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念奴娇
书迷正在阅读:解渴(破镜重圆1v1H)、作为会长的我,才不可能是rbq(变百NP)、赤鸾(养父女 古言)、素识(骨科 强制爱)、酸吻、流光(姐弟骨科)、强取豪夺了心机美人、老公喜欢当绿帽(np)、今天也要努力作妖(娱乐圈)、橘子汽水
第五章 徐谨礼听到她这么说笑了笑:“本事不大,胃口不小。” 苓茏哼了一声又趴回他身上,翘起小腿慢慢晃悠抱着他,摸着他的下巴凑上去,脸有些红:“再给我一点……” “……还不够吗?”徐谨礼已经在心中快把清静经默念烂了。 苓茏一听他不愿意,手撑在在他的颈边略微抬起上半身,在徐谨礼身上蹭着晃,娇声道:“别那么小气嘛,反正你又用不完。” 这个姿势下,那雪白浑圆的酥胸就抵在徐谨礼的下巴上,只要他一低头,嘴唇就能蹭到苓茏的滑软。他皱着眉别过头,呼吸略重了一些:“苓茏,下去。” “不给就不给,凶什么……”苓茏小声嘟囔,刚想从他身上下来,像以前当狐狸那样滚到旁边去。 腿一伸直就碰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她转头看去,那东西在徐谨礼的裤子里。她轻轻用脚踩了一下,听到了徐谨礼一声压抑着的低喘。 徐谨礼再也忍不住,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看着那双只会无辜盯着他眨巴的金瞳,捏着她的脸颊:“安生睡觉,别再乱动。” 苓茏作为灵兽的直觉告诉她徐谨礼在兴奋,可她不懂为什么,又向下看了看他的亵裤,直言不讳:“你在裤子里藏了什么?我刚刚碰到了,感觉好奇怪,好硬。” 被苓茏这样直接地问出来,徐谨礼脸上有些挂不住,他吸了一口气让自己平复好情绪:“之后一并教你,现在莫要多问。” 苓茏看他脸色识相地点点头,又不免好奇,试探地问了句:“……那我能看看吗?” “……”徐谨礼叹气,“不行。” “你们人类都这样吗?都这么小气,”苓茏看了看他略显凌乱却仍旧好好系着的衣带,“我什么都可以给你看,也愿意让你摸。可你总是喜欢藏着,碰都不让碰。” 徐谨礼放开她,给她盖好被子,尽量心平气和地问:“苓茏,公狐狸这样碰你摸你也可以吗?” 苓茏顿时睁大了眼睛:“当然不可以!” 好在她也不是什么都不知道,徐谨礼几乎是庆幸地说:“那就是了,你就把我当公狐狸就行。” 苓茏不解:“可你不是啊?” 终于找到了一个能解释得明白的方式,徐谨礼安心了些:“没有太多不同,你就当我是修成人形的公狐狸,别随便亲近我。” 这怎么能一样呢?徐谨礼又不是狐狸,要怎么把他当狐狸?苓茏真是不懂他的脑子里在想什么:“可我不喜欢公狐狸……我也不和公狐狸一起睡觉,也不会对他用取息的术法……你不一样,我很喜欢你。” “你只是喜欢我陪你玩,由着你闹,宠着你,照顾你,但是——”徐谨礼撑在她身侧压下来,离她越来越近,直到俩人的唇堪堪只相距一寸,语气中隐约带上威胁,“我也可能会做你不喜欢的事,会舔你、会肏你,会让你疼……” 说完之后,他直起身,摇头道:“苓茏,天下生灵,但凡是公的,都没有什么不同,一样肮脏龌龊。” “我也是……别把我想得太好。” 苓茏听他这么说,不知道为什么心中酸涩,就好像她之前黏着他都变成了错一样。 她不承认,她觉得她没错。 