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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亏她腰力好。 常晏清托着她双腿,也陪她演戏:“臣妾遵旨。” 三两步将人带回床上,轻放下,先给她盖好被子,再去衣柜给她找御寒的衣物。 不给她找好,亲自放在跟前,她是不会穿的,还得有人监督着,常晏清太了解她了。 伍月盖好小被子,一手撑着脑袋,侧身看老婆一心为自己忙碌的身影,心满意足,出声调侃:“爱妃甚是贤惠,朕心悦。” 常晏清挑拣完毕,合上衣柜,回头对她欠身:“都是臣妾分内之事,皇上开心就好。” 不知哪根神经触动,伍月哈哈大笑,她觉得自己演技有所长进,毕竟有这么一个影后天天陪自己对戏,想不进步也难。 “好了。”常晏清拍拍手上整理出来的的衣服,放在床边,叮嘱道:“穿好,一件都不能少。” 说完走出了房间,接着给孩子准备衣服,顺带叫她起床。 卧房远远传来伍月的回答:“好嘞,听老婆的话,都穿上。” 常晏清背对房间,嘴角含有若有似无的笑意。 到了星悦房间,孩子已经醒了,躺平在床上,小手扒着被子,提溜着眼睛:“妈妈。” 常晏清走到床边坐下,掖了掖被角,摸了摸捂的通红的小脸蛋:“再躺会儿,妈妈给你拿衣服,外面下雪了,等会我们出门玩。” 把孩子丢在家自己跑出去玩定然是行不通,只能保暖工作做到位,给她再多穿两层。 星悦立马从被窝蹦了起来,小脸难掩兴奋,更红润几分:“真的吗真的吗!” “妈妈妈妈快点给我拿衣服。”她着急开始催促。 常晏清护住她不让她摔倒,满口答应,“你先躺进去,妈妈给你拿,听话。” 这娘俩怎么一个样?不愧是你女儿。 星悦安分了些,又钻进了被窝,听话的躺等着。 常晏清取衣服过来,给她套好,里三层外三层裹了个遍,保证不受寒风侵袭,方才安心。 做完一切,自己也回房穿上了事先准备好的衣服,三人包的像个粽子,整装待发,才敢出门。 脚踩在松软的雪地上,发出咯吱的声响,身后留下一排排深浅不一的脚印,三人手牵着手,并排走着,星悦走在中间,忍不住低头往地下看,常晏清提防着不让她磕磕绊绊。 伍月抬头:“我们去堆雪人好不好?” 星悦高声应和:“好啊!” 常晏清停下脚步,撒开手,理了理两人的帽子和围巾,放她们自由活动:“你们去。” 伍月知道她不爱玩这些,也不强求她作陪,拉着星悦撒开脚丫子跑了。 常晏清跟上,站立在不远处,看两人费力滚起大雪球,再弄小雪球,堆积在一起,玩的不亦乐乎。 小时候看别人和父母共天伦心生羡慕,现在却已经没了那样的心境,以前有多向往这样简单的幸福,却在如今一一实现了。 她一直在独自负重前行,却有一天被告知从此不必一个人承担所有,那人就像一束光,照进她的心底。 常晏清时常感激,感谢每一个美好的意外,把她推向自己身边。 现实仿佛不愿看她耽于过去,兜里的电话响了。 手机调的振动模式,在她口袋里嗡嗡闷响。 常晏清掏出手机,来电显示是周涵,她接起:“周姐。” 周涵不知说了什么,她应答:“嗯,好。” 正打着电话,一团白影飞过来,砸在了她的肩膀上四分五落,常晏清抬起头,伍月呲牙朝她笑着,状似挑衅。 常晏清勾唇。 幼稚。 手机对面的周涵听到声响,问她怎么了。 常晏清回过神:“没事。” “那我先挂了。”她说,“好,下午见。” 收回手机,放回兜里,她走向了雪地中玩耍的两人,两人不知什么时候起打起了雪仗,用雪球互相攻击着,她在过去的途中又不免挨了几顿砸。 叫停了战局,常晏清把两人喊过来,拉起两人的手,冻的通红,下达了命令:“歇会儿。” 妻儿哪敢不从,当即歇下了。 伍月兴起了作恶之心,坏笑着把手伸进了常晏清的脖子。 冷不丁被袭击,常晏清瑟缩了一下,伍月见恶作剧成功,想要将手拿开,被她阻止了:“放着,太冰了,捂一会儿。” 说完常晏清牵过孩子的双手握住,给她捂暖。 感情把自己当成人体取暖器了。 伍月心里都快要齁死了。 你是什么人间宝藏!人间傻白甜! 奖励,必须奖励! 待手捂暖了一点儿,她强行拿开,一把捂住了孩子的眼睛,凑上前吻住了常晏清这个“傻白甜”。 并非浅尝辄止,伍月加深了这个吻,尽力吞咽,恨不得拆之入腹。 常晏清在她扑上来那一刻有些讶异,后来感受到超乎平常的热情,渐微情动,颤巍着闭上了眼睛,配合她的动作,全情投入。 手悄悄环住了伍月的腰腹,两人贴的越来越近,越来越紧。 以纯白无暇的冰天雪地为背景,两人唇舌交战,吻的难舍难分,雪还在下着,有雪花翩翩飞舞,飘落在肩膀,见证相爱的人是如此彼此拥有。 画面少儿不宜,孩子确实不适合观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