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1章 不简单的病人
蒋婷婷康复，表现得最开心的是刘少华。 他激动的拥住蒋婷婷，语无伦次道：“太……太好了……你终于康复了！” 蒋婷婷一张脸红到了脖子根，不断挣扎，奈何刘少华抱的紧，她分毫都动不了。 白鹃忙提醒道：“这么多人在场呢，你俩节制点！” 此话一出，刘少华当即放开蒋婷婷，一张脸比蒋婷婷还红。 既然蒋婷婷已经没事了，他们自然没理由再留在这里了，一行人一同离开。 有了刚刚之事，刘少华也不好意思留下来，与他们一道离开。 来到外面，陆鸿借机开口道：“你离开的这段日子，看起来憔悴了很多，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 “如果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尽管开口！” 莫愁勉强露出一丝笑容，她道：“没事，就是一些小事，不足挂齿。” “当日事情发生的太突然，来不及和你们说，真是抱歉！” 她这话是冲陆鸿说的，现在人都回来了，陆鸿自不会介意。 他半开玩笑半认真说道：“你可叫我好等，找个时间再切磋切磋医术？” 莫愁遗憾道：“切磋自然可以，不过这段时间比较忙，可能没空！” 这不，没说几句话，莫愁就要走，还是白鹃细心，赶在莫愁离去前，让两人互相留了联系方式。 莫愁神色匆匆离开后，白鹃遗憾道：“只可惜这次你们没能切磋医术。” 陆鸿笑了笑，表示没事，莫愁处理完事应该会主动找自己。 …… 时间过的很快，转眼俩月过去了，莫愁依旧没找陆鸿，中间陆鸿曾找莫愁几次，都因为莫愁忙，不得而终。 这日，陆鸿正处无聊之时，突然接到一通电话，他忙接起来：“喂！” “陆鸿是我，莫愁，什么时候有时间，出来喝杯茶！” 这是莫愁第一次主动联系自己，陆鸿有点不敢相信，再三确认后，他抑制住激动的心情，连忙答应下来。 轻微打扮一番后，便匆匆赶往两人约定的茶馆。 本以为莫愁这辈子都不会联系自己了，突然找自己喝茶，说不激动，鬼才相信。 来到茶馆，莫愁早在位置上等了，想来是等很久了，陆鸿不好意思说道：“不好意思，让人等这么久。” 相较俩月前，莫愁更憔悴了，让人不由心生怜惜。 莫愁约自己出来，恐怕不是切磋医术这么简单。 他率先开口道：“我看你憔悴的很，我还是那句话，若是遇到什么困难，只要我能帮的上的，一定尽力帮。” 莫愁没再拒绝，坦然道：“这次，还真需要你的帮忙。” 原来莫愁之所以如此苦恼，是因为她手头的一个病人，只听她说这个病人身份不简单。 具体怎么不简单，莫愁没说，陆鸿也不好问。 见莫愁眉头紧锁，陆鸿为缓和气氛，打趣道：“什么病，能让莫大神医束手无策？” 莫愁苦笑道：“还真难倒我了，观察了一星期，没找到病因。” “病因都没找到？”陆鸿重复她的话，良久，面色凝重道：“连你都看不出是什么病，这就棘手了！” 莫愁可是隐世医武门派的传人，试问！连病因是什么都不知道，可见这病有多罕见。 思虑良久，陆鸿不好意思说道：“我也保证不了能找出病因！” 见陆鸿肯帮忙，莫愁自是欣喜万分，她安慰道：“没事，我一人的医术有限，我们二人合力，就不信找不出病因。” 两人又聊了一会，便各自道别，临行前约定明天过去看那位不知名的病人。 “你不知道地点，你住哪？明日我来接你吧！” 莫愁说完，陆鸿就报了自己的住处，先前两人合作治好蒋婷婷，再次与莫愁合作，陆鸿说不出的期待。 能难倒医武门派传人的病，陆鸿就更好奇了，到底是什么病，乃至于莫愁如此苦恼？ 回到家时，天色全黑，白鹃煮好东西等陆鸿回来，见他面色极佳，赶紧问道：“什么事这么开心？” “今天莫愁找我了！”白鹃是要与他过一辈子的人，陆鸿也没打算隐瞒。 白鹃了然道：“是又切磋医术去了吧？” “这次你可错了！”陆鸿纠正道：“找我喝茶的！” 白鹃摆出一副不相信的模样，啧啧道：“你觉得我会相信？