凉的玻璃上滑过,几乎是下意识的写出了‘绵’字,等写完才愣住了。她忍不住笑了下,再看一下时钟,也差不多该出门了。 在出门之前,她得洗个澡,把运动衣换掉。 ……还有小裤,也还是换掉才好。 毕竟衣服都…湿了。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浴室里水声潺潺。 她在楼下洗澡,刚刚洗完,还没出来,对着镜子,拿浴巾擦干身体的水。刚刚放下浴巾,就听见郁绵敲了敲浴室的门:“裴姨?你在洗澡了吗,刚刚小纪姐姐打电话来了,说我们可以准备出发了哦,我们……唔。” 浴室的门忽然开了,从朦胧水汽中伸出来一双纤细雪白的手臂,将女孩拉了进去,抵在满是水珠的瓷砖上。 那声线隐忍克制,却含了几分情动的喑哑:“让她们等。” 温怀钰站在窗边,一连给裴松溪打了数个电话,都没有接通,难免有点恼意:“裴松溪这端的是什么架子,说好了要过来,现在没到就不说了,连电话都不接。” 纪以柔走过去,握了握她的手,温声说:“再等等看,可能是雪天路滑,堵车了吧。别生气。” 温怀钰忍不住笑:“好吧,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就不生气了。只是真的太讨厌了,裴松溪可真是个讨厌鬼!” “哦?”她话音才落,门外就传来一道清清淡淡的声线,“那温总也实在是令人生厌呢。” 管家拼命憋着笑,掀开门帘:“小姐,裴总她们来了。” 温怀钰丝毫没有背后说人坏话被抓包的难堪,只挑了下眉:“裴大小姐可真是姗姗来迟啊。” 裴松溪语气淡淡的,云淡风轻的说:“有点事情耽误了。” 她牵着郁绵的手,才一说完就感觉到掌心的手轻轻动了动,有些羞赧的嗔怪。 裴松溪偏过头,正好对上女孩那双翦水秋瞳,轻轻抿了下唇。 温怀钰没说话,只似笑非笑的打量着她们,目光落在郁绵的高领毛衣和厚实的围巾上,有些了然般的笑:“哦,还是正事重要。” 裴松溪淡淡瞥了她一眼,目光隐约有些警告的意思,先迈过她,朝纪以柔一点头,再对客厅里的人打了声招呼:“治臻,好久不见。” 温治臻正在窗边下棋,自己跟自己下了好久,朝她一笑:“松溪,好久不见。有空来下盘棋吗……不对,得先问下小郁啊,介不介意把她借给我一小会啊?” 郁绵听出他话里的善意调侃,有些不好意思的点了下头:“裴姨,你去下棋吧。我跟小纪姐姐聊会天。” 她给纪以柔准备了生日礼物。 一双崭新的舞鞋,手写的贺卡,还有自己在家里做的雪花酥,装在了精致的小袋子里,她待人一向都这么用心。 纪以柔前不久跟她说过,最近工作不忙,重新在学跳舞,没想到她就送了舞鞋给她。 她朝郁绵眨了下眼睛,低声提醒:“你的围巾往下拉一点点,没关系的。” 郁绵哦了一声,脸有点红:“嗯……好。” 她有点心虚的把围巾稍稍往下拉了一下,露出尖尖的下巴,看起来没那么奇怪了,只不过耳尖还红红的。 纪以柔忍不住笑,还是年纪太小了,这么容易就不好意思。 温家的长辈们都不在,只有几个小辈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