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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为了陪老姜玩,海佑还得故意跳慢半拍,迎合“姜导演”那出“兄弟吵架”的大戏。 陪“姜导演”玩了那么一回,五个人一致发现,老姜还是不够了解他们。 他们这五个营业伙伴,一向是不吵架的。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只会直接动手。 至于饶玄,他要有不舒服的地方,四个人一起挨揍。谁有理都没用。 舞蹈老师平时的作用,就是抱着根竹棍看着他们,不让他们突然打起来。 五人把歌和舞蹈都练了一遍,趁舞蹈老师出去上厕所,立刻默契地扑腾坐地上。 海佑开着一瓶矿泉水,客客气气地问雪弥:“那位少白头先生,你刚刚是不是故意踩了我一脚?” 雪弥抢过他开好的矿泉水,咕噜咕噜灌了两大口:“你脚矜贵?踩两下会死?” 海佑露出迷人的微笑,陡地把他按倒在地:“老子今天一定要把你脖子掐到断了为止!” 雪弥向饶玄伸出求救之手:“队长!救我!” 饶玄拍拍手站起身,懒散地说:“来啦,来啦。”在劝架方面像个外行人,干站着,手脚懒洋洋瞎动两下,“海佑,你把你脚松松。巴西柔术哪学的?还挺可以的,松松啊,真想勒死他?勒死他他的part你来唱?” 海佑听到这话,打了个惊,夹住雪弥脖子的剪刀脚立刻松开了。猛地,一身痛叫,被有机可乘的雪弥反压到身下。 雪弥骂着“你大爷的死假洋鬼子”,盘问海佑,昨晚是不是在他床上放了个假蟑螂玩具。农奴翻身把拳打,箍住海佑的脖子,嚷道:“本农民今日掐死你这个资本主义走狗。” 海佑不甘示弱,拿出平时敲锣弹琴的功夫,又将雪弥掀回地上。 饶玄劝架没劝成,倒让这俩人在激烈的斗殴中,一人踹了一脚。 “他妈的,打我干嘛!”他瞬间便吼了出来,比谁都凶都大声地咧咧骂道,“你们这群脑袋被驴踢坏的玩意儿,都不要命了是不是!”饶玄将他俩踹开,拎起二人,一顿暴风雨点般的海揍。 容诺也没忍住,大骂了句:“吵死了你们大爷的!能不能他妈消停点?” 一练习室的脏话漫天飞舞,将隔壁的练习生,好奇地引了出来,又害怕地躲在门后偷看几位“前辈”。他们进来当练习生的这段日子,从未见过如此随心所欲的暴躁艺人。 这一见,还是五个。 楚莱缩坐在一旁,收起两条腿,以免遭受误伤。轻摇着头说:“这日常生活,不比老姜拍的那东西精彩多了?” 说曹操曹操到。 老姜拿着一个文件袋,大步跨进练习室,春风满面地喊了声:“孩子们!”兴高采烈的表情,在见到练习室斗殴后,一瞬之间,皱巴起来,“干嘛呢干嘛呢,饶玄你又欺负你弟弟们?” 饶玄见老姜进来,将手上俩人放开。哼了一声:“你要给我一罐汽油一个打火机,我现在就能把这两个被石磨碾坏脑袋的玩意儿烧了你信不信?” 被饶玄拎着“教育”了一顿的海佑和雪弥,惺惺相惜地挨一起坐,可怜巴巴揉着酸痛的肩膀。 老姜被他吼得憋回了火,怂兮兮地说:“我信,我信。晚上就要录节目了,你脾气还这么火爆?我可提醒你们五个,别在演播厅里吵起来啊。丢人。” 饶玄捏着拳头,捏得骨头咔咔响:“放心,我们不吵架。” 老姜:“打人也不行。演播厅打人,罚你们三天不许吃饭!” 饶玄闭嘴了。五人都没讲话,“团结”地坐在一起。 老姜站着,用文件袋扇了会儿风:“哦对了,给你们弄得差点忘记正事。”他拆开文件袋,手边往里掏:“你们的应援色、标志图章,都已经出来了。知道吧?” 饶玄暴脾气还没消下去,当即怼过去:“知道个鬼,你不说我们怎么知道?” “没手机不会上网?官网发出去三天了。”老姜说,“忘了,你手机被你自己摔坏了。不食人间烟火,活该。行吧,今天给你看看现成货。” 他先拿出了一张A纸,正面展给五人看:“这就是你们的团徽,看仔细了,以后上综艺、拼盘演唱会还是干嘛的,看见有人举这个形状的手灯或这个图案的手幅,你们就该知道是你们的粉丝。” 五人伸长脖子去瞧,楚莱站起了身。 A4纸上, S.KINGS六个字母,用创意字体的形式展现,组成了一个王冠的形状。王冠两边是火焰燃烧的翅膀,正中间竖下一柄战士剑。 “应援色也出来了。平时宣传的时候,因为是团体,所以我们都会用应援色来宣传。但你们每个人,也都有自己的个人色。”老姜说。 “我们的个人色都是什么?”楚莱对这个比较关心。他兜着担忧的心情,特别害怕会被安排一个他严重抵触的颜色。 老姜聪明,早想到这点:“晚上录节目再告诉你们,免得你们挑三拣四。” 楚莱撇了撇嘴,坐回容诺身边,等着看老姜拿下一样东西。 老姜先是拿出一个iPad。 又是iPad。 每当他拿出ipad,五个人就知道,他又要炫耀他上一任孩子们——Crystal7。 这次,老姜给他们看的,是上个月Crystal7开的一场答谢演唱会视频。七个人的歌声,以及粉丝的应援声,震天响地。视频里却没出现七个人的身影,而是台下的粉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