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骷髅唱歌太奔放了_分节阅读_71
这是,要觉醒了? 白锦寅一边吩咐蛋蛋向自己靠近,一边调动灵魂之火,接触到的刹那松了口气,这是一朵毫无意识的灵魂之火,天长日久不知道怎么变得强大……不对,白锦寅忽然想起一路走来看到的一幕,想来是靠着天性渐渐吞噬了众恐龙的灵魂之火,可惜没有传承,就像个儿童一样,骤然长大,智力却止步不前。 玻璃展馆摆着的铜牌写着尸体来历:出土于建国不久,刚发现时面目栩栩如生,随身葬品无,只能约莫判断距今约有千年,后因当时技术所限,时隔一年后渐渐腐烂…… 千年前的尸体保存到现在? 这样就能解释的清了,千年内恐怕吞噬的不止是恐龙的,怕是还有无数其它的灵魂之火,若不是今天发现,估计用不了多久就能觉醒。 想到这,白锦寅向所有手下下达了向展览馆靠近的命令,正在秦君正处盯守的嫦娥遥遥发来意识:“主人,我刚想汇报,这个秦君正似乎正在想别的办法害你,他刚刚接到昨晚黑衣人的电话,一个人阴沉着脸待了一会又给王胜南打了个电话,说什么让她出面请你吃饭,聊聊你和秦松的事,然后又不知道给个什么人打电话,提到春藥俩字……主人,人类可卑鄙了,打不过就喜欢下药,我以前认识个野耗子,长的膘肥体壮,结果你猜怎么着,几天没见被耗子药毒死了……” “什么野耗子?”后羿打断她,“怎么没听你说过,什么时候认识的?” 嘿嘿在一边惊呼:“难道想用鹤顶红或者七步断肠草?可别是七星海棠啊,那个毒无形无色,下到酒中多厉害的高手都发现不了。” 春耳难得主动发言:“我为爱浪迹天涯那几天,有个同伴吃了被毒死的耗子,也死了。” 嫦娥惊呼:“小春,你不会也吃过吧,如果那样以后不要和我说话。” 白锦寅冷冷开启了全体禁言,秦君正再怎么折腾也是个普通人类不足为惧,当务之急是随时可能会觉醒的千年僵尸,如果不能在这之前打入灵魂契约,怕是以后这人间就有了第二个骷髅领主。 当下,春耳和后羿仗着体型小巧率先出动,随身军师嘿嘿也不例外,目标是以展览馆为中心的方圆万米内电源,而白锦寅则在蛋蛋守护下先回了家。 晚上十点,夜色渐深,街道变得不再拥挤,车流载着行人归巢,唯有妖艳霓虹在不知疲倦闪烁,无数个没有阳光亦没有灯光的阴暗角落,故事正在上演。 白锦寅看了看时间,一众手下已经全部到位,只需一声令下,展览馆附近将变成黑暗,到那时趁乱复活恐龙和千年僵尸,逃跑路线也已规划好,沿途监控交给嘿嘿破坏。 不得不说,比起当初复活第一个手下菊花时比,白锦寅在慢慢了解人类科技后,渐渐又有些像在亡灵界时那般心思缜密,一切安全为上。 刚要出门时手机屏幕一亮,秦松发来了信息:我在医院,阿姨说你今天没过来,去哪儿了? 这段时间除了比赛,白锦寅基本有空就去医院听白汝莲说话,他还没怎么学会说谎或者找理由,实话实说:去展览馆看恐龙了。 秦松:……看那个幹嘛? 白锦寅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重生还是能够复活尸体,秦松似乎知道又不知道,俩人之间一直没有捅破这层窗户纸。 蛋蛋瞄了眼,小声建议:“主人,你就说写歌遇到瓶颈,去那采风了吧。” 如此回答后,秦松那边好一会才回道:再去的时候叫上我,今天你就不要来了,明天一早我去接你,这边有几个广告商想找你去形象代言人。 