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四章草原之旅(3)
杨云迪站在旁边仔细地观看着全部的过程,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终于那团光全部被吸入葫芦之中,葫芦露出了原样,缔结之处开始慢慢断裂,吧嗒一声葫芦落在了泉水池子里,漂浮在水面上。再看藤蔓上面也恢复了原样,甚至有些黯淡了,仿佛刚才爆发出那么强的光芒只是为了这颗葫芦的脱落。其他的葫芦还是原样,不再有什么明显的变化。 杨云迪顾不得藤蔓上面的变化,赶紧伸手将浮在水面的葫芦抓在手里,下大上小中间纤细正好方便人我在手里,也就是比巴掌稍微大点,拿在手里感觉不到有多少重量,看上去可普通葫芦没有什么两样,毫不出彩。 扒开顶上自然形成的塞子,向内里望去,内部空间自成根本没有普通葫芦应该有的瓤肉种子之类的东西。杨云迪奇怪,摇了两摇,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呀,不知道为什么在空间泉水的不断滋润下还生长了这么长的时间。 将葫芦口轻轻按进池水里面,试试灌进去一些水会有什么样的反应。灌着灌着杨云迪就感觉有点不对劲了,巴掌大的葫芦这么会儿应该早灌满了呀,为什么泉水还是不停地从葫芦口往里面钻呢? 抓起葫芦闭着一只眼睛,另一只眼睛向着葫芦里面望去,只见葫芦底部有着一小滩的水。找来一个木瓢,试着将葫芦里面的水倒出来,只是看上去那么一点水将木瓢倒满了依然没有倒完。 杨云迪感觉到神奇了,难道是一个类似小说上面所说的储物空间的东西?将心神探到葫芦内部,果然验证了自己的想法,外面看起来巴掌大小的葫芦内部却有着两三立米的空间。 就说嘛,泉水这么长时间孕育出来的葫芦还能是普通之物。虽然对藤蔓上的七个葫芦更加期待,但是时下却不知道用这个葫芦来做什么。 思前想后,用眼神在空间中扫视了一圈,忽然看见了摆放在土地边缘的酒坛子,灵机一动可以用来装酒呀,甭管什么大材小用,只要自己认为值得就行了。 杨云迪将葫芦里面的水倒尽,打开酒坛子,这个葫芦仿佛就是为装酒而生的,长鲸吸水一般就将一坛子就吸了个干干净净,连逸散出来的酒香也没有逃脱。他连续将摆放在这里的酒坛子打开了一大半依然没有没有将葫芦装满,却是停了下来,不能将全部都装在了葫芦里面,得留一些在外面以备不时只需。 将葫芦摇了摇,传出呛呛的水生,仿佛里面真的装了半葫芦是的。抿了一口,这个感觉还不错,有点像八仙里面的铁拐李,随身携带着个装酒的葫芦,带点仙气。 葫芦将酒水和香气全都封闭在了里面,根本逸散不出来一丁点的味道,只有亲口尝试了才能知道杨云迪酿造的酒是多么的出色。 “此酒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饮?”杨云迪又撮了一口酒自得道。 小花在旁边看杨云迪饮的高兴畅快,还以为是什么好东西呢,在旁边上蹿下跳地也想要试试。 杨云迪可不敢再给它喝酒了,小家伙酒品不好,喝醉了会耍酒疯。然而实在是磨不过它在耳边的聒噪,最后还是在手心上面倒了一点送给它。果然不出所料,不会喝还爱凑热闹,喝了这么一点就有点晕呼呼了,开始胡乱搞了起来。杨云迪没管它,将它放在了一棵树上面让它自己在空间之中闹腾去吧。自己却是出了空间。 外面的天空依然是满天繁星,杨云迪将葫芦系在腰间。仰躺在草地上面闭目养神,小金就在头顶上空戒备着,有什么情况会及时鸣叫示警,而且他自己睡觉也并不会睡死,有什么风吹草动的就能立马翻身而起。 一夜无事,翌日大早天还蒙蒙黑的时候,杨云迪就开始出发了。一个人走在寂静的大草原上面竟别有一番滋味,只不过这种滋味并不是任何一个人都有机会都有胆量去品尝的。那是一种诺大天地只剩我一人独行的苍茫感觉。 时间奔跑不息,太阳终于从背后肉眼所能看到的最远天际跃了出来。杨云迪将小花从空间之中取了出来,小家伙也被这天地的自然力量所震撼,没有再跳脱,肃穆地站在杨云迪的肩膀上。一人一鸟静静地观看着最东方宛如红色圆盘般生气的太阳。 几分钟之后,红色的太阳才变成金色,俄尔放射出万丈光芒,像利剑一样的光芒破开草原上的一切黑暗,金色的光辉洒向整个草原。杨云迪闭着眼睛,身上披着一层金色的霞衣,仔细体会着这阳光供给万物的胜景。小花也闭着眼睛,宛如童话中的先知圣鸟,虔诚地向着太阳膜拜。 这太阳光便是一个信号,唤醒草原的信号。这一刻沉寂了一夜的虫儿开始欢快的名叫,还有那不知从哪个方向传来的鸟鸣声与牛马的嘶鸣声。草原又开始一天的热闹时候。 杨云迪转身背对着太阳继续向着西边前行,小花欢快地扑棱着翅膀活跃在四周。 忽然天空之上的小金传来一声急促的鸣叫声,这是在示警了。 杨云迪停下身子向四周观望了一下,“戾”又是一声鹰鸣声传来,但却不是小金的声音。还有另外一只鹰?抬头望向小金,只见它向着前方不远处的一棵大树之上落去。 前方四五百米远的地方生长着一棵大树,在这一眼平望无际的草原上既让人感觉到突兀又让人感觉到和谐本应如此似的。现在不是研究这些的时候,杨云迪迈开步子向着大树的方向奔跑而去,既然小金能出声示警,那么那里肯定有情况。 几百米的距离片刻即到,大树的四周一圈地方都没有长草,裸露了一片空地,这会儿上面正上演着一出天敌大战的盛况。 只见一条常人手臂粗的蛇盘着身子只留着蛇头扬起来成之自状,三角形的蛇头中不停地吞吐着猩红的信子,作者戒备攻击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