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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但是我要你们知道的是,强不光是武力强大,而是方方面面!因为不是所有的事情都能靠武力解决的!我要说的就这么多,理解不了的回去琢磨。现在我要睡觉,你们自便。” 说完我身子一软,倒在白玉床上,装死去了,不愿意探究“若曦”的不自在是因为大家热切的目光还是回想起了我那支足以勾他魂魄的轻歌曼舞。而我只能对大家说着很好听,很冠冕的漂亮话,可心底却在苦涩心虚。 若当初我有现在的本事便不会被老变态抓了师父,与师父生生错别五年,在无数个误解的日子中饱尝思念与痛苦。 若当初我有现在的本事,就会在尘儿脆弱无依的时候带他杀回傲莲,还他该得的荣耀,而不是假手于人,懦弱的选择让自己的爱人离开,在他母皇的羽翼下寻求庇护。 若当初我有现在的本事,就不会让云仙隐忍伪装多年,让小牡丹独自品尝皇宫的冰冷无情,不见血的兵刃与厮杀。 若当初我有现在的本事,就不会让甄心去忍受神魂离体的苦楚,半死不活的卧在床榻间,而我却躲在子赢的怀抱。 若当初我有现在的本事,就不会忌惮老变态,早些质问子赢对我的真心。不必让他在无数寂寞的夜晚与酒水为伍,遍遍寻醉乞求救赎。 若当初我有现在本事,就不会看着师父与若离在我眼前受苦,而无能为力。若当初,我有现在的本事就不会与爱人们分隔天涯,不知身在何处…… 无数的若当初,只是当初毕竟是当初,如今只有令人心酸的现实啃噬着我失去爱人的软弱。让我徘徊在爱与恨之间,不断痛苦。而我爱的是他们,恨的却是自己。我恨自己不能给他们什么荣耀,却需要被他们保护。恨自己不能给他们幸福,没有强大的能力护佑他们,又何必去招惹。一场圣女的觉醒,真的有那么重要吗?如果他们能幸福,我不觉醒又怎么样呢? 即使这些麻烦不是我去主动挑起,即使我也只是想过隐居世外的悠闲生活,可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有些东西,我一再逃避终究是躲不过,伤到骨的~一切的一切都因我而起不是吗?我现在唯一能做的,也是我唯一活着的希望就是找到他们,无关救赎,无关内疚,只为我深爱他们。没有他们的世界,再美的风景也没有丝毫意义。 闭眼听着一个又一个离开的声音,直到身边传来簌簌响动,一个没有温度却分外结实的怀抱将我圈起。我身子一僵,“你做什么?” 头顶没有声音,而我也没睁开眼。过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他不会回答时,一声淡淡的叹息似羽毛轻滑般落进我心里,柔柔的却在死水中泛起了涟漪,“我想变得和你一样……” 我睁眼,看进“若曦”明亮的眸子深处那一片化不开的寂寞。这么久了,无论山洞中是否聚集了越来越多的混沌灵,我知道他一直很寂寞。如今化作人形,那眼底浓的化不开却想深埋的东西更是清楚的传达出来,就似我第一次遇见他时那般,那个幻象一般的死寂眼神。说不清什么感觉,我放轻了身子,抚上了他的眉眼,苦涩的呢喃,“做混沌灵不是很好?没有复杂的感情便不会疲惫,像我一样未必是你的快乐。” 噌得他眸子更加耀眼,但却有一点柔光深深的揪住了我的心,像是烈火包裹下,那最最柔软纯洁的灯芯。用另类的坚定与执着重复着,“我想变得和你一样……” 他眸中一点柔光似是灼了我一般,叫我瑟缩着闪躲,心中叹息,遇到我是他的幸还是不幸?何必执着那三千烦恼?他想变得和我一样,源于对“人”的好奇,更源于他想知道我的苦恼,他……只是为了……离我近一点,而他不知,我控制不了他的步伐,却可以让自己的心远离。 低声叹息着被他揽上,我作势一倒,躺入他怀里,看他的眼神却不再有迷离。他是他,柳若曦是柳若曦,我自欺欺人太久了,名字只是个代号,外表不过一副皮囊,我何必掩耳盗铃般在心中为此若曦加个引号,区别于彼若曦呢? 闭上眼,不说好也不说不好。因为好与不好不在我,而在他,他已经滋生了感情,有了对我懵懂的情感不是吗?而我这个曾经借他的皮囊的这颗心也该清醒了。有些火不能玩,我的生命是了寻找与缅怀…… 他见我不说反对,揽着我的手臂紧了紧,显示着他的愉悦。我装作不知的继续睡觉,因为这种尴尬的情况我除了装不知道还能做什么,他像个懵懂的少年般不知如何表达,而我像个睿智的大人般将他青涩的行为看在眼里,他为我一言一行而雀跃着,愤怒着,我却不能回应,否则对他不公平。无关爱与不爱,我若回应必会不可控制的将他当做谁…… 就这样挺好,他会慢慢学会做人的情感,而我会保持住一颗心的清明,不疯狂,不堕落。但是有时候,你往往觉得自己理清了,解决了,安心了,却偏偏会横生些别的意外来干扰你不甚坚定的意志。 正在若曦抱着我假寐的时候,一声长抱传来,“大,大王,人,有人在洞口!” “人就人呗,那么慌张干嘛?我也是人,没见你们对我这么慌张呢!”我懒懒的不起来。 “不,不是!好,好,好强!!!” 噌的,我睁开眼,混沌灵的直觉类似于动物原始的对危险的感知,他们觉得强的令他们发抖的,会是怎样的强者?我烦躁的起身准备出去看看先,这怎么接二连三的有人找事儿呢?实在是让我怀疑,自己的山洞占了谁人的风水,一个两个通通找上门! 刚起身,肩膀上一只手将我按住。若曦像个大丈夫一般,在危机时刻挺身而出,“我去看看!” “够哥们意思!没白疼你!但是!不用了!”我拂开他的手,拒绝了他的承担。他的担当很好,很爷们!但是我不需要他的保护,因为我不想让自己成为他的责任,甚至是任何人的。 利落的飞窜了出去,扯开喉咙,“不知何方高……” 却在话出口一半时生生哽住。我浑身一震,僵硬住全身的骨骼外加肌肉组织一大堆,心跳却狂乱的几乎脱离胸腔。颤抖着手够向前方一抹简洁的青衣,那绝世的面容,在茫茫混沌中凸显一点孤傲的清明,身体不受控制般的抖动。是他,是他,是他,心里有个声音不停的叫嚣,叫嚣着自己浑身细胞的思念! 他见到我也先是一愣,继而也如我一般克制不住的颤抖,像筛糠一般的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