她咀嚼着徐谨礼说的话,犹豫之后开口:“可我喜欢你,你说的那些事如果是你做的话,我也不会很讨厌,只要你轻一点就好了。” 徐谨礼静默无言,垂眸看着她毫无遮掩的目光,捻了捻手指握成拳,叹了口气:“罢了,现在和你说这些,你也不明白。明日还要早起,先睡吧。” 被子都盖在苓茏身上,徐谨礼和衣卧在她身侧就这样睡去,看他真要休息,苓茏也不再闹,贴在他怀里闭眼睡去。 半夜里,苓茏睁开眼睛转过头看着徐谨礼,想着他晚上说的那些话,从被子里伸出手抓着他的衣襟,将被子也理在他身上,缩在他怀里轻声念叨:“……你要真是公狐狸,我也会喜欢你的……” 翌日,太阳还未出来,苓茏坐着还在打盹就被徐谨礼提起来穿衣服。狐狸脑袋不够用,半夜里她想了太多东西,一眨眼就快天亮了才又睡着,没多久又被吵醒,依稀记得今天要去参加那个什么劳什子大会。 她困得眼睛都睁不开,由着徐谨礼帮她整理衣服。刚好要是她自己穿,在那么多人面前穿错了也挺丢狐脸的,就都让徐谨礼一手包办了。 待一切准备妥当,徐谨礼找了个面纱来,给苓茏戴上,又在她身上施加了障眼法,墨色掩住了那双过于显眼的金瞳。 在施加了法术的马车上,腾行雾中之时,徐谨礼说道:“近七日,我们都会住在夷山。你想去哪要是我不方便,你可以去找听云陪你,尽量不要一个人。” “还有,无论是谁问起你,你只管说是钧天宗掌门弟子,其他莫要多言。在盟会上,你会见到一些妖灵,或许也有狐狸,但是那些和你不一样,不要因为都是狐狸就去亲近她们,明白吗?” 苓茏靠在他身边打瞌睡,听到他问,下意识迷迷糊糊点头,其实啥也没听进去。 待到了夷山之巅,暾出东方、云蒸霞蔚。茫茫雾海之中,贝阙珠宫、雕梁画栋,朝阳映照在飞檐瓦片上像镀了层金,像天上仙宫。 苓茏一下子就不困了,这种感觉让她想起了香盏仙岛,有些欣喜雀跃。 各家仙门有头有脸的人物皆陆续到达夷山,纷纷前来拜见徐谨礼,徐谨礼不喜这些恭维,全推给了杜惟道。 徐听云被作为后继者培养,自然要和杜惟道一同和这些门派打招呼,没有时间陪苓茏。 徐谨礼虽然不在你来我往的招呼试探中浪费时间,也有别的事情,一到这就被几个白胡子老头拉走了,不知道去了哪里。 苓茏就跟在徐听云身边,躲在她身后。原本挺高兴的,看他们一早上都忙着这些琐事,没人能陪她,又没了兴致。 她看了看偌大的宫殿中,人真的好多。原本她们到的时候,这个大殿还看上去很空,现在人声鼎沸、熙熙攘攘,吵得她有些烦闷。 突然,肩膀被拍了一下,她一转头,看到了一个娇俏的少女。苓茏仔细看了看她的眼睛,好像是妖。 “你是何人?找我何事?” 苓茏装作不好说话的样子,来之前徐谨礼已经和她交代过很多次,不能太亲近这些人和妖。 少女嬉笑着说:“你不是人对不对?你是什么妖?兔子精?蛇精?” 苓茏没回答,反问她:“你又是什么妖灵?” 少女大大方方地露出三条尾巴:“我是狐妖啊,你呢?” 她也是狐狸? 苓茏一下子心里就放松起来:“我也是狐狸!你都三条尾巴了啊,我才两条。” 说归说,她没有把尾巴给她看,徐谨礼说过不可以露真身,这个她记得。 少女听见她是狐狸精,也挺惊喜,拉着她说:“这里好无聊,你要和我一起去玩吗?” 苓茏有点想,又怕徐谨礼回来找不到她:“去哪啊?我不能离开太远,他们找不到我会着急。” “就在仙宫里玩啊,这个仙宫可大啦,你之前没来过吗?怪不得我以前好像没见过你。” 苓茏心里生出一些好奇:“真的吗?