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4章 太凶残了
“太监?”阿发脸皮狠狠抽了一下:“那啥,忠哥,会不会狠了些?” 他可不是李光,如果李光在这里,不用人说,他直接动手了,根本不会那么多废话。 “狠?哼。”岳精忠冷哼一声:“你还是余老大的兄弟吗?” “这跟飞哥有啥关系?”阿发不解。 岳精忠更加鄙夷:“听说你还是情场高手呢,真是可笑。” 阿发更不解了:“忠哥,您说话能不能明白些,我当然是情场高手了,可这跟让这家伙变成太监有啥关系?” “那个叫云清雅的美女,你刚才眼瞎没看见吗?”岳精忠脸色沉下来。 提到云清雅,阿发忍不住蠕动了一下喉结:“那啥,忠哥,这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美女之一,我怎么可能眼瞎。不过,我看她和飞哥好像……。” 说到这里,阿发心里一声悲叹:为什么漂亮的女孩都跟飞哥都有关系呢,想追都不敢去追啊,只能过眼瘾啊,太悲催了。 此刻,阿发是多么希望飞哥赶紧选择一个美女结束单身,这样飞哥就只能选择一人,他就有机会了。 飞哥现在这个样子,和那些美女谁都有可能,所以他们都不敢去招惹,悲催。 “你还算不傻,看得出云清雅和余老大有关系。”岳精忠接话道:“可是,这个叫独鹰的家伙,貌似对云清雅有非分之想,你没看出来吗?” 这一提醒,阿发猛然醒悟。 “我看出来了。”方大耳抢先发话:“刚才他还说什么,子弹也代表爱情,让云姑娘开枪杀了他。” “我擦,敢对飞哥的女人有非分之想,他必须太监。”阿发怒了,尼玛,他自己都不敢有非分之想呢,不太监独鹰太监谁。 当即,二话不说,阿发接过岳精忠的匕首,冲方大耳喝道:“把他架起来,腿给老子叉开!” “额,发哥,真要割啊!”方大耳黑着脸问。 “废话!”阿发喝道:“赶紧的啊,啰嗦什么呢。” “是。”方大耳还是第一次见识这种凶残的行为,不免有些紧张,但发哥和岳老大的命令他也不敢多说什么,只好和另外一个同伴一人扯一条腿,将昏迷中的独鹰叉开。 恰在这时,独鹰醒来了,他睁开双眼,感觉到有人在叉开他的腿,再看见阿发带着匕首走过来,竟然还笑了。 “哼,有什么手段尽管使出来吧,老子接着。”独鹰不愧是独鹰,那可不是一般的强悍,面对刚才阿发等人的“折磨”手段,根本不屑。 “嚯,不错,还真特么是条汉子。”阿发蹲下身子,锋利的匕首在独鹰脸上拍了拍:“信不信老子现在给你放放血?” “你尽管放,老子如果皱一下眉头,就不叫独鹰。”独鹰牛得不像话:“来吧,就你们这点手段,老子早见识过了。” “发哥,这家伙还真特么牛逼啊,是条硬汉子。”方大耳忍不住赞叹道:“可惜却当了叛徒,实在可惜了。” “可惜毛线。”阿发呸了一声,朝独鹰狞笑一声:“你很牛逼是吧,很硬汉是吧?我马上让你变成一个软汉子,嘿嘿……。” 狞笑声中,阿发的匕首移动到裤裆位置比划起来。 独鹰脸色一变:“你想干什么?” “自然是在你这里放血啊。”阿发奸笑着,匕首一划,“嘶拉”一声,裤子被锋利的刀锋划开好大一个口子,冷风灌进去,凉飕飕的,也将独鹰的心凉了半截。 独鹰很快意识到一件可怕的事即将发生。 他可以去死,但绝不能变成没有那东西的男人,哦,不,没有那东西了,他根本就不是男人了。 “住手!”独鹰冷汗冒出来了:“有种对着老子的胸口来,来啊!” “嘿嘿,我就喜欢这个地方。”阿发豁然抬起匕首,锋利的刀尖正对下面那个方向。 “等等!”独鹰大叫:“我要见天狼,我要见余飞,你们不能这样侮辱我,不能!” “哈,你不是很牛逼的吗,也怕了?哇哈哈……。”阿发嘚瑟大笑。 “阿发,你啰嗦够了没有?”岳精忠不耐烦了:“你这胆子,可比李光差太远了。” 阿发最受不了的就是有人拿李光和他做对比,谁说他不如李光,他立马发飙,这次发飙是一声大吼。 “啊——!” 吼声中,匕首狠狠往下。 “不,啊——!”凄厉的惨叫声直冲云霄,撕裂长空,在山林里久久回荡着。 “怎么回事?”张锐冲过来喝问:“干什么呢,都喊集合了,没听见吗?阿发……,你……。” 张锐已经送云清雅下山回来了,当他看到阿发在干啥事时,张锐愣住了,太凶残了吧,怎么说独鹰以前都是跟大家一起的战友,赫赫有名的存在,如今竟受如此奇耻大辱,这也太……。 “阿发,住手!”张锐感同身受,觉得这样的手段侮辱一名曾经的同志,让他很难接受。 可惜,他喊住手的时候已经太迟了。 阿发用力抽出匕首,带起一串血雨,那个地方的裤子很快一片鲜红。 独鹰急火攻心,加上剧痛,再次昏死了过去。 “阿发,你这个混蛋,你干什么?”张锐怒气冲冲地要冲过去,被岳精忠一把拉住。 “不关他的事,是我让他做的。”岳精忠淡漠的道。 张锐一愣,盯着岳精忠看了好一会:“老岳,这手段也太不道德了吧?” “副大队长,跟这种人将道德,是不是本身就是一种不道德的行为?”岳精忠反问。 “哎,你?”张锐气苦:“老岳,阿发,我告诉你们,独鹰怎么说曾经也是我们的同志,赫赫有名的人,也曾经立下过赫赫功勋,就算要杀他也得让他尊严地死去,而不是有这种残忍的手段进行侮辱!” “锐哥,就这种人渣,你还当他是同志啊。”阿发用树叶擦干匕首上的血迹走过来,撇嘴道。 “就算他现在不是我的同志,但曾经是过,也不能这么侮辱!”张锐冲着阿发低吼。 “行了,副大队长。”岳精忠却是不屑地道:“你这话朝余老大吼去吧,我们是遵照他的命令办事而已。” “余老大让你们这么侮辱的吗?”张锐怒问。 “余老的原话是怎么弄都行,只要留一口气就可以了。”岳精忠理直气壮地回答:“所以,我这么做,也没什么不妥的,不是吗?” “这?”张锐噎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