莫愁只约你出去喝茶，没切磋医术，你比中大奖还开心？” “中大奖我都没这么开心。”陆鸿存心堵白鹃，少倾才说道：“莫愁手头的一个病人较难缠，所以请我去帮忙。” 此话一出，白鹃总算明白陆鸿为什么这么开心，他是个医痴白鹃一直知道，如今有机会和隐世医武门派的传人一同治病。 说不定还能发掘他们门派的医术，陆鸿要是不兴奋，她自己都不信。 翌日，莫愁去约来接陆鸿，并跟白鹃打招呼道：“陆鸿我借用一天，白小姐不会介意吧？” 白鹃知她是同自己开玩笑，她本就不是小肚鸡肠之人，爽快道：“只要你开心，借多少天都行！” …… 看着两个毫无关联的女人，此刻打成一片，完全忽略自己，陆鸿心里多少有些不好受。 他好歹是个男人，且还是个医术高明长相帅气的男人，这两人怎么就没发现呢？ 白白浪费他这副好皮囊，再说下去，真是无止境了，陆鸿趁机开口道：“我们该走了吧？” …… 两小时后，车子开道一片郊区，放眼望去，树木丛生，郁郁葱葱。 山脚下立着一栋别墅，远远望去，烟雾缭绕，颇有几分人间仙境的感觉。 一路上莫愁跟他说了很多，此次的病人是一位年近六十的老者，表面上看什么病都没有，可一到夜晚，头疼症发的厉害。 “此前请了很多医生来看，都无疾而终。” “而且听服侍老者的管家说，之前请来的医师给开了头疼药，不仅没用，还加剧了头疼症。”莫愁一一说道。 陆鸿喃喃道：“这就难办了！” 莫愁猛拍脑袋，连忙说道：“我差点给忘了，我观察了老者一星期，一刻钟都不想睡，发现一个重要讯息，一到黑夜，老爷子的头疼症会发作。” “注意，是黑夜，头疼症就开始犯，我的意思是只要天一黑，头疼症就犯，从未间断。”莫愁着重说道。 陆鸿若有所思点头，提出自己的疑问：“这病有多久了？” 莫愁比了个手势。 “十年？”陆鸿惊骇，十年，那这十年老者是怎么过的？ 他忽然很期待见到老者，很好奇什么样的人有如此坚韧的毅力，痛十年都不曾轻生，换做普通人，恐怕坟头草都几丈高了。 这还不是一般的头疼，痛的厉害的话，老者还会拿东西砸脑袋，所以一到天黑，仆人就将他绑起来，怕老者伤到自己。 别墅门口有两个训练有素的门卫看守，身上明目张胆的背着枪。 在京城，就是高官都不敢这么干，老者到底什么来头？ 陆鸿正要跟莫愁进去，却被拦下，门卫毫无波澜的声音响起：“只有她能进，你不能进！” 莫愁当即表示，陆鸿是她带来的，门卫死活不让陆鸿进去，理由是怕有人对老爷子图谋不轨。 陆鸿把自己从上到下看了一遍，苦笑道：“你们看我像不法分子么？” 不等门卫说话，他便自言自语道：“更何况，没看到我背上背医药箱么？” “怎么看我都是儒雅君子的模样，又怎么和不法分子车扯上？” 门卫冷冽的眼神看向陆鸿，冷声道：“别给我贫嘴，说不能进就不能进。” “我们没收到上面的命令，不能放你进去。” 莫愁一脸歉疚看向陆鸿，说道：“真是不好意思，这是我的失误，你在外面等会，我去里面跟他们说道说道。” 不过多时，一名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随莫愁出来，冲门卫呵斥道：“蠢货，陆医师是我请来的医治老爷子的，耽误老爷子的病情，有几个脑袋都不够你们偿的。” 门卫连忙认错，许是因为陆鸿是莫愁介绍来的，管家对他很是客气。 来到客厅，又是倒茶，又是替门卫的无礼道歉，弄的陆鸿都不好意思了。 许久，管家才进入正题：“老爷子的病想必莫医师已与你说过了，莫医师介绍来的人，想来不会有错，老爷子的病情就拜托你们二位了。” 管家深深鞠躬，忠仆，绝对的忠仆，这是陆鸿的第一个念头。 两人连忙将管家扶起来，连忙说道：“您这么大年纪，使不得，使不得，救死扶伤是医者本分，定当尽力而为。” 陆鸿说的是尽力而为，没说一定会治好，他这么说自是有自己的考量。 观察这别墅，多的不说，最少有几百人手拿枪杆，两人要是信誓旦旦保证一定会治好老爷子，最后没治好，岂不是要丧命于此？ 片刻后，管家带两人到老爷子的房间，只见老者躺在床上，浑身散发出生人勿近的气势。 陆鸿越发肯定，老者来头不简单！