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一百三十三章奇怪的梦
焚天一战天下惊。 谁也没有想到……焚天宗主屠空,集结瀛洲汤河部族、西州喇嘛教、南州陀舍古族、雍州万象仙院、雷州天雷府等各州魁首级势力,对通天仙门展开的剿杀,竟以焚天宗联军惨败而告终! 他们,成为此战最大的输家。 输掉了各自宗门积累了数千年的底蕴,输掉了未来,更赔上了自己的性命! 屠空,龙树喇嘛,张汤…… 这些平日里高高在上,俯瞰一州的元婴大能,组团赴死! 各宗麾下,亦是死伤惨重! 焚天宗被夷为平地,血流成河,弥漫在空气中的血腥味道,一月不散! 激荡而起的杀气,幅散方圆三千里,使的这片区域,笼罩在连绵的杀意之中,且经常有血雨降下。 久而久之,炼狱之名,不胫而走! 同样。 在那一战中,崭露头角,成为最大赢家的通天仙门,踏着数州势力的累累尸骨,重新取得东州第一,乃至闻名整个通天大陆的势力的名号! 在那之后。 通天仙门五品仙阵师鸿老,集结焚天一战掠夺来的资源,构建出一座庞大的跨州传送仙阵。 将北凉军全体,自巫州传送至通天十二州,征伐天下。 在北凉铁骑,以及焚天一战积累的血腥威势下,各州势力或灭或降,仙门的光芒,逐渐笼罩整个通天大陆。 …… 赵放做了个梦。 梦见自己变成一个兽蛋,破茧成为一头不怎么招兽待见的丑陋凶兽,经历了这头丑陋凶兽的一生,最终,见证它成为震动星海,八方恐惧的至尊凶兽。 却被人算计,误入陷阱,身死魂灭。 赵放睁开双眼,情绪有些惘然。 “那真是梦吗?为何感觉是如此真实,好像另一个我?” 他喃喃。 忽然,左眼传来一阵刺痛。 赵放下意识摸了摸,很潮湿,还有些奇特的味道。 血? 赵放猛的坐起身,环顾四周,发现自己竟回到了通天仙门。 在一面铜镜下,他看到了自己的左眼,无法再睁开,有血液从里面渗出。 “是你在流泪?” 赵放似有所悟。 这时。 有婢女端着一盆温水,要为赵放擦洗身子。 猛的看到赵放坐在那里,双眼立时瞪成圆形,脸上满是震惊。 哐当! 不知何种稀有玉石打造的洗脸盆,从婢女手中滑落,重重砸在地上,脸盆的水洒了出来,溅了婢女一身。 赵放错愕。 没想到,独眼后,会有这等福利,刚醒来,就有人在自己面前,上演了一身湿身诱惑! “啊~” 婢女尖叫一声。 不是因裁剪得体的衣衫,贴在白嫩的身子上,使的自身的丰腴妖娆被看光后的的羞恼尖叫,而是一种蕴着兴奋高兴的尖叫。 接着。 转身跑了出来。 “掌门醒了,掌门醒了……” 声音很兴奋,仿佛看到不可思议的事情一般。 赵放哭笑不得,不就是醒来,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当闻讯赶来的白清,鸿老,以及大头童子等人赶来时,赵放才明白原因。 “你们说我昏迷了三个月?” “有仙药师判定我此生都无法醒来?” “是哪个庸医胡说八道,站出来,本座绝不打死你!” 不理会众人那一副又惊又喜,又满是不可思议的表情,赵放错愕叫道。 “我就是那个庸医。” 一个赵放从未见过的白发老者,排众而出,脸色不太好看的立在赵放面前。 任谁被当面指责成庸医,心情都不会好到哪里去。 赵放这才发现,仙门班底里面,多了一个陌生人。 老者一身白袍,须发皆白,仙风道骨,如果不是那一身傲气,倒是一个让人感到亲近的老者。 但他那满脸严肃的表情,加上傲慢的态度,很难让人亲近,给人一种这是一个老顽固的印象。 不过。 这老者实力不弱,竟也有元婴五重的样子。 在赵放打量老者的同时,那老者也在看着他。 “奇怪,你的灵魂明明都快溃散了,怎么还能醒过来?” 老者浑然没注意到,这番话说完,惹的四周原本看向他时,略带敬畏的目光变的不善起来。 脾气暴躁的大头童子,更是冷冷扫了那老者一眼。 这话,跟咒赵放去死,没什么区别。 “咳咳……” 鸿老走了上来,瞪了那白衣老者一眼,旋即冲赵放拱手:“掌门勿怪,这是我的朋友,魏钧,是一名五品中等仙药师。掌门昏迷时,我请他来照料诊治……” 鸿老简单说了一番,赵放听明白了。 眼前这个叫魏钧的老者,原本是鸿老多年前的朋友,此次仙门一统,却缺少高级仙药师坐镇,鸿老便做主,请老友前来。 谁知,来的第一天,就碰到赵放昏迷,让他诊治。 结果下了判决,赵放灵魂被吞吸到某个梦境之中,或许在那梦境内了此残生,再也不会醒来。 若非鸿老面子,加上魏钧本身实力与地位,肯定有人怀疑他居心叵测,故意糊弄仙门强者。 后来,也请了其他仙药师前来诊治,有的根本看不出端倪,有的即便看出来,也没有魏钧了解的详细。 加上赵放一直昏迷,体表却无任何伤势,种种特征,都与魏钧说的吻合,渐渐都相信起来。 甚至。 就在大家逐渐接受这一‘事实’时,赵放,竟自己醒了过来。 如此匪夷所思,自然惹的婢女失态惊呼。 赵放表情古怪,没想到自己昏迷,竟发生了这么多事情。 他深深看了魏钧一眼,这老者脾气虽然又臭又硬,但的确有点本事,居然能看出他当时的状态。 “掌门,魏钧也是无心之言,还望掌门不要放在心上,老夫代他向掌门赔罪!” 末了,鸿老开口。 魏钧脸色一黑,“老鸿,你不用替我说话,我有没诊错!” 臭脾气! 赵放看了他一眼,笑了起来:“鸿老小看本座了,这般小事,本座又岂会放在心上。” 说着,冲魏钧微微拱手:“伤势未愈,不能全礼,大师谅解。先前是我言语有失,在此赔罪,多谢大师这一月的照拂,铭感五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