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六章她到底在哪里!
白寒夜给她的只是一个冷冷的眼神,把白若夙冷的装不下去了,只能闭嘴。 季宸言也越看越觉得奇怪,可也知道现在大概也不是问这种事情的时候。 再不找到白寒夜的老婆,大概来山里的人都要遭殃了。 当着白若夙的面,白寒夜拿出了手机,拨了一个什么号码。 “那边怎么样?找到了吗?”是个人都能听出他语气里的紧张。 季宸言暗道这小子什么时候先行动了,他都不知道。 白若夙隐隐可以猜到他说的是什么意思,脸色变得无比苍白。 也就是说从头到尾她就像一个傻子被他耍着玩吗? 不知道电话那边的人说了什么,白寒夜的脸色变得很阴沉。 挂了电话,他伸出手掐住了来不及逃跑的白若夙的脖子,“你把她怎么样了?在树洞里找不到她。” 白寒夜说的话也验证了白若夙的猜想,她除了一开始的震惊,之后就一直保持平静。 “原来我被你当猴耍了,我还以为你怎么对我一直这么厌恶呢。”冷冷一笑。 她也算是看明白了,这个男人根本就不会因为她做的任何事情而被她吸引。 他的眼里只有那个已经有了老公的林清晓。 “你的嘴只要说出她在哪里。”白寒夜从来都不掩饰自己的讨厌,所以对这个女人忽然转变的态度也不以为然。 只不过就是一个不需要在意的人,他根本就不会有什么感觉。 “我不知道!”白若夙大喊,她出来的时候林清晓确实还在那个树洞了。 可为什么现在就不在了?是真的不在了,还是只是资助人的借口? 她已经猜不出来了,“我出来的时候她还在哪里,可如果她现在不在哪里了,我也不知道!” “我这段时间就一直都跟着你们,根本就没有行动的可能。” 不知道出于什么样的情绪,她还在努力挽回着自己的形象。 可能还是不甘心吧,还想为自己辩解。 “谁知道这是不是你自导自演的一出戏呢?”以她对小女人的心机,还真的有很大的可能。 “不!我也是受害者,有谁会自导自演把自己弄成这样?”她瞪大了眼睛,根本就没有想到资助人居然这样揣度她。 她确实希望给林清晓一个教训,可是也没有想用这样的办法啊! “谁知道你这样是不是为了让你看起来更加可怜,令人无法怀疑你呢?”白寒夜的态度依旧冷淡。 白若夙被他这么一说也心冷了,也就是他无论如何都不会相信她了。 脸色黯淡,她已经失去了所有斗志。 “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她在哪里?说出来,我就能饶了你。”白寒夜还没有放弃。 “我说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你要杀要刮随便你!”她也豁出去了。 她才不要让自己这么卑微,让一个男人伤到这个程度还没有任何反应。 “我现在先去把她找到,事后才再来料理你!”白寒夜威胁完毕就转向一直在看好戏的好友,“这个女人就暂时交给你了,好好看管着,如果看丢了,后果你就不用我提醒了吧?” 季宸言抖了抖,其实他还真的不知道如果不能把好友交给他的任务做好,他会受到怎么样的后果。 也正是因不知道,所以他也才更加恐惧。 要知道,白寒夜这次可不是开玩笑的。 “是!你快去找她吧!我一定会把这个贱人看好的!”为表决心,他还行了一个礼。 白寒夜点点头就拿着电筒消失在黑暗里了。 白若夙身体一滩还没有倒下就被人拉住了胳膊,那个她不认识的男人皮笑肉不笑的说:“落在我手里你就笑吧,如果是他亲自来,你就是不死也得退一层皮!” 白寒夜很快就赶到了手下找到的树洞,他走进去看了看,只能看到一张破碎的芭蕉叶,还有一堆东西烧完之后的灰烬。 本该在这里的人却不知所踪。 其中一个人走了上前,“白先生,我们已经尽力了。” “周围的每一个角落你们都找过了吗?”他可不信这些人是真的尽力了。 那人果然脸色一变,却依旧坚持说:“是的,我们就快把这里的草铲平了。” 白寒夜不耐烦的接了一句,“那就把这里铲平了。” “这,这恐怕没有这么容易吧?”紧张地擦拭了一下额头上的汗液,说话的人已经开始害怕了。 “树上也找过了吗?”白寒夜可不会去在意个手下的反应。 当前他要做的就是马上就把小女人找到。 “这个还没有,如果有需要的话,我们马上就把每一棵树都看一遍!”说话的人立即就招呼着后面的兄弟去查看每一颗书。 她是一个很机灵的女孩,所以为什么明明可以在这树洞里这么安全,她却跑出来了呢? 白寒夜陷入了沉思,看着一望无际的黑暗,心里也压上了一块沉重的石头。 她现在到底在哪里? “白先生!我们抓到了几个尖细!”一个手下的声音里夹杂着兴奋。 很快,他就把抓到的几个尖细抓了过来,那就只是几个长相普通的人,见到白寒夜的时候畏畏缩缩的,就好像生怕白寒夜会把他们吃了一样。 白寒夜一脚一个踢过去,把几个人都踢地吐了血,唯有这样他才能稍微泄气。 “说,你们是谁派来的人?”不用白寒夜说话,他的手下已经帮他问了他想问的问题了。 白寒夜只是面色阴沉地看着他们,就只是这样已经足以让这几个人发抖了。 “我,我们只是进山里砍树的人!您,您在这里做什么呢?”其中一个人腆着脸。 白寒夜又是一脚踢过去,那人哀嚎一声已经晕过去了。 余下两人瑟瑟发抖,跪了下来,“求饶我们一命啊!” “只要你们说了你们是谁派来的,我们自然会放过你。” 那两人对视了一眼,之后爬到白寒夜的脚边,扯着他的裤腿,“我们也不知道那个人是谁,但是知道那好像是一个姓白的女孩子。” “我们都说了,大爷,您能放过我们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