我之前没来过这,那我和他们说一下。” 她拍了拍徐听云的后背,徐听云自然地弯下腰来听她说话,苓茏在她耳边小声说:“我去玩一会儿,很快就回来,可以吗?” 徐听云看着她小声问:“你想去哪?” 苓茏指了指旁边那个狐狸精:“和她一起,很快就回来。” 徐听云看过去,这个狐狸精她还认识,之前两家有过一些渊源,联手除过妖。 苓茏拉着她的手晃:“你们都没时间,我好无聊,就去玩一小会儿,很快就回来。” 想着她一早上都杵在那,谁也不认识,一个人发呆,徐听云于心不忍:“行吧,那你要在午膳前回来,不然师父发现,我肯定要被责备。” “好,我一定在午膳前回来!” 说完,就和那狐狸精少女一起从大殿后面出去了。 少女拉着她的手,出来之后有些唏嘘:“原来你是钧天宗的妖精……你们宗门不是不给养妖吗?你们掌门杀妖眼睛都不眨一下,一剑下去直接割喉,好可怕……” 苓茏想了想徐谨礼平日的样子,哪怕有时候严肃了些,也和可怕这两个字没什么关系:“没有啊,我们掌门很好的,他对我很好。” 她们在长廊中走着,少女听见这话,眯起那双狐狸眼:“哦?你是他的妖宠?” 苓茏想了想:“应该算是吧……” 少女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些难以描述、意味深长的猜测,随后说道:“他有给你名字吗?妖灵一般都没有名字,我主人叫我清瑶。” “苓茏,他叫我苓茏。” 苓茏跟着清瑶一直走,很快到了一片迷雾遮挡之地,什么都看不清。 清瑶抬手,吹了一口气去:“障眼法而已。” 待雾气消去,泉水潺潺、百花妍丽、微风拂面、香气袭来,惹人阵阵迷醉。 这仙宫之中竟有一片这么大的花丛,让苓茏想起以前在仙岛上的花海里打滚的日子。 作为狐狸的癖好泛上来,她几乎想立刻变回去,钻到里面撒泼打滚,想着徐谨礼的话才忍了下来。 拉着她进去,清瑶又挥手将障眼法重新布上:“放心吧,这里是药修的修炼之地,近几年药修没落,人少,一般没人过来。” 苓茏有些心痒地问她:“真的?” 清瑶拉着她的手带着她跑,回头跳着说:“真的,你怕什么?反正你是钧天宗的妖宠,也没人敢把你怎么样,我带你去玩水,走!” 苓茏听她这么说,喜滋滋地跟着她,去那泉水边脱了鞋袜踩水玩。 冰凉的泉水清澈见底,水花一溅起来,在阳光下直闪。 清瑶调皮把水捧着一点水泼在苓茏身上,笑说:“都来玩了,还那么矜持啊。他对你很凶吗?你很怕他?” 苓茏不生气,笑着说:“没有,他对我不凶,就是衣服湿了很麻烦,他看见会皱眉。” 清瑶叉着腰走过来靠近她打量她:“你这么听话啊,你喜欢他?” 苓茏点头:“嗯,很喜欢。” 清瑶笑着摇摇头:“傻子。” 苓茏疑惑:“为什么说我傻?” 清瑶坐在她身边,和她一起摆水玩,看着自己的小腿和双脚说:“妖灵和人没有好结果的,他没把你当人,不是修成人形就能和他在一起的。” 苓茏觉得她这话说得古怪:“你也有喜欢的人?” 清瑶一愣,随后笑说:“这种时候你倒是又不傻了。” 苓茏看他表情不对,有些担心,问道:“他对你不好吗?” 清瑶低头说道:“挺好的……” “那不就行了吗?对你好就可以了呀。”苓茏不理解这些人的弯弯绕绕,俗世法则进不到她的狐狸脑袋里。 清瑶无奈笑笑:“你想的可真简单……不是那么简单的事。” 苓茏撇撇嘴,没继续说下去,她理解不了他们。 