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四章阿猫阿狗
白霜雪边说边用手捂住他的嘴,他只是目光灼灼,饶有兴趣地看着她,她垂下眼帘,当水儿带人走过来的时候,她将脸埋进了少年的怀里,她说:“你这样逼迫我,我也没生气,我都依了你,你可是满意了?” “不会再抛下我吗?”少年问道,他的手揽着她的腰悄悄收紧。 “不会。”白霜雪咬牙切齿地答道,她恨不得一拳打在他的脸上,如果没有水儿和她的黑衣人再经过的话。 “好,那我们回去吧。”少年笑道。 白霜雪木然地答道:“只洗脚?” “先洗脚。”少年笑道。 他拉着白霜雪的手向前走着,白霜雪看到他的背影,她的目光落在了他的身后,如果她点在他的睡穴上,他可以在这里睡一会,那她就可以脱身了。 她还没有下手,少年转身看着她说:“快走呀。” “哦。”白霜雪答道。 少年走到她的身边,他揽着她的腰亲密无比,她顿时感觉浑身不自在,她说:“我们用不用这样走路?” “你不是怕那些黑衣人吗?我们这样,他们就不会发现我们之间什么关系,也不会想到你就是他们要找的人。”少年说道。 白霜雪想了想,认为他说的有一点道理。 他们一直走到了竹府门前,白霜雪顿时站在了原地,她呆呆地看着竹府那二个鲜红的字,她看着少年问:“你是竹家的人?” “是啊。怎么了?”少年笑道,他的手正紧紧地揽着她的腰,她说:“你是为了抓我,才说那些话?” 少年淡淡笑,他低声说道:“我没有想暴露你的身份,如果你还这么大声,你被抓进去,可就不是我的原因了。” 白霜雪低声地嚷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你说过给我洗脚赔罪,我现在很想试试。”少年说道。 “是不是赔罪就放我走,不告诉水儿?”白霜雪问道。 “我和水儿从来没有任何的交集,我不管她,她也不管我。”少年说道。 “你们是什么关系?”白霜雪问道。 “表姐弟。”少年说道,“我叫竹少宁,你呢,叫什么名字?” 白霜雪想了想,她说:“我叫双儿。” 少年看着白霜雪淡淡地笑了笑,他说:“问你的名字,你还需要想一想,肯定不是真名字。” “名就是一个代表,起不了什么作用。”对他的嘲笑,白霜雪不以为意。 “你住在我这里,比你在外面好多了,水儿怎么也不会想到,你就在她的眼皮底下,哈哈。”竹少宁大笑道,“走吧。” 他拉着白霜雪的手走进了竹府,他们才走进去就看到了竹青华走了过来。 “少宁,你又在外面鬼混去了?还带了一个女人进来?”竹青华问道。 白霜雪看到竹青华,身体一僵,她迅速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脚尖,竹少宁轻轻捏了一下她的手,他笑道:“表哥,我不出去玩玩,我呆在这里会闷死了。” “她是什么人?你随便就带进来了?”竹青华上下打量着白霜雪问道。 “她叫双儿,我见她无依无靠,所以我收留她作我的贴身小仆人。”竹少宁笑道。 “什么人都弄进来,又不是捡一个阿猫阿狗?”竹青华眉头轻皱。 白霜雪看着自己的脚尖,将竹青华的祖宗十八代给问候了一遍,她这么大一个活人,是阿猫阿狗吗? “表哥,你去休息,我们也困了。”竹少宁笑道,他拉着白霜雪向自己的院子里走去。 竹青华转身看着他们两人的背影消失在走廊那边。他摇了摇头向自己的房间走去,他咕哝道:“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啊?” 竹少宁得意洋洋地看着白霜雪,他说:“我又救了你一命,你该怎么谢我?” “洗脚。”白霜雪说道。 竹少宁说:“只是这样吗?我可是一连救了你几次。” “不都是你们竹家惹出来的事?”白霜雪说道。 “你快和我说说,你是怎么和水儿表姐,还有竹表哥结了仇呢?这两个人都是不好惹的人物。你惹了我,我睡一觉就忘了,如果你惹了他们,你一天不死,他们一天是不会善罢甘休。”竹少宁问道。 “抢了你的竹青华表哥,得罪了你的水儿表姐,水儿表姐要杀我才能消心里的恨。”白霜雪寥寥数语将这些事给讲了一遍。 竹少宁听罢,大笑起来。 白霜雪看着他,她问:“很好笑吗?” “很好笑。两个女人抢一个男人,有意思。”竹少宁说道。 白霜雪恨恨白了他一眼说:“我在竹青华选择回竹家的时候,我已经准备离开这里,可水儿却执意要杀了我。我不得不躲着她逃命。” “你可以一直住在这里,让水儿表姐无法找到你。我对这件事越来越感兴趣了。”竹少宁笑道。 “你以为是在看戏吗?”白霜雪生气地嚷道。 “比看戏更加的精彩。”竹少宁笑道。 “我的床在哪儿?”白霜雪生气地问道,她只觉后背越来越疼,不知道是不是伤口裂开了。 竹少宁指着面前的房间说:“这一间是你的,另一间是……” 他话还没有说完,白霜雪已经走进了自己的房间,她爬在床上,她才感觉后背疼痛减轻了一下。 竹少宁走了进来,他看到白霜雪的额头冒出细细的汗水,他问:“你怎么了?是不是什么地方不舒服?” “我被水儿派出来的黑衣人伤到了后背,不知道是不是伤口裂了,你帮我看看。”白霜雪说道。 “你让我帮你看看,你没有把我当成男人看?”竹少宁问。 “看看伤裂开没有,这和男女有什么关系?”白霜雪淡淡说道,现在是救人的性命,哪里还管什么其它的事情。 “既然你不介意,那我替你看看。”竹少宁说道,他走到了床边,白霜雪拿了一个匕首递给他:“割开后背的衣服,可以看看伤口是不是裂开了?” 竹少宁坐在了床边,他小心地把她的衣服给割开,他看到她后背的白色纱布上沁出点点血迹,他说:“血流到了纱布上,是不是要把纱布也割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