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五章辣椒
真实算下来,杨云迪的资产有几个亿,他也算不清。 杨云迪也不推辞,虽然自己的成功属于不可复制的那种,没有什么可讲的,但是自己心里的一些其他的想法确实可以讲出来。他还是坚持村子里能多种上果树:“果实就是一个不错的路子。庄稼一亩地一年最多也就是两千块钱的收成,果树要是稍微用点心就能过五千块钱,一家栽种上个几亩,一年就能收入好几万。庄稼不是不可以种,但是种些够吃就可以了,种的太多了吃不完还是要卖掉,收拾庄稼耗时费力有卖不了几个钱,实在是没有种那么多的必要。” “大家的地,都被我收购了不假,但闲暇的山坡上,我可以让人规划出一片地,每家每户都分点。而且,等到来年春天,泊油路两边,都会种上花草树木,到时候全村都来干活,开大家伙工资。” 看着众人有的深思有的若有所思的表情,杨云迪继续道:“我还有个想法,想要在村子里搞农家乐吸引城里人到村子里来游玩,有想法的人到时候可以将自己家的提前屋子收拾一番早作准备。嗯,这些花也可以带给别的人。” 众人中有的人是听过杨云迪的这一番理论的,有的人却是第一次听说,但这回都是没有再说话,在思考着。马富贵心中早有定计,见到气氛有些沉闷,出来活跃了一下气氛,众人也就都暂时将这事放下,闲聊一些其他的事情。 聊了一会儿,大娘就将菜端上来了。今天打的猎物不少,各个菜都是以兔肉或者鸡肉为主。第一个就是一盆子野鸡炖蘑菇,选的是两只比较嫩的小鸡,蘑菇有村长家自己培育的也有山上的野菇和香菇。两只小鸡炖上一大盆香气四溢,话说这么长时间了,大家也都早已经饥肠辘辘了,有人的肚子不争气地咕咕叫了几声。村长一声开动,都是村子里的大老粗,也没有谁客气,甩开筷子一个比一个块,片刻一大盆就进了众人的肚子。 杨云迪刚才叫王大兴去打了十斤散装的老白干,这会儿才有功夫给每人道上些,屋子里没有那么多的酒杯,也就不拘一格了,每个人都是一只碗,先给满上一碗,多少随意,但是这么一碗是最起码的,喝的快了可以再多喝。 在村子里喝酒没有人会偷奸耍滑,不像城里人不够爽快总是推三阻四的。在这里,嘿嘿,没有人能经常舍得花钱买酒喝,有谁请客巴不得多喝呢。越是大碗越是爽快够意思。大冬天的,围着火炕坐着,大块吃肉大碗喝酒,硬是要得,这是村里人的最爱了。 一盆完了撤下盆子,端上来另外一盆。这次不是鸡肉也不是兔肉,而是村长贴补的大肉,和萝卜炖了一盆。素有冬天的萝卜赛人参的说法,和大肉炖在一起,多熬一段时间直到发软,既是滋补又是可口,在冬天算是家里吃食最有营养有油水的了。 这次没有着急,大家边喝酒边吃,买来的一大坛子白干很快就下去半数。在座的众人没有一个不会喝酒,都是大酒坛子。 连续着有端上来一小盆都叫干炒兔肉,里面放的辣子不少,颜色鲜红,不吃看着都是想的。 在座的也就只有王大兴杨云迪和一个小伙子年轻,其他的都是上了三十几岁的了。王大兴看见放在桌子上的兔肉炒豆角,立即夹起一筷子放进嘴里,村长看着也没阻止,只是脸上的笑容有些诡异。 果然王大兴刚放进嘴里嚼了两下就有吐了出来,张开嘴使劲儿用手扇着,旁边人递过来一碗白酒,他看也没看就灌了下去。这下可不得了,辣劲用烧酒冲洗无异于火上浇油更是又辣又烧,从嘴唇到喉咙里在降到肚子里,直如一个火球滚过,火辣火辣的。眼泪鼻涕立即就不受自己控制地流了下来,好想哭的有多伤心似的。 王大兴这下受不住了,站起来冲进厨房里。 大娘看见他的样子道:“王大兴这是怎么了?哭什么呀?” 王大兴指着自己张开的嘴大声喘着气说不出话来。大娘明白过来是怎么一回事儿,赶紧舀了一瓢水递给他。大灌几口水,才稍解痛苦。又喝了几口水在嘴里含了一口,火辣的感觉这才不太明显了。洗了把脸从厨房中出来,嘴里还含着一口水。 众人见到王大兴吃了一口这菜的反应这么可怕,几双已经伸出去的筷子有收了回来,都看着村长,这是咋回事儿呀? 村长看着众人的反应哈哈大笑,自顾自地夹了一筷子颜色鲜红的兔肉说道:“看到这个红色了没有?这可不是什么颜料,而是辣椒的颜色。这可是真正的朝天椒呀,别看短短那么一丁点,这颜色鲜红,辣味也十足。就是咱们这里所说的‘辣死人不偿命’,吃不了辣子的人就不要动筷子了,呵呵,不然就可王大兴那个心急鬼一个样子了。” 听到这话,有的人放下心来,夹一筷子小心地放在嘴里品尝,有的人自觉得放下筷子来。杨云迪加了一筷子放进嘴里,的确是少有的辣,但是杨云迪本就喜欢吃辣,自然是越辣越好了。 吃辣的人一个个吃得鼻子冒汗,再加上白酒下肚,肚子中像一团火在燃烧,在这大冬天实在是无上的享受了。不吃辣子的人只能看着吃辣的人在大快朵颐,有心想要试上一筷子,但是王大兴的前车之鉴实在是让人害怕,自己只能喝着酒。 王大兴从厨房中出来后嘴里含着一口水,不吃菜也不喝酒了,坐在一边消停了。 而后大娘又端上来一盆子两只茶叶煮兔子,还有一大碗的蒜泥和酱醋辣子汁,也不用动筷子,直接用手撕着下来一块再蒜泥和汁水中蘸着吃,既不油腻又能吊起人的胃口,别有一番风味。 杨云迪撕了两块就停下来向着村长问道:“刚才的那个辣椒是怎么一回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