一般艺人听到有广告商,还是几个广告商要聘请自己做形象代言人,估计早原地转圈劈叉庆祝了,可白锦寅哪在乎这个,他想到了白汝莲最近的身体状况,想到秦松这段时间每天都守在那里忙东忙西。 在这一刻,白锦寅心中有颗种子忽然发了芽,秦松不再只是简单的长着副好骨头架子的恋爱对象试验品,而是—— 白锦寅想了片刻,奈何感情经验为零,不知道形容怎么这种奇怪的感觉,只知道若是这会秦松在身边,一定在他额头来个深深的柏拉图之吻。 拿着手机愣了一会,白锦寅觉得应该说点什么,简单的谢谢不足以表达此刻的心情,他忽然想到了嘿嘿背过的一段还珠格格的台词似乎和眼下情况有些吻合,当下原封不动发了条信息:松,我对你的爱满的快溢出了了。 发完后他长长松了口气,转身带着蛋蛋准备去展览馆。 就在这时墙头忽然黑影一闪,一名披头散发,活像刚被雷劈过,脸上乌漆麻黑看不清长相的女子闪电般扑到他怀里嗷嗷大哭:“小白,我被人欺负了,你快去帮我报仇。” 这女子速度奇快,以至于蛋蛋都没反应过来。 第60章 秦松目瞪口呆看着手机上最新的一条信息:松,我对你的爱满的就要溢出来了。 易晖生前遇到外地演出或者久日不见也会说这句话,不过此满的溢出来的是指另外一种东西。 难道这是又恢复了一些记忆? 确定易晖转世成白锦寅后,秦松兴奋之余又有点担心,第一次酒吧见面以及后来数次白锦寅郑重表达过对爱情的原则——只能拉手和亲额头,无法接受圈圈叉叉。 一直以为未来漫长余生可能注定只能和五姑娘姐妹花相伴到老。 这条隐喻的只有俩人明白的信息让秦松浑身一热,飞快打字:我的爱早就溢出来了,晚上过去找你? 结果一等就是十多分钟才等来俩字:没空。 秦松望着病房洁白的天花板悠悠叹口气,苦啊! 白汝莲从病床上撑起身子,警惕问:“怎么,吵架了?” 秦松摇头,这段时间和白汝莲俩人处的很融洽,按白汝莲的话来说,锦寅这条纽带把两个苦命人系在了一起。 “那怎么了?”白汝莲眼睛发亮,“有什么不能跟我这个快死的人说的,说吧,阿姨兴许能帮你想想办法。” 秦松继续摇头,对象是性冷淡这事别说跟个中年大妈聊了,发小吴大窑都没法开口。 白汝莲盯着他看了一会,重新躺回病床:“唉,小秦啊不是我说,你都能接受锦寅是个男人了,还有什么不能说的,难不成他想去变性?我跟你说啊这可不行,我就这么一个儿子,虽然芯变了,但壳无论如何得保持原样。” 秦松:“……您想多了。” “那能是什么事?”白汝莲不放弃不抛弃,打破砂锅问到底,“你要不说我得死不瞑目,说不定变成冤鬼,永生永世入不了轮回。” 秦松一咬牙:“你儿子是性冷淡,只能拉手和亲额头。” “……”白汝莲呼一声从床上坐起,眼里满是同情,“你这孩子命真是比黄连还苦,爱人变成了男人不说还是个性冷淡,哎,幸好你跟我说了,教你个办法,实在不行就下药吧,男人嘛,什么药你懂的。” 俩人没想到的是这话一语成谶,只不过此药非春药而是能要人命的——毒药。 神秘女人速度奇快扑向了白锦寅,蛋蛋差点把胆吓破,要是主人在他眼前有个三长两短一众人都得跟着殉葬,当下来不及多想,狠狠一脚踹向对方,他使了浑身力气,势大力猛足以踹死一头牛,结果只见女人也轻轻抬起了腿,后发而先至正中他裤裆,然后就感觉到像个短线的风筝般飘了出去,耳边传来女人的怒斥:“下次再敢冒犯本公主,上面下面的蛋一起碎。” 蛋蛋:“……” 熟悉的声音和灵魂波动,白锦寅又惊又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