半晌,清瑶又开口:“我真羡慕你的天真,要是我也像你这么天真就好了……” “少想些有的没的就可以了啊,喜欢就在一起,不喜欢就分开,不是很简单的事吗?” 清瑶笑得几乎有些苦涩:“分不开的,妖宠都有咒印,无论天涯海角,主人一句话就能把我叫回去。” 苓茏没听过这个,歪头问她:“咒印?” 伸出胳膊,清瑶卷起袖子,给她看手腕内侧有个小小的印记,需有灵力之人才能看出来,那里有一道咒痕:“就是这个,有了这个,只要没死,一辈子都得跟着他。你在哪他都能知道,一道命令就能把你叫回来,想和你睡你也不能拒绝,他死你也会死。唯一的好处就是不能怀孕,至少我不用打胎。” 解释完之后清瑶看了看苓茏:“你没有吗?这种咒印。” 苓茏听她说完,觉得这个印记好像也不是坏事。这样一来,无论她去哪玩,徐谨礼都能知道,想叫她也不用特地找过来。 她摇摇头,有点想要,低下头说:“我没有,他没有给过我这个。” “没有?没有咒印他竟然敢把你放在身边?”清瑶觉得不可思议,“他们这些修仙的,就怕我们这些做妖精的半夜把他们杀了,没有咒印是不会收妖宠的。” 苓茏觉得奇怪:“我不会杀他啊,他有什么好害怕的。” 清瑶笑:“那不一样,你想不想和他怕不怕是两回事,权力越大的人,胆子越小,越怕死。” 苓茏想了想徐谨礼,觉得她说的不对,但没有反驳。 正说着,清瑶手腕开始发烫,咒痕隐隐发亮,她连忙去穿鞋袜:“他在叫我,我得走了,你找得到回去的路吗?” 苓茏朝她点点头:“找得到。” 刚说完,清瑶才穿好鞋袜就消失在了她的眼前。 苓茏看她凭空消失,感慨这个咒痕真的好用,回去和徐谨礼要一个,这样她想去哪玩都无所谓了。 她如约在午膳前找了回去,徐谨礼已经在等她,表情说不出来高不高兴,没有说她。 宴席已开,苓茏之后就乖乖坐在他身边,小声和他说:“我今天知道了一个很好用的法术。” 徐谨礼正在给她处理那些有壳的菜,把肉挑出来放到她面前:“什么?” 苓茏卖了个关子,吃着蟹肉:“待会儿吃完饭,等你有空了告诉你。” 苓茏吃着,看见宴会上,有妖灵在喂修士吃饭喝酒,看上去十分……不雅观。那些妖灵穿得很少,贴在修士怀里笑吟吟的。不知道为什么,她看见那些笑本能上有些反胃。 看来看去,都是妖灵在给修士弄吃的,好像只有徐谨礼在帮她挑菜。她嚼着嚼着思索着是不是自己做错了,是她太贪吃了吗?她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徐谨礼看她放慢了吃东西的速度:“怎么了?” “她们好像和我不太一样,是不是我吃得太多了?”狐狸之中,苓茏也算胃口极好的,顿时有些难为情。 “我今日不是说过你和她们不一样吗?不用管她们什么样,你吃你的就是了。” 眼神瞥来瞥去,苓茏看见了清瑶。她坐在一个蓝袍修士的身边,倒是没有像别的妖灵那样,身旁那修士看上去倒是挺正经。只不过那修士身边,不止有清瑶一个妖灵,还有两个坐在他们身后,看上去都怪怪的。 这些修士也是,身边貌似都不止一个妖灵,苓茏瞬间看向徐谨礼,气鼓鼓地抬头小声嘟囔:“你不能有别的狐狸。” 徐谨礼不知道她怎么突然提起这茬:“哪来的别的狐狸?” 苓茏继续顺着说:“不是狐狸也不行。” 徐谨礼摇头说:“我没那个闲心,不要乱想,好好吃你的。” 苓茏说完之后大吃特吃,看着那些修士,咀嚼嘴里的肉像是嚼着他们的头,在泄愤。 午膳过后,徐谨礼准备带苓茏去他们要住的地方认认路,还没来得及迈开步子,就被一些人拦住了,过来给他行礼。 徐谨礼下意识将苓茏挡在身后,朝他们点点头,暗示杜惟道和徐听云上去应付,随后拉着苓茏便走开了。 徐谨礼带着她走,步伐不急不缓:“今日席间你想同我说什么?” 苓茏一听到这个来了几分兴趣,跳到他面前说:“你知道那种咒印吗?我今天遇见的狐狸精告诉我的,说是有了那个,无论我去哪玩,你都能一下子把我找回去。还能…还能什么来着?别的我记不得了,就记得这个很好用,我看见她手腕上有一个。她主人一叫她,她就很快消失了,我当时就觉得很方便,这样我去哪玩你都能找到我。” 徐谨礼知道她说的是什么了,面露不悦:“我不会给你用那种咒术,令人不齿。” 苓茏又不理解他了:“哪里不齿了?我觉得很方便啊。” 那咒印说难听点就是奴印,完全把妖灵当作驱使的奴仆和泄欲工具,徐谨礼每每想起,都觉得恶心。 “你要是想要,等我回去找找别的召灵咒术,只有那个不行。” “噢,好吧。”苓茏也不强求,就是觉得有点失落,“你是不是没把我当过你的灵宠啊?” 连一个小小的咒印都不给,也不让外人认出她,分明就是不想让别人知道她。 “你是灵狐,但不是我的灵宠。既已修成人形,我自然是把你当人看。” “啊,这样啊……可是我不喜欢做人,做人好多规矩,好麻烦。” “人也不是只有一种样子,你按你喜欢就行。” 一直以来,徐谨礼也没有强迫过她什么,苓茏觉得如果是这样当人,似乎也不算太坏,她点头:“好吧,那我勉强做个人。” 带她去到他们这几日要住的地方,简单大气、清新雅致。 徐谨礼带着她到窗边,指着窗外的那些屋子:“这一排只有这里单独隔开,别的地方不能乱跑,也不要乱开窗子去看别人。” 苓茏点头答应:“好,知道了。” “你和听云住一起,我和惟道分开住,这几日先这样。” 苓茏皱眉:“为什么啊?不是有三间屋子吗?可以我和你住啊。” 徐谨礼以为她觉得挤:“也可以你和听云分开住,我和惟道住一起。” 苓茏不高兴地拉着他:“我不,我就要和你住,我不要分开,不然下次我不出门了。” “苓茏,你在这里和我一起住,别人在背后会说得很难听,人言可畏、众口铄金。你想他们在背后议论你吗?”徐谨礼不在乎流言,前提是那些流言只是针对他,而不是苓茏。 她一只仙岛出来的灵狐,管这些凡夫俗子怎么想,日后回去了和她又没关系:“我管他们呢!说去呗。” 徐谨礼觉得这点他们倒是很相似,笑说:“他们说得很难听也不怕?” “有什么好怕的,又不是出来和我单挑。说再多我也不会掉块肉,听不见就不影响我吃饭,我过我的就好了呀。” 看来天性散漫并非都是坏事,这般豁达倒是好事。徐谨礼笑着说:“好,那便随你吧。” 苓茏看他改主意了,仰起头哼哼:“就这样才对嘛,反正我不要和你分开。” 徐谨礼摸了摸她的头发:“这么黏人可怎么好……” 想了想自己所剩无多的阳寿,第一次,他主动想去那鬼界看一看,想看看那传说中的续命之法。 ———————————————————— 作者ps:其实这个取息之术并非是我为了瑟瑟凭空捏造的原创设定,是我很早以前(高中?)那会儿迷狐狸精。看过《聊斋志异》、或者《阅微草堂笔记》中提过狐妖有这样的修炼方式。确实这种方式是不会伤人的,但身子弱的也会因为被摄取得过多而死。我记不清原来具体叫什么了,所以给这种方